宋楚儿时不时打量刚做的美甲,一双手总觉得无处安放,做什么事情都端着,好不拘束,“霍叔叔,等回去了安城,我们买的东西怎么处理?”
衣服、鞋子、包包、口红、指甲油、香水、珠宝,总价值接近千万,她一辈子估计也赚不到这么多钱。这些奢侈品对她而言豪华又累赘,回去学校后该怎么办?而且,置办她的行头就如此大手笔了,她到底需要配合他做什么事?代价是不是不可预估?
霍敬南扫了一眼堆满整个套房的纸盒,认真思索了一番,“买来的即是你的,我会请人托运回去。”
“帝景城房间放不下吧?”
“全部堆到隔壁那套房。”
“哦,那我能不能把口红、指甲油这些带去宿舍?”
她一开口,他就领会她的用意,“转卖可以,记得把费用给我,我留着以后还给霍阙。”
宋楚儿呲牙,横眉怒目,擦,他是故意的吧!
霍敬南自然是开玩笑的,霍阙不缺这点钱,他单纯不想她把这些奢侈品带去学校,以免引来不必要的风波。
“真的不行?”
“不行,只能留着自己用。”
“用不完过期怎么办?”
“化学物品,过期就过期。”
宋楚儿吐舌,得,他是土豪,他说了算。
稍后,宋楚儿去洗澡。
霍敬南在书房里办公,他在与西南边陲的队员们视频会议,小何长相斯文,伪装成卧底进了毒窝,小何进去三天,一个消息也没传出来,大国等人担心,请示他是否再派一个人伪装去探消息。
西南边陲小镇各民族混居,人多烦杂,他们这次前去支援,时间定好两个星期,却没料到事件会变得棘手,牵扯出几年前的案件,一拖再拖,要不是张放这里失踪太久,他是不会亲自飞来港地寻人。
“小何心细,你们先静观其变,不要轻举妄动,与我随时保持联系,万一有急事联系不上我,大国代我处理。”
队员们点头。
接下来他们又讨论了其他工作,须臾,他的手机传来震动,他切断视频通话,让队员们休息五分钟再来汇报。他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来电人,思忖几秒就按下接听,起身走向窗边,“喂,找我有事?”
电话那头传来男人戏谑的笑声,腔调奢靡,声线低沉,令人过耳不忘,“呵呵,一天时间用了我那么多额度,我不能来个电话关心一下?”
霍敬南勾唇,看着窗户上自己的影子,“你不缺这点钱,况且,你打着我的名声在外追女人,怎么没提前来电话知会我一声?”
“几百年前的陈芝麻烂谷子,你还提?南弟,做人开心就好,何必那么较真呢?”电话里的人话锋一转,“额度随便你用,不够我再让人加。”
“知道了,还有其他事吗?”有事起奏,无事滚蛋。
“小姑娘挺不错的,改天带给我看看,堂哥把见面礼已经准备好了。”
“滚。”
霍敬南直接掐断霍阙的电话,他坚决不承认同岁的霍阙是他堂哥,那小子只比他提前出生半小时而已。
五分钟后,手机传来短信声,他点开查看,“百密一疏,你忘了买套。”
霍敬南两眼一眯,他消费的账单都会发到霍阙的手机上,不得不说,霍阙在港地吃得开还是有原因的,这家伙是个细节控,chù_nǚ座的男人果真变态。
“谢了。”他回复两个字过去,然后走到客厅给酒店前台打电话,套房里的橱柜上备有计生用品,不过为了做戏,他还是需要土豪一次。
十分钟后,宋楚儿洗澡出来找水喝,门铃响起,她走过去,踮起脚尖看向猫眼,是客房服务,她打开房门,酒店男侍者递过来一个纸袋,表情有些说不出来的奇怪,“女士,这是给霍先生的。”
“好,谢谢。”宋楚儿不明所以接过,她关上门转身走向客厅,出于好奇,她打开纸袋看了一眼,不看不知道,一看,轰地一声,脸如火烧。
某品牌的安全套,整整十盒。
“送来了?”
霍敬南从书房转出来,一眼看到宋楚儿满脸尴尬地立在原地,右手握着花花绿绿的方盒子悬在半空。
他不急过去,来了兴趣,慢慢欣赏她的手足无措,“想拆开看看?”
宋楚儿抬头,猝不及防撞进他的眸底,捕捉到他眼里的笑意,她顿时觉得气血翻涌,此地无银三百两,一股脑地把手里的东西全部抛过去,“切,谁没见过啊?我小时候经常用这东西与宋楚然打水仗!”
安全套灌了水当水球打仗?
霍敬南眯眼,试着想象了一下,须臾,微微摇头,那画面太辣眼睛。
他弯腰拾起地上的东西,慢条斯理地拆开包装,“做戏要做全,酒店不是霍家的,北城九大豪门的手伸不到港地,我们还是谨慎些。”
他一解释,宋楚儿就明白了,她不是无知少女,与舍友等人研究过各国爱情动作片,早年在湖城九街十六巷也接触过站街的流莺,自然知道这玩意怎么用。
霍敬南才不会对她乱来,尽管她巴不得他主动点,但明显不符合他的作风,他可是妥妥的禁欲系男神。
她咯咯一笑,故意逗他,“霍叔叔,小撸怡情、大撸伤身、强撸灰飞烟灭,这么一打下来,手如果酸,我免费帮你按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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