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我就反感,她总是这样一本正经的。
我冷声冷气地说,“怎么,穿的比你好看就不是你朋友了?”
确实,我现在穿的很漂亮,我本身长得也比寒枝好看,只是读书的时候都是穿校服,区别不大罢了。
“我赶时间,先回去了。”寒枝脸色如寒冰,她性格执拗的很,平时看着很好说话,真生气了就会这个表情,特别好懂。
“喂,都快到了,”我扯着她的衣袖,笑嘻嘻地说,“我不是开玩笑的嘛,何必生这么大的气。”
寒枝一用力把胳膊收回去,“我不想去ktv,请我吃饭也不必了,我先回去了。”说着转头就走了。
我当时站在原地怒火冲天,每个人都矫情地要死,说摆脸色就摆脸色,“都他妈什么玩意!”我气得直接骂了出来。
寒枝听了突然掉头,几步冲到我面前,“你再说一遍!”
那眼神凶的很,我这段时间烦躁地很,自从离开了学校,每天都会说一些没意义的垃圾话,并不是真想骂她的意思。
“刚才的话你再说一遍,”寒枝显然是要和我撕破脸的架势,我特别了解她。
“我不是骂你的,”我尴尬地说,“就是生气,一时口快。”
寒枝垂下目光,充满鄙夷地上下扫了我一眼,“很漂亮嘛,很像那么一回事。”
我想我大概是她肚子里的蛔虫,一个眼神就足够我解读她的内心想法,我想这下朋友是真做不成了。
我气得牙痒痒,要是能在这大街上就和她打一架就好了,可是这家伙只是冷着一张脸拿阴森森的目光看着我。
“喂,笠笠。”是一个男生的声音,有点耳熟。
“原来你还在这里啊,听说你跟男朋友去外地了呢。”男生几步跑过来,看看我又看看寒枝,寒枝转头就往之前的公交站走了。
男生笑了笑,“吵架了?”
我瞥一眼说,“是绝交了。”
“怎么回事,你们女孩子的友情真脆弱。”他个子很高,杵在身边挺有安全感的。
“你在这干嘛呢?”我问。
“和几个哥们约好了去ktv,新开的那家。”他看了我一眼,意味深长地说,“你现在每天过得爽吧,不用读书。”
“无聊到发霉,还不如读书。”
“那一起去唱歌呗,唱完了带你去吃饭,晚上再去网吧通宵,”他抽出一支烟点上,风一吹全扑在我脸上,我迅速打了一个喷嚏,刚才和寒枝跟个斗鸡似的对峙时就想打喷嚏了,终于打出来了,真爽。
“好啊!”我说。
在朱宇那没找到的刺激,自由,他全都给了我,一个月内我在网吧学会了喷着脏话打游戏,逛遍了市里所有好玩的地方,他不像朱宇,朱宇总是很忙,很安静,说话吃饭都是斯斯文文的,他很直爽,看我的时候眼神很热烈,那种眼神我怎么会不懂,不就是那事儿,大不了我就配合一下呗。
“明天是我生日,送什么礼物给我?”ktv包厢里他搂着我笑眯眯地问。
他的好哥们听见了,学女人强调说,“想要啥都给你。”
他听了不说话,只是笑笑。我就像那快到嘴的肥肉,他不慌不忙,十拿九稳的样子。他看着我说,“不用礼物,来就行。”
他的生日安排和平日里的活动差不多,还是那几个经常在一起吃喝的朋友,就是在ktv唱歌人多了一些,他们推搡我去送蛋糕,我便去了,一群年轻人闹起来没完,后来不知谁说了一句,“今天笠笠有礼物要送,我们别在这碍眼了。”
那些人才一哄而散,嘴里胡言乱语的起哄。
和他玩这么久,我知道一定会有今晚的,反正我现在是没人管没人问的了,怎么高兴怎么来,况且这段日子我过得确实很高兴,哪怕是作为回报,也要给人家一点甜头不是,总没有白吃白喝的道理。
“我们去房间里去……”他喝多了酒,满脸涨红,唯独眼神骇人的亮。
好大的雨,不停地下呀,没有尽头。
“真是我校第一□□。”
“怎么样,玩的爽吧。”
“太容易上手了吧,这才几天。”
“水性杨花的女人就这样。”
好大的太阳,天气热了起来,人们变得难耐,烦躁,不安,开始怀疑周围的人,用打量□□的眼光看着我。
“她不是处啊。”
“傻了吧,早就被人睡过了。”
“不知道会不会怀孕哎。”
“怀了也是野种。”
好大好大的风,吹得我睁不开眼,打在我身上像鞭子一样凌厉。他们在说什么,说谁是□□,什么野种?
“我觉得她可能就是出来卖的。”
“这不是明摆着的吗。”
“平时看她那骚劲就恶心。”
“不知道她在得意什么。”
这是学生的话,我听出来了,这是在说我呢,那人的事情我一直记得,但是从不会去回忆。
那个畜生录像了,据说他还给别人看过,最后搞得风言风语,那天我揣了一把水果刀去找他。
他出来的时候还是前呼后拥的阵势,身边的几个男生色不怀好意地打量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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