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国国”,蟋蟀的欢叫声在沉默的夜色中格外清晰,因为终于没有谁在打扰它们了。
湖面的微风吹过,“噗通”,无头的军卒尸体终于栽倒在地,发出一声闷响。
昆虫们吓得噤若寒蝉,就算是最喜欢叫嚣的蟋蟀也屏住了呼吸,不敢发出任何的声响了。
一队路过的巡逻军卒发现了这一幕,迅速上报第二军,并且隐秘地搜查了整个事故地点的周围。
第二军的侦查小队在不引起骚乱的情况下,把整个曲湖都过了一遍,却还是一无所获。
东方的天空渐渐露出了鱼肚白,整个搜查工作不得不暂时告一段落,因为今天在曲湖之上的战斗还将要继续。
……
天色越来越明亮了,整个曲湖在朝阳的照射下,有些浮光跃金。晨起锻炼的人围着曲湖的堤岸快速地奔跑,并且呼喝出声,让那些还在似睡似醒的人有些无奈。
凉风习习,柳条飘摇,湖水拍击堤岸礁石的声音一波又一波地传过来,好像在轻轻地呼唤着呢喃着什么。
迷迷瞪瞪的哈哥在床上蹬着后腿,伸了一个大大懒腰,旁边没有张盼盼温软的娇躯,想来她已经起床做饭去了。
“啊呜”,哈哥扭了扭小屁股,慢腾腾地直起了身子,然后把睁开迷茫的狗眼睁开了一条缝。
“呦呵,终于睡醒了呀”一个苍老的声音和着湖畔的微风,悠悠地传来。
“是啊”哈哥下意识地回答道,然后瞬间惊醒,抬眼就看到一个不认识的酒糟鼻小老头。
哈哥狠狠地摇了摇狗头,然后眨巴眨巴眼睛,确信自己真的睡醒了,可是,眼前这一身灰色裤衩马褂的酒糟鼻小老头是谁啊?
“呵呵,不认识我吗?”酒糟鼻小老头低下头,眯着眼睛微笑地看着哈哥。
哈哥迷茫地摇摇头,很是奇怪,这老头是干啥的,我应该认识你吗?
“吭吭”在一旁的邝野局长轻咳了两声,然后有些着急地说道:“哈专家,这是咱们第十二军的军长大人,你的师公。”
“啊?师公!”哈哥直接吓了一大跳,这位师公穿得也太随意了吧,灰色裤衩和马褂,看着比种田的老农还寒酸呢。
“哎”酒糟鼻小老头江家安应了一声,然后微笑地摸了摸哈哥的狗头,自嘲道:“没想到我还能有一个狗徒孙,摸着毛挺软的嘛。”
“呃”哈哥有些错愕了,自己这师公不仅穿得像老农,连手上的茧子都比老农还厚呢。
“不错,不错”酒糟鼻小老头江家安摸着哈哥的狗头,很是满意地说道:“还没有几个月大,就已经突破到筑基期了,比你师傅孔天可强多了。”
“嘿嘿嘿”,哈哥尴尬地笑了笑,自己和孔天师傅的差距还大着呢,想要变成他那么强,都不知道是那一年的事情了。
“哦,对了,徒孙,你的大名是叫哈哈吗?”酒糟鼻小老头江家安有些皱眉道:“这个名字取得也太随意了吧,听着就像闹着玩似的。”
“这个嘛”哈哥犹豫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师公,我的真名叫二哈,哈哈是我的昵称,以前我师傅还给我取了个字号叫孔明。”
“孔明,孔明”酒糟鼻小老头江家安念叨了两句,然后微微颔首道:“字号是不错,不过,这有啥特殊的涵义吗?”
“这,孔明有啥特殊的涵义?”哈哥怔了怔,卧槽,我哪知道孔明有啥特殊的涵义啊?毕竟,谁也没问过诸葛同学不是吗?
不过,面对江家安疑惑的目光,哈哥只能硬着头皮胡诌道:“应该是为了祭奠一个聪明的古人吧。”
“什么?”江家安更加疑惑了:“哪个聪明的古人叫孔明啊,我怎么没什么印象呢?”
邝野局长点了点头,然后跟着附和道:“我也没有听说过有个叫孔明的古人。”
“糟了”哈哥的心里咯噔了一下,自己一不小心说串了,太他妈尴尬。
“哈哈,吃饭啦”,张盼盼系着小围裙,然后端着早餐盘走了过来。
“呼”哈哥发自内心的松了一口气,盼盼来得实在是太及时了,刚好打破了尴尬的气氛。
“江爷爷”张盼盼看着江家安,十分有礼貌地问道:“我今天做得早餐比较多,您也要来一起吃点吗?”
“不用,我吃过了”江家安摆了摆手,然后随口道:“给我来壶酒……”
“军长,酒来了”邝野局长随后就从怀里掏出一坛子好酒,应该是早就准备好了。
“嗯”江家安满意地看了邝野局长一眼,瞬间,邝野局长开心的身子骨都轻了几分。
“咕嘟”江家安直接满饮了一口烈酒,然后走在窗前,眺望着曲湖的方向,自得其乐地说道:“这个角度不错嘛,待会咱们与双龙无极的对战可以尽收眼底了。”
“那是”邝野局长麻溜地搬过来了一个太师椅,然后放到江家安的旁边,一脸谄笑地附和道:“我就是看中了这个院子最靠近曲湖,才申请过来给哈大人做专家楼的。”
“咕叽”、“咕叽”,哈哥喝了两口牛奶,然后有些不解地抬头问道:“昨天,双龙无极刚打了一天,今天就不用休息休息吗?”
“不用”江家安往太师椅上一坐,然后脸上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我们的元婴强者必须得靠这种连续的车轮战,才能在和双龙无极的对战中,取得一丝胜利的希望。”
“啊?!”哈哥目瞪口呆,现在他终于明白为什么要把曲湖给封锁了,这种靠车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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