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还真就拐进了一条巷子,巷口很窄,堪堪容得下2人并肩走,巷子不短不长,没什么生活气息,只有2家店面,一家洗衣店,一家日料店,跟她闹钟声记忆如出一辙。
戚晚晚在巷口愣了一会儿,她心中感觉十分强烈,不用去日料店求证,她几乎能够断定,那段看似荒唐的经历并非黄粱一梦,她是真真实实地死过一回,的的确确灵魂出窍跟在了傅梵身边......发生过的一切都是事实,不是她臆想。
她心里慢慢生出寒意,所以真有怪力乱神的事?所以这世上真有鬼?她现在生活着的这个世界到底是真是假?为什么她突然就回魂还阳了?
带着种种疑惑和莫名冷意,戚晚晚鬼使神差往日料店走,她记得那天傅梵撩开门口暖帘后传来一阵清悦风铃声,她伸手去撩暖帘,那阵熟悉的风铃声音又在她耳边响起,她跨步进去,听到一声日语“欢迎光临”,说话的是一位五十多岁的男人,和蔼的笑容跟那天见到时一模一样。
戚晚晚愣愣地看着男人,直到一句“你来啦”将她拉回神。她循声望去,只见一名4、5岁大小、穿黑色樱花服的女孩正盯着她看。女孩见她视线望过来,又开口道:“比我想象中晚来好几天。”
那天跟在傅梵身后过来,戚晚晚也是见过这个小女孩的,当时便觉她古怪得很,今日一见,更觉她阴森没有生气。
店里怪异可怖的气氛令人很不自在,戚晚晚一时失去了主张、愣在原地不知该进该退。
向田和也适时出了声,说:“先生在楼上等你,你上去就什么都知道了。”
玲在旁边发出一个长长的懒音,说:“先生这次可被你害得不轻。”
“我?”戚晚晚指指自己,“我害人了?”
她记得那天他们口中的先生拿着一个小瓷盒朝她走过来,她感到十分不适,他越向她走近,那不适感就越强烈,最后她感到自己被怪力往不知名的地方吸,之后经历了一段时间的茫然和无措,什么都看不见也摸不着,等她再次睁开眼,已经是在医院里了。
“不是你还能有谁?”玲说,“先生都等你好几天了。”
“先生怕吓着你,特意等你自己过来找他。”向田和也说,“戚晚晚小姐,上二楼去看看吧。”
戚晚晚三分恐惧七分疑惑,最后犹豫数秒,还是好奇心害死猫地上了二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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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楼的古物阁安静得透出诡异,戚晚晚感觉自己全身血液都要停止流淌,双手却不听使唤地伸出前去推开了门扇。
里面依旧被一排排木架占满,唯一跟上次过来时不同的是,木架上再也不见形状各异的瓷器盒,空荡荡的像是经历过一场浩劫。
“怎么不进来?”
她听到那男人的声音,低沉深邃仿似幽灵,循声望去,透过排排木架空隙只看到白茫茫的一团,随着那团银白色逼近,她看到一只九尾银狐从木架后绕了出来,停在中间的空地上,笔直地看着她。
戚晚晚有些提不上来气,那只九尾银狐又开了口,问她:“你怕我?”
“你...你是...”戚晚晚说话声磕磕绊绊,人不自觉往后退了一步。
九尾银狐定在原地没动:“陈弋。”
“你是陈弋?那位高人?”戚晚晚感到不可思议,“你不是捉鬼的么?怎么变成......”
“我是妖。”陈弋声音冷淡,“这是我真身。”
戚晚晚仔细瞅了瞅眼前的九尾银狐,见他十分漂亮,雪白色的皮毛像是浸在月光下,泛着微微银光,高贵又倨傲,的确很衬陈弋气质。可她依旧不敢靠近,问:“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我会突然还阳?你又怎么变成狐狸了?”
陈弋不关心她的疑惑,掌握回谈话的绝对主导权,问她:“你发现自己颈后的图腾了么?”
“图腾?”戚晚晚摸了摸自己颈肩位置,“那团银白色的纹身么?那是图腾?”
“是银狐族的标志。”陈弋说,“你把它还回我,我才能重新化为人形。”
戚晚晚满脑子都是问题:“怎么还给你啊?你的图腾怎么跑我身上来了?”
陈弋耐心同她解释:“那天我要收你进瓷盒时,修为几乎被你反噬干净。你有了我的修为,得以还阳重生,你颈后的图腾就是我修为的凝结处。”
这严重超出了戚晚晚的认知范围,她脑子里的神经几乎要打结,问:“我为什么会吸走你的修为?”
陈弋云淡风轻:“原因不详。”
戚晚晚开始在心里迅速地盘算,他要她把修为还给他,那怎么还?是不是要生祭她?会不会有什么奇怪恐怖的祭奠仪式?他被她抢了修为,他会不会恶意报复?将修为还给他后,她是不是又得死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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