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踏脚石。
他也不管事情是否像自己想的那样美好,此时抓住把柄便趁机发作,
“一群平民百姓难道还能越过修士去取水?这件事分明是你苍天府管理不严!若你救不醒我们弟子,老夫即刻告上天道盟请各大门派评个公道!至于这些商户,不劳你苍天府费劲了,我槐荫门自会将这些奸商带回去一一处理。”
他看似愤怒至极,心中也有自己的打算,若追究灵茶一事苍天府只是失察之责,必得想办法逼秋月白掺和进来。果然,这素来怜悯百姓的秋大善人闻言便皱了眉,“商家也只是从百姓手中收取陈茶进行贩卖,怎知有人偷取灵水,纵使有过也罪不至死吧?”
这孙有戏还真是浑身都是戏,见秋月白出言袒护城中商户心中大喜,明明眼中已满是得色偏佯装出愤怒模样喝道:“商人常有侥幸之心,若不杀鸡儆猴他们怎能记住教训?还好这次我们不曾将灵茶送往不知门,若是不知门弟子喝出了问题,不止这些奸商,连你苍天府都别想在天道盟混下去!”
魔修最擅栽赃陷害,唯独这扣帽子的技巧永远比不上正道门派,尤姜还没见过有人敢在他面前这样嚣张,瞥了眼仍神色平静的付红叶,终是忍不住率先开口嘲讽道:“怎么现在天道盟盟主是叫风十七了?本座怎么记得好像是片臭叶子啊。”
“大胆狂徒,竟敢——”
风十七正是不知门门主名讳,孙有戏见有人胆敢对如此强者不敬刚要发作,一转眼却瞧见一个本应飞升的付红叶,当即就似见了神仙般瞠目结舌,连说话都结巴了起来,“盟……盟主?你……你怎会……”
纵使周围如何变化,付红叶仍是那副平平淡淡的样子,仿佛什么都入不了他的眼底,只是往前一站便能清晰感受到与人群的疏离。他一出现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安静了下来,而白衣青年只是一如既往地淡淡问好,“孙阁主、赵门主,许久不见,近日可好?”
孙有戏从不知门得到的消息分明是盟主已经渡劫,元婴修士渡劫都是九死一生更何况飞升之劫,按理说付红叶就算渡劫失败也该受到重创闭关休养个百八十年,怎么这人看上去安然无恙修为似乎还更强了些?
他敢逼问秋月白却不敢在盟主面前放肆,此时只小心地应了好,倒是临水阁的赵闲忧心忡忡道:“劳盟主关怀,我们尚安,门中弟子却是苦不堪言。”
灵茶滋润经脉乃是辅助修行之佳品,他们这些小门派都是分发给门中优秀弟子和在位长老享用,如今这些人陷入昏迷,临水阁可谓是垮了大半,若醒不过来,这个门派也就没了。
孙有戏是有备而来,赵闲却是真心忧虑弟子,付红叶扫了二人一眼心中已有数,此时只道:“你们说的我也听见了,当务之急并不是追究责任,还是先把昏迷之人治好为上。”
提起这毒赵闲神色更是忧心,当即命人将阁中长老抬了上来供付红叶查看,只无奈叹道:“也不知这茶到底被下了什么毒,我们请的医修根本查不出昏迷弟子有何问题,可他们就是毫无知觉,怎么叫都不醒。”
他们这些人在院中已摆了些时候,看打扮临水阁昏迷者皆是身份不菲,槐荫门虽有几个高级弟子,却无长老执事一辈的实权人物遇难,只怕是早有预料。
正道这样的变动寸劫自然不会错过,随着人群到达尤姜身边便道出了检验结果,“禀告教主,我已查过昏迷修士,这些人与秋月白一样皆是被一股奇异灵力夺去了身体控制权,只是他们的症状更严重一些,连意识都被隔离了。”
付红叶只是接触到昏迷者躯体便已认出这是精怪咒术,却不想秋月白也中过咒,闻言便若有所思地瞥了眼秋月白的腿,似乎已有所明悟。
他心中虽有了主意,面对众人还是只道:“这不是毒,而是精怪的咒术。”
赵闲为这大难几乎愁秃了头,闻言便似抓住了救命稻草,立刻问:“盟主可有办法解?”
单论咒术魔修远比正道擅长,尤姜也暗暗查探了昏迷之人,果然半分寻不到咒源气息。这样的情况即便是魔教最擅诅咒的三长老也不可能解咒,他不信付红叶能天才到精通万法的地步,只道:“自古要解咒术只能先解决施咒之人,你们谁能找到那只精怪吗?”
若能找到精怪踪迹又何须如此苦恼,秋月白闻言便摇头,“我已连夜派遣弟子调查雨君窟的地下一层,还是没有发现任何踪迹。”
孙有戏见付红叶到来便知自己的盘算是没戏了,纵使如此还是不甘心,见苍天府有破绽就小声嘀咕着,“连只精怪都抓不住,也不知苍天府凭什么位列天道盟十席。”
这样不识时务的反应顿时令付红叶眼色一沉,言语间也没了随和之意,“孙门主,如今茗川百姓失踪三十人,多名修士昏迷不醒,若事态继续发展定成危机,不是该与人争论长短的时候。”
付红叶对尤姜历来不曾流露出严厉神色,二人所选之道分明不同,却很有默契地谁也不去与对方论道,或是知道自己改变不了对手,又或是都明白对方所选之路也不能说是错。
此时尤姜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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