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沥愣愣地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使劲地擦了擦被吻的地方,这……到底算什么事情啊!心烦意乱地倒躺在地上,被人喜欢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情,但被自己不喜欢的人喜欢就很为难了……
为什么公主就这么一根死脑筋呢?他那天已经和她说得那么明白了,她怎么就不懂呢?他并不觉得公主的喜欢让他觉得多骄傲,反而觉得是那种喜欢是一种负担,是一种单方面强加在自己身上的负担。他想要的感情是那种我喜欢你,你恰好喜欢我的那种,两人正好是一个半圆,结合在一起便是一个妥妥的圆。这样情投意合的两人是不是就不用再兜一大圈才能在一起?
清沥是这么想的,但似乎感情的事情远比他想像得复杂要多了……
濡沫和云逸一前一后地走回当铺。路上,云逸眼光恨恨地盯着濡沫的背影,恨不得将她盯出洞来。
濡沫似乎感受到她的敌意,不予理会,胸口突然觉得闷闷的,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心思了,整颗心、整片脑海似乎被云逸亲清沥的的画面占了满屏。
“喂,你是不是喜欢清沥啊。”云逸上前几步,与濡沫并肩而行,直截了当地问出心中的疑惑,她才不是扭扭捏捏、故作姿态的女子,像感情这些问题最好开门见山地说清楚,藏着掖着很危险的。而且,她有必要知道自己的情敌是谁,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濡沫闻言,身形一顿,心脏竟然紧张地跳动着……
看到濡沫无动于衷的反应,云逸有些着急着,“喂,到底是不是啊!”
濡沫矢口否认,“没有!谁会喜欢他那样的人啊,胸无点墨、见钱眼开,没点原则的家伙,我才不会如此有眼无珠呢。”
云逸半信半疑地看着濡沫面无表情的脸,虽然她拐着弯骂她,但她却不在意,她在意的是濡沫不能喜欢清沥!
云逸不确定地问了一句,“真的?”
濡沫冷哼一声。
云逸笑着点点头,“那就好!虽然清沥被你嫌弃得一无是处,但我不在意,我就喜欢清沥那样的人。既然你不喜欢他,那你就少出现在他面前,要不然,你会让我产生很重的危机感的。”
濡沫愣愣地点点头,疑惑地问道,“清沥那家伙一无所事?值得你这么喜欢他?凭你的身份,你要谁不行,非他不行?”
“一无是处?那是在你的眼里?你不知道吗?情人眼里出西施,在我的眼里,清沥哪哪儿都好。我就喜欢他。喜欢他心思单纯、喜欢他的真实善良,喜欢他的……嗯,没心没肺。虽然表面看起来有些不靠谱,但有他在却有满满当当的安全感。”云逸高傲地说。
就算清沥的武功很蹩脚那又如何,但她相信,只有她一有难,清沥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将她护在身后,清沥就是那样的人。就像那次在山顶,明明他也有些害怕,却还是将她护在身后。
“切,他武功不好,保护不了你,给不了你想要的安全感。”濡沫嘲笑道。
“才不是这样的呢!就算他没有武功,我要是有危险的话,他一定会将我护在身后死死地保护着。他就是这样的人。”云逸据理力争地解释着。
濡沫闻言,表情一顿,微微蹙眉,脑海里突然想起了清沥那句话:“虽然我武功不如你,但胆量还是有的,必要的时候还是能保护你的。”
濡沫心烦意乱、大步流星地往前走。
云逸见状,不禁觉得诧异,不满道,“喂,你走那么快干嘛?慢点,我跟不上。”
云逸大步地迈着步伐,试图跟上濡沫的脚步。但濡沫似乎越走越快,懒得去理会背后对她大声嚷嚷的云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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悦诗和欧阳旭的婚期定在最春三月,正是桃花盛开的季节。
悦诗笑逐颜开,正应了那首诗:桃之夭夭,其叶蓁蓁,之子于归,宜其家人。
还有四个多月,她就可以正式成为欧阳煦明媒正娶的妻子了。
欧阳煦陪了悦诗几天,到了离别之际,如漆似胶的两人难舍难分。
是日傍晚,欧阳煦和悦诗坐在黄昏下看夕阳美景。
霜降过后便是立冬。
冬天就如此悄无声息地来了。
傍晚寒风的凉意沁入人心,悦诗的身体禁受不住寒意,不免觉得些许发冷。
欧阳煦见状,将悦诗轻揽过怀中,圈在自己的怀抱里,柔声道,“还冷的话,我们就回去。”
悦诗依偎在欧阳煦的肩膀上,轻轻地摇摇头,“再陪我看一会。”
欧阳煦嘴角微微上扬,扬起一抹好看的弧度,望着空中绝美的夕阳,若有所思道,“京城一到冬天就会冷得下雪。夕阳下的雪景很美……”
悦诗莞尔一笑,语气霸道地说,“欧阳煦,你要是喜欢看的话,我可以陪你看啊。”其实,是她想陪他看……
欧阳煦低头看向悦诗笑逐颜开的脸庞,宠溺地摸了摸,“我也是这么想的。但蓁儿……”
悦诗闻言,抬头看向欧阳煦,“怎么了?”
欧阳煦认真而又严肃地看着悦诗,“蓁儿,我想我的家了。”
悦诗不以为意地笑了笑,“你已经很久都没有回家了吧。”
“嗯,久到我都快要忘记我母亲的容颜了。”
22年了!他离家22年了,所有的一切是不是已经变得面目全非了?一想到后面的事情,他有些身心俱惫。若是可以,他倒是希望能一直陪在悦诗身边,无忧无虑。但欧阳家的血海深仇、彩云朝的亡国之恨,他和母妃的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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