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的名讳岂是你能随便叫的?”欧阳煦不耐道,他可没有闲工夫和他瞎扯下去,看了一眼天边的暮色,日落西山之前他一定要打到他。
欧阳煦脚下生风、轻巧如影,踏着轻功执剑与大汉交锋。
过了几十招,两人体力和内力都受到了耗损,身上的伤半斤八两。
眼看夜色即将吞没落霞,欧阳煦心里有些着急,再如此折腾下去,两人恐怕只会两败俱伤,那他离开这座山的计划便功亏一篑。
欧阳煦脚尖一点,执剑向大汉攻去,凌厉的剑气在空中丝毫未停滞半分,以雷霆万钧之势劈向大汉。
大汉快凌空翻身躲过了这一剑气的袭击,欧阳煦阴魂不散,踏着行云流水般的步伐斜劈了大汗一剑,铿地一声,剑气以重于千钧鼎的压迫感劈向大汉。
大汉倏地往后退了两步,依旧不幸被剑气所伤,胸口被划了一刀裂痕,嘭的一声,倒在地上,吐了一口鲜血。
打铁趁热!欧阳煦提剑落在大汉跟前,冷声道,“你必须死!”
此时,一大波举着火把、穿着便服的人跑到山上,看到倒在地上毫无反抗力的大汉,为一位穿着奇装异服的男子玄月,一双细长的丹凤眼妖冶诱人,薄唇紧抿成一条线,一脸肃穆地看向身穿玄色袍子的欧阳煦,对身后的人摆摆手,“把他抓起来。”
身后走出两位男子押住大汉。
玄月跪在地上,毕恭毕敬道,“参见太子,属下护主不力,望请恕罪。。”
玄月身后的人齐刷刷地跪到在地上,“参加太子,属下护主不力,望请恕罪。”
欧阳煦身心俱惫地望着月色如水的天空,疲乏道,“免礼。”
玄月站起身,关心道,“太子,王后在皇宫等你,请跟属下回去。”
欧阳煦迈开步伐,向山下走去,“同母后说,过段时间我自然会回去。”
玄月见状,忙着跪在地上,身后的人忙着跪下,齐刷刷道,“太子,别为难下属,请更属下回去。”
欧阳煦闻言,脚步一顿,转身看向玄月,将青虹剑架在他的脖子上,冷声道,“要不你杀了我,否则让我走。”
玄月微微蹙眉,为难地喊道,“太子!”
欧阳煦收回剑,转身离去,“动不了手?那就别拦我。同母后说,忙完正事后,我自然会回去的,别来找我。”
玄月看着欧阳煦消失在夜色的背影,无奈地深叹了一口气。
欧阳煦嘴边噙着一抹笑容,“蓁儿,为师终于下山来找你了……久等了……”
按耐不住寂寞的悦诗已经等不到欧阳煦下山。拿着横笛,出了叶宅。
濡沫看到悦诗匆匆离去的身影,好奇着:这么晚了,师姐想干嘛去?
跟到一半,濡沫迎面撞到手上拎着酒的清沥。濡沫也顾不及道歉,欲追上悦诗,却现仅仅一眨眼的工夫,街道寂静得空无一人。
清沥看到濡沫着急的眼神,“嘿,臭婆娘,这么晚出来干什么呢?”
“师姐……”濡沫看向清沥,“你看到我师姐了吗?”
“没啊!我刚从这条路上过来,并没有遇到悦诗啊。悦诗怎么了?”
濡沫摇摇头,“我不知道!哎呀,不和你说了,我要找我师姐去。”语毕,濡沫欲跑开。
清沥赶紧地拉过濡沫的手臂,“等等,带上我。夜黑风高的,你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家出门很危险的,万一被劫色了怎么办,万一生像月秋那样的事情该如何是好?”语毕,清沥觉得不对劲儿,“呸呸呸,咱不说这些不吉利的话。”
濡沫听道清沥废话一连篇、但句句关心她的话,竟会不觉得聒噪,反而有一种被呵护的感觉,这种感觉不同于师姐对自己的关爱。
“走吧!”濡沫少了平时的没好气,反而多了一丝耐性。
清沥闻言,笑得龇牙咧嘴着,继续拉着濡沫的手臂。
濡沫斜睨了一眼他紧拉着自己手臂的手,“你……放手。”
“不行!你会轻功,我不会轻功,万一你踩着轻功飞走了,我屁颠屁颠地在后面跑着,这……这画面太诡异了。”清沥好笑道。
“笑什么笑!”濡沫没好气道,“再这么磨磨蹭蹭的话,天亮了我们也找不到师姐。”
“要不……你用轻功带我飞?”清沥睁着期待的眼眸望着濡沫。
濡沫上下打量了他一番。
清沥尴尬地解释道,“那个你别看我平时是饭桶,但我很轻的。”
看到清沥尴尬的眼神,濡沫忍住了笑意,拿过他手上的酒摔倒在地上。
清沥看着碎了一地的酒瓶和汩汩流出的酒,贪恋地吸着鼻子闻着酒香,这可是他的钱啊,张口欲言……
“不就一壶酒吗?至于吗?以后我请你。但你现在别增加我的重量。”语毕,濡沫拉过清沥的手,终身一跃,带着清沥飞起来了。
清沥丝毫不害怕,热切的眼神看着离他渐行渐远的地面,再看看濡沫,“濡沫,你好厉害啊。”
“少说废话!”濡沫白了清沥一眼,脸红得一阵尴尬,拉着清沥的手心紧张得有些冒汗。
行至山脚处,悦诗不愿有一丝耽搁,施展轻功略过地面,向欧阳煦所在的深山老林飞去。
这一次,他一定要见到欧阳煦!
登时,一阵撕心裂肺的声音传入悦诗的耳边。
“救命啊……救命啊……有没有人啊……”
悦诗想置若罔闻,她迫不及待地想见到欧阳煦,两年了,他们两年未曾见面。刻入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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