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世修的话刺痛了她的心。
无关南宫楚乔,而是白家。
她到现在也不明白,那个曾经如此疼爱自己的大哥白慕之,也只是一场虚伪的戏吗?
“你不想说我也不勉强。”南宫世修错以为她不想回答。
闭上眼睛,让眼泪倒流,她轻声说:“那时候的白霓裳认识的南宫楚乔是个叫南乔的英俊青年,也是一个fēng_liú倜傥的侠士,她并不知道他是皇太孙。”
“那么楚乔呢?知道你是白昶的二女儿吗?”
“我想一开始他也不知道我的真实身份。”
“哦?他竟然不知道飘雪仙子是白霓裳。”
“是,他是在成为南宫楚乔和我成为萧墨离的时候才知道我的真实身份的。”
“霓裳,不要和楚乔有一丝联系了好吗?”
“他真的南宫傲关起来了是吗?十五天了,你的父皇为什么都不怀疑呢?”星眸闪亮,盯着他。
南宫世修看着屋顶,声音清冷:“因为南宫楚乔现在人本来就不在京城。”
“什么意思?”
“楚乔失踪前,是奉了父皇的口旨,在追查一件事。”
“什么事?”
“具体什么事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南宫傲并不担心皇上会找南宫楚乔,也并不担心杀了南宫楚乔父皇会怀疑他。”
她豁然坐起:“难道你真的看着南宫楚乔被南宫傲杀死吗?!”
他闭上眼睛,心里是深深地失落,她的心终究还是偏向南宫楚乔。
她的人已经是萧玉的,而她的心里终究还是放不下南宫楚乔。
冷着脸,转过头:“我累了。”
她不解地看了他一眼,心说这个人是不是有病啊,变脸比变天还快。
一夜无话,一夜无眠。
两个人各自想着各自的心事。
她想到了吣儿,既然南宫楚乔被关在怡亲王府的地牢中,或许吣儿姑娘是个不错的借口。
深夜,吣儿坐在窗前,望着夜空发呆,哥哥至今没有消息,她明白自己不过是南宫傲的一个宠物,甚至比不上他养的一条狗。
可是,那个叫冉泽的侍卫呢?
音信皆无。
也许小桃说的对,天下的男儿大多是薄幸之徒,那个冉泽对自己全无情义吧。
承诺,更多是敷衍。
两行泪自吣儿的眼角滑落。
小桃起夜,醒来,瞧见吣儿,拿了件披风走过去,轻声说:“小夫人又在想那个说话不算数的人吗?”
吣儿擦擦泪痕,强笑:“你这个丫头,就会胡说,我不过是睡不着了。”
小桃瞧着吣儿叹了口气:“王爷已经有半个月没有来咱们屋里了,小夫人也该想想办法了,这样下去,王府里的人会变本加厉欺负咱们的。”
这半个月,吣儿想要什么都要看人脸色,就连清风也开始没事找事酸不溜丢的挖苦几句。
好在吣儿性子清冷沉稳,并不放在心上。
只是苦了小桃和杏儿这两个丫头,要东没西的,还不能十分苦了吣儿。
南宫傲不来,吣儿倒是乐得清闲,不必虚以应付,也不必心惊胆战。
“听说王爷被百花楼的娇奴绊住了脚,又怎么是我能请的回来的,还是算了,不早了,睡吧。”吣儿起身,懒懒地躺下。
才躺下,院子里哐啷哐啷一阵响,紧接着是一阵砸门声:“开门,开门,开门!”
连踢带踹,是南宫傲的声音。
柳叶眉紧锁,吣儿起身,打开门,酒气迎着冷风扑面而来,南宫傲扑倒在吣儿身上,一阵乱拱,嘴里心肝宝贝的乱叫着。
“王爷,”吣儿推开南宫傲,跪在地上,含着泪:“王爷不是不要吣儿了吗?这会子又来做什么?”
南宫傲斜着眼,瞪着杏儿和小桃:“你,你们谁说的,谁说的老子不要小夫人了?”
杏儿和小桃忙双双跪下:“奴婢不敢说也没有说过啊。”
吣儿噘着嘴:“王爷怪两个丫头做什么?是奴家自己说的,王爷把人家一扔就是半个多月,连个人影也没有,这王府上上下下谁不知道,吣儿早晚是要被王爷卖了的丫头。”
说到心酸处,不禁双泪垂落。
所谓灯下观美人。
此时,烛光摇曳,照在吣儿白皙粉嫩的小脸上,加上梨花带雨,娇嗔婉啼,别有一番风致。
南宫傲在百花楼里吃了瘪,才会到王府找吣儿,此时早已经心猿意马,少不得心肝宝贝的乱哄乱答应着。
吣儿是个聪慧的女子,知道适可而止。
幔帐垂下,少不得虚以为蛇应付一番。
窝在南宫傲的怀里,吣儿纤细的手指在南宫傲的胸前无意的画着圈儿:“王爷,奴家听说王府里来了一位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的奇人,能不能,能不能给吣儿算算命?”
“哈哈哈,你命本王就给你算了,只要你乖乖的,日后有你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吣儿自然会尽心极力伺候王爷,吣儿也不敢求什么荣华富贵,只希望能够平平安安,王爷能够平平安安的。”
“好丫头,等有朝一日,本王面南背北,定然封你个贵妃做做。”
吣儿心中一动,见南宫傲面色和善,心情不错,试探着说:“吣儿听说皇上最喜欢皇长孙南宫楚乔,就连安睿王爷南宫世修屡立奇功,皇上也不曾嘉奖,如今的王爷位分还低于那位皇太孙呢。”
“哼,狗屁皇太孙,再过些日子,这个世上再也没有什么皇太孙了。”
吣儿一惊,她听冉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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