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裹了裹外套,张家良顶着风向土丘方向走,风这么大,又下着雨,郑飞燕蹲在那里半天了,张家良还真担心把那啥给冻坏了。
走到跟前张家良才发现郑飞燕已经趴在土堆上起不来了,胸前满是泥水,张家良大吃一惊,忙道:郑县长,你没事吧?
没……事,可能食物中毒,我起不来了!看着郑飞燕脸色腊黄,看来病的不轻,脸上不知是汗水还是雨水一直顺着脸庞流下来。
那……。张家良还真不好意思说下去,总不能说我替你擦擦吧?
郑飞燕已经没力气说什么了,只是趴在那堆黄泥上,任凭泥水浸湿了自己的胸膛,胸前的巨物竟然在土堆上留下两个窝坑,上面更是沾满了黄泥,张家良拿出面巾纸,看着地上那一团黏糊糊的像黄金一样的东西,那是自己的领导郑飞燕亲自制造的,张家良拿起面巾纸在郑飞燕后面随意的擦了几下,伸手扶起郑飞燕,用力把郑飞燕的裤子一古脑的提上,横抱起她,跃过土沟,一路狂奔回到车子上,把郑飞燕塞进后座里,急急忙忙张家良发动车子向前飞驰而去。
云山县是离临江市区最近的县城,沿着高速一路前行,半个小时后张家良已经背着郑飞燕来到了市医院,医生看了口腔,试了试体温,有点发烧,得出了结论是脱水,可能有点轻微的食物中毒,交上押金后很快便打上了点滴;此时的郑飞燕依偎在张家良的怀里酣然入睡,一丝疲倦挂在脸上。
郑飞燕醒来时已近午夜,看着张家良在旁边的空床位上躺着睡的正香,心中觉得很是温暖,自己身上穿着一件新款的衣服,昨日穿的衣服已经晾晒在病房阳台上了,床前的柜子上放着一杯牛奶,吸管已经放好,杯子还没有凉透,旁边还有两个盒饭,其中一个已经打开,上面放着一副筷子,盒饭里两个鸡腿格外显眼,郑飞燕轻轻的打开张家良旁边的盒饭,里面只是一盒米和一点蔬菜。
人们常说病中的人是最脆弱的,此刻的郑飞燕眼角噙着泪水,轻轻地把两个鸡腿夹到张家良的饭盒里。
郑飞燕对张家良谈不上感情,毕竟二人的年龄相差近十岁,二人在官场上互相利用,**上互相满足,仅此而已,但是张家良对她的精心照顾,让郑飞燕心灵柔软的一角蠢蠢欲动,犹如少女怀春般的带着点羞涩。
第二天郑飞燕听到轻微食物中毒的结论时,立马想到昨天早上在办公室给自己沏茶的孙雷,更是恼怒不已。当天挂完点滴便离开了医院,郑飞燕走到远处打了个电话,回头对张家良说:去市政府!在市政府门口郑飞燕下了车,张家良坐在车里百无聊赖的等着。
郑飞燕来到二楼的市长办公室,轻轻一推门果然开了。文质彬彬的左市长坐在那张宽阔的、象征着权利和荣誉的座椅上,微笑着、脉脉含情的看着郑飞燕,那双渴望的眼睛在向郑飞燕传达着什么,郑飞燕也是精灵一般的人物,知道这个时候自己可以大胆提要求,只要别太过分,一般都能如愿,等会完活了再提要求肯定会得到一顿呵斥。
左市长,最近风向好像不大对!郑飞燕还是决定问的含蓄一点。
你好好当你的副县长,上层的事别打听太多,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听到这话郑飞燕明白了,左大国这么说就表明他早有准备,这次的风暴影响不到他。
那就好,我是为领导担心!最近云山县政府和县委好像不大太平,书记倒是勤政,政府这边的很多工作书记都亲自盯着!郑飞燕在向左大国暗示县长和书记之间的矛盾,暗示县委书记干涉政府工作是矛盾的根源。
要相信上级领导的能力,不过问不代表不知道,闹得太凶、跳得太高。是要挨板子的,闹得过了就要影响帽子了!听到这话郑飞燕一阵欣喜,云山县要是有人掉了帽子,自己也许会上前一步,至少在分工上可以争取一下。
还有事吗?左大国沉沉的问道,眼中的渴望比刚才更甚。
左市长,您太劳累了,我帮您捶捶肩!郑飞燕说着笑嘻嘻的绕到左大国的身后。左大国抓住郑飞燕的手轻轻的摩挲着,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正在张家良感到无聊的时候,接到了郑飞燕的电话,电话中郑飞燕压低声音说道:张家良,你快把我的包送到市长办公室!说完便挂了电话。
领导发话了,张家良拎起后面的包一溜小跑到了市长办公室的门前,听到里面若隐若现的声音,张家良先给郑飞燕打了个电话,然后把包放在门口悄然离去。
这样吧,你先别回去了,明天代表你们县参加市里举行的临江市县长交流会,我会给你们李县长打个电话!重新坐回办公椅的左大国恢复了那副一本正经的面孔,听到这话郑飞燕明智不妥,但还是不好提出反对意见,自己毕竟不是县长,连常务副县长都不是,没有县长的委托私自代替,这是得罪人不讨好的事。
但是郑飞燕充分相信左大国有他自己的考虑,左大国当官的能力比他床上的能力强无数倍,事实也是如此,现在外面纷纷谣传自己要下台,很多亲近的人都在考虑重新战队,都知道郑飞燕是自己的人,自己就强势的证明给他们看,妈的,不雄起不代表老子不行。
郑飞燕打电话通知张家良让她自己逛逛,自己借这个机会向市里的几位老大汇报工作。
张家良一时无聊,开着车漫无目的的闲逛,见到路边一间颇为精致的小酒吧,边想着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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