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来云山县了!毕竟夫妻一场,婚都离了,什么也都放下了,郑飞燕现在对桂大龙既没爱意也谈不上恨,重要的是即使离开了桂大龙,郑飞燕并不缺少那方面的生活,可以说只要她想,随时可以。
飞燕,我想让你帮我说句话!桂大龙战战兢兢的说道。
看着桂大龙畏畏缩缩的样子,郑飞燕也与其不忍的道:什么事?能说得上话的,我一定帮你!
我想让你在左市长面前帮我说句话,我听说……我听说左市长很快就会调动,能不能在他离开前帮我动动!听到这话郑飞燕一惊,左大国要动,自己怎么不知道。
向上动还是向下动?郑飞燕焦急的问道。
这个倒是不清楚,只是这几天省里下来个调查组,省纪检委和组织部的人都来了,说是核实群众一些举报,同时考察一批干部!
一时之间郑飞燕陷入了深思,纪检委来人一般没什么好事,群众即使举报了,后面没有推手的话,也闹不到下来核实的地步,组织部所谓的考察恐怕是为纪检委打马虎眼的,看来左大国有麻烦了。
送走了桂大龙,郑飞燕考虑着该去市里一趟探听一下。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张家良接受了政府办主任梁冰的谈话。谈话过程中梁冰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问的问题也步步紧逼,故意刁难张家良,张家良也能坦然应对,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不管梁冰的动机是什么,张家良也不会给别人抓住辫子的机会。
官场有其官场残酷性,最后梁冰拿出任命书递到张家良手中,张家良打开看了一下,这才彻底放下心来,觉得此刻才有了县长秘书的名分。
就在张家良接受谈话的时候,孙雷正在郑飞燕的办公室里给郑飞燕沏茶,并亲自端到郑飞燕面前。孙雷作为浚水镇的副镇长向郑飞燕简单汇报了工作,时间不长就接了个的电话离去了。
郑飞燕一时猜不到孙雷的目的,决定先去市里摸摸情况。
张家良接到郑飞燕的电话,收拾了一下,和郑飞燕上了政府的桑塔纳,为了方便期间,郑飞燕幷没带司机,张家良一时充当了司机的角色。
天公不作美,车子刚刚驶上高速便下起了蒙蒙细雨,打开雨刷器,机械的清扫着前车窗上的雨水,张家良不时地通过后视镜偷瞧坐在后座上的郑副县长,她正轻皱眉头抱臂思索着什么,张家良发现她皱眉的样子,很好看。张家良一直以为,女人笑起来最好看,后视镜中,郑飞燕突然捂住了肚子,哎呦了一声。
很细微的一声,却牵动了张家良所有的神经。他关切地问了一句:怎么了郑县长,不舒服?
郑飞燕直了直身子,挪动了一下屁股,右手仍然捂在腹部,左手轻盈一挥:开好你的车,我没事!
张家良没再多问,因为他怀疑她也许是来了那个。
张家良发现郑飞燕脸上竟然疼出了冷汗!在张家良的潜意识当中,女人即使来了那个,也不至于疼到这种程度吧?因此他推翻了刚才的荒唐猜测,意识到她很可能是生病了,而且病的不轻!
找个地方停车郑飞燕眉头紧皱着说到。
郑县长,这可是高速公路,不是说停就停的!张家良结结巴巴的说道要不您再坚持一会,我看看前面有没有服务区什么的。
看到路边一个指示出口的牌子,张家良把车开了下去。
张家良把车开前面发现这是荒郊野地,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连个人毛都看不到。
这会能停车了吗?后面的张家良虚弱的问道,料想已经忍耐到了极限。
车还没停稳,郑飞燕不顾一切的打开车门,朝荒郊野外狂奔而去……
时间不长张家良就听到一阵宣泄的声音,还有一丝臭味飘了过来,虽然隔着个小土堆看不到,但是张家良已经猜到了。
张家良想着土堆那边的风景,一阵春心荡漾,正在胡思乱想之际,郑飞燕放到后座上的手机忽然唱起歌来,是有电话来了,本来张家良还不想管,任由它自己停下来好了,但手机却百屈不挠的想着,没完没了,张家良只好改变想法,伸手拿过郑飞燕的手机,看了看来电显示的名字:左市长。
响起党校学习时郑飞燕紧跟左市长上楼的情景,张家良心里一阵醋意,但是领导的电话自是不能耽搁,张家良摁下车窗冲土丘那边高声喊道:郑县长,电话,左市长的。
等了一会,土丘那边却没有反应。
张家良再次喊道:是左市长打来的。
这次,土丘那边终于有了反应,郑飞燕有气无力的声音传来:不接!
可它一直在响,都好长时间了。
不要管它,还有,你不要跟我讲话,我现在我郑飞燕不知道该如何说下去。
张家良忍不住笑起来,张家良想起郑飞燕蹲下时后面的一片雪白,突听郑飞燕喊道:张家良!
啊张家良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县长,您叫我?
张家良的声音低了八度:我包里有面巾纸,你…你帮我拿一下。
张家良这才想起,刚刚郑飞燕只顾着急冲冲的跑出去了,貌似什么也没有带上,这荒郊野外的,又下着小雨,拿什么擦…擦那什么。
张家良急急火火的拉开郑飞燕的包,首先映入眼帘的东西吓了他一跳:上帝,为什么女人的包包里都有这个?联想到刚刚想起刚才左大国的那个电话,没来由的一阵嫉妒,张家良胡乱的扒拉了一阵子,总算找到了一包面巾纸,这个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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