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谨尊主人之命。”
何白自言道:“严纪不在这队人马之中,想必付邢会有法子对付他吧。此时严氏族兵尽亡,是时候用严定叫开邬堡了。”说罢,领着九十八骑向着里许之外的严氏邬堡而去。
望着远远逼来的何白军,严氏邬堡之中惊乱四起,好不容易有一名老态龙钟的老者上得城墙,探头叫道:“城外之人是哪部乌桓大人的部众?老朽严氏族长严重,向来与各部乌桓大人有商贸之上的往来,还请告知我严氏如何得罪了贵部大人,严重好备上厚礼,求得贵部大人的原谅。”
何白笑道:“严重老儿,你教子无方,使严纲在右北平嚣张跋扈,严纪更在两军阵前谋害同僚,严定又擅娶公孙太守之妹为妻。一切一切,都是你之过也。速速打开堡,让我等进去,不然,严定小儿的头颅。本将可不当保了。”
严重细细一思,惊问道:“你是投降乌桓人的何白?”
何白一怔,笑道:“严重老儿还不糊涂嘛,尽能猜到是我。”
严重哀叫道:“何白将军,一切都是老儿逆子严纪之过,可与小儿严定无关啊。今日可是他的新婚之日,求求何白将军饶恕小儿严定,老朽感激不尽”
无论何白如何叫门,严重就是不开,只是一味的求饶。何白心中不禁有些警醒,严纲远在公孙瓒军中效命,严纪在外有付邢对付,严定又被擒住,他还依靠何人?哼,定是奢求严纪领兵回返吧。也罢,先去杀了严纪再说。
严纪领兵朝西追寻而去,半途虽有乡民的指路,严纪却也不盲目的直追,只在暗夜中静听马蹄之声,然后悄悄的寻了过去。付邢一时不备,被埋伏一旁的严纪突然杀出,幸好队形分开的极散,又有空马阻碍,在死了七、八骑之后,便远远的跑开。
严纪紧紧的咬住直追不放,欲与付邢决战。可是武斗血骑乃是轻骑,又有许多的空马换乘,两军不多久就离开得远了,双方顿时以弓箭相互射击起来。然而逃的人远比追的人射程要远,严氏族兵被射的哇哇大叫,幸好身上的铁甲精良,武斗血骑多是铜矢骨箭,根本射不透严氏族兵的铁甲。
在射了数百箭后,付邢见射人无用,立时转令射马,总算是把严纪一伙射了个人仰马翻。严纪大惊,急忙将坠马的人员集拢,此时只剩十一、二骑有马的了。
严纪大恨,此队胡骑卑鄙无耻,若是硬对硬的冲锋而战,此队胡骑就算再多三倍,严纪也能领兵一举败之。此时严氏少马,无能追击,只能准备撤退。不想付邢又举兵团团的围了上来。
严纪无奈,只得以战马四面环护,又以远胜乌桓弓的汉硬弓自卫。付邢一时无法,只能命一队三十骑血骑前去打破一个村庄,聚拢村庄的百名乡民前来制作木盾等物,准备硬攻。
等何白一路领兵寻来时,付邢刚刚将木盾制造完毕。何白笑道:“像这样的乌龟刺猬阵,骑兵自有他的攻法。你这种步兵的攻法,武斗血骑们可不适应啊。”
“哦?怎么做?”付邢疑惑的望向何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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