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谈论了一下自己的学业。
这段时间,应该是她刚刚读大学的时候。
他母亲出自很有名的世家,从小锦衣玉食,金枝玉叶的长大,在当时那个圈子中,很有名气。
母亲大学的时候跟自己父亲认识,他爸追了一段时间,直到大学毕业的时候把他妈追到手。
顺带一提,他俩还是结婚前有的邬水苏,可以说是奉子成婚。
邬水苏看到的这几页,说得就是张蔓笙大学的时候。
字里行间还有少女时期的羞赧和稚嫩,这一页写道:“邬丞今天送我回宿舍的时候被阿沁看到了,阿沁让我少跟邬丞来往,我不明白她说什么,所以去问了她。阿沁知道的东西比我多,我没想到,原来邬丞还有这样的身世。”
邬水苏看到这里就知道,张蔓笙一定是知道了邬丞非邬维礼亲生儿子的事实。
邬维礼这一生战功赫赫,可惜煞气太重,取了两个老婆,一个死了,没留下孩子。另一个活着,是个母老虎,也没生出孩子来。
邬丞是夫妻二人从娘家过继过来的,勉强搭上了一点血缘关系。
张蔓笙的日记本写道:“阿沁说邬丞追我是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如果我嫁给他,邬维礼会顾及我家的地位,从而把继承权给邬丞。可是邬丞是他唯一的儿子,就算是养子,也是合法的继承权获得者?为什么还有给不给的说法呢?”
邬水苏心道:这都快成了老头子的心病了。
虽然,他跟邬丞的关系不好——这件事情从他去考警校开始就恶化了——不过也知道邬丞对于继承权的执着程度。
邬水苏不经常回家,一般都是从圈子里的只言片语中听到关于邬丞的事情,他爷爷并没有打算把继承权给邬丞。
当然,邬水苏对继承权是完全没有兴趣的。同时,他对他那位爷爷要把继承权给谁,也毫无兴趣。
邬水苏唯一的兴趣就是维护世界和平——这个目标有点大,并且在得知被蜘蛛咬了之后并不会变成蜘蛛侠之后,邬水苏的“维护世界和平”的愿望就变成了“维护社会治安”。
他粗略了的浏览了一下,前面的小半本日记都是围绕着邬丞展开的。
邬水苏又想笑,又想落泪。
他看了大约半个小时左右,看到了2000年的一篇日记。
在此之前,张蔓笙的日记本已经很久没有更新了。
邬水苏感觉有些奇怪,他目光落在2000年的日记上。
这一天,只写了一篇日记。
2000年12月22日,张蔓笙在日记本中写下奇怪的一句话。
这一句话只有三个字:杀人了!
邬水苏瞳孔一缩。
这三个字写得极度扭曲,像是在什么濒临崩溃的环境下写出来的。
当然,令他惊恐的并不是这三个字,而是这个日期。
邬水苏之前在长水镇的时候,翻出过一本涂满了红色玫瑰的日记本。因为那本日记本过于诡异,又跟王莲和张蔓笙的案子仿佛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所以,邬水苏好长一段时间,都在研究那本日记本。
几乎是翻来覆去的看,都快把日记本上的内容给背下来了。
那本日记的女主人,最后一篇日记也停留在2000年12月22日。
她年轻的生命结束在旧教堂的雨夜里。
死时手中捧着一束灿烂又猩红的玫瑰。
巧合?
时间一样,死状一样?
他又往后翻了几页,邬水苏发现,张蔓笙虽然没有写日记,但是会在每一页的日记上标注日期。这一页就算是不写,也能看到当天的时间。
日记本足够厚,有时候一页上面会有好几天的日期。
但是2000年过后,后面的时间就全部都乱了。
直到日记本接近末尾的地方,邬水苏又看到纸张上面标注了新的日期,正是张蔓笙遇害前的一个晚上。
一共两句话:
“我看见他了。”
“我的罪孽已经赎清了。”
·
大年初一,米乐是被鞭炮声吵醒的。
市区内有几种放鞭炮的地方,小区里也专门安排了一处空地给大家热闹热闹。
米乐所在的小区是十分高档的小区,但是也避免不了这种传统的节日文化,被鞭炮吵醒,是每一个新年的保留节目。
噼里啪啦一阵响之后,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
秋缇正压在她的身上。
这小子睡觉的时候仿佛有皮肤饥渴症,抱着她就死不松手,怎么扯都扯不开。
不过,他最近一段时间还算老实,没天天缠着她要造小人,米乐在心中偷偷地松了一口气。
手机在这个时候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
秋缇支吾一声,一双手惯性使然,从腰间滑到了胸口。
米乐的皮肤奶膏似的滑腻,摸起来令人爱不释手,恨不得死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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