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知深与池宝娇的夫妻情深,让乔竹酒很小的时候就对男女之情有了憧憬,虽然他经常来往于姐姐们的胸前软肉之间,但他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一个乱情之人。
最多,也就只能说是稍稍有些博爱
“怎么样?我爹和我娘都很好吧?”乔竹酒说完自己爹娘的故事,抬头一脸得意的朝虞温月炫耀,谁知她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你”
见此一幕,乔竹酒顿时无语,不是你自己说睡不着觉要来找我说说话的么?怎么把我给弄清醒了,你自己反倒是睡得香甜?
尽管无奈,奉行着池宝娇叮嘱之言的乔竹酒还是小心翼翼站起身子,来到虞温月旁边,一手从背后揽过她的肩头,另一只手扶其腿,微微用力把虞温月横抱了起来,又一步一顿的将她安置到自己床榻之上,在此过程中,乔竹酒时刻盯着虞温月的俏脸,生怕某一个动作就惊扰了她。
轻柔的帮虞温月盖好被褥,乔竹酒很是满意自己此次的举动,暗想着这一幕让自己娘知道了定要夸奖自己一番。
不过很快乔竹酒脸上的笑容就收敛了起来,环顾一遭并不多么宽敞的房间,情不自禁的懊恼了一声。“得,这下又睡不到床上了”
凑合着在桌子上趴了一夜,清早乔竹酒迷迷糊糊的想把脑袋换个方向继续睡,谁知因为一晚上长久保持着一个姿势,突然这么一扭动,马上闪到了脖颈,疼痛难忍之下,乔竹酒痛呼着醒来。
“哎呦,我的娘啊”
抬手捂着脖子,乔竹酒缓缓把自己的身体移开桌边,举目一瞧,便是看到黑猫无常正蹲在桌子上,屁股朝向他的头,尾巴翘起,分明是又要用它独特的方式叫他起床。
乔竹酒睡落了枕,哪有心思去跟无常计较,昨日戚策离开时说过,青苍派没有婢女,要想打理自己或房间,所有事情必须自己去做,对于这一点,为了能学好武功,去找顺兴镖局那八位杂种一雪前耻乔竹酒也得忍了,况且经由前面两日的奔波,他已渐渐习惯了不再是“乔家小九爷”的生活。
走出房间,乔竹酒先尝试着晃了晃自己的脖子,等活动的差不多了,不经意一瞥,便看到戚策从虞温月的屋子里出来,两人对上目光,乔竹酒含着疑惑,戚策像做贼心虚一般,眼神略有飘忽。
“大师兄,有什么事吗?”乔竹酒未经太多人情世故,也没有虞温月那般“观面识心”的本事,因此不清楚戚策一大早进入虞温月的房间做什么,疑惑之下,好奇问道。
戚策稳了稳不安的情绪,迈步走到乔竹酒面前,扬了扬手里的一方木盒解释道:“昨日小师弟不是说虞姑娘脚上受伤了吗?我拿药来给她,敲了半天门也没人开,因为担心虞姑娘安危,我便闯了进去一探究竟,对了,虞姑娘不在房里,小师弟今日可曾知道她去了哪儿?”
如果不是因为戚策在客栈救了乔竹酒,让后者对他的第一印象实在太好,即便乔竹酒再怎么不谙世事,也不应该听不出来戚策话中的漏洞。
以戚策之前表现来看,青苍派在庐城里实力定然不弱,虞温月又是第一天住进庐城,谁有胆子、有理由潜入青苍派加害于她?
乔竹酒没什么防备戚策的心思,听得疑问,便立即作答道:“昨夜小丫头睡不着,就跑去我房里找我闲聊解闷,没想到说到一半她自己先睡着了,我怕动作太大惊扰了她,就让她睡在了我床上,现在还没醒来呢,大师兄不必担心。”
“她在你床上睡了一晚?!”
戚策听完乔竹酒的回答,心里咯噔一声,暗自以为虞温月和乔竹酒有了什么特别的关系,不过稍一思虑,他又觉得此事不太可能,毕竟在他眼里,乔竹酒和虞温月年纪还都不大,对于男女之事许是不会那般了解。
不过即便是两人没有什么,戚策也无法允许自己看中的女人跟另一个男人同宿一房,可他也明白,如今是在青苍派中,自己师父最不喜欢的就是自己弟子之间发生吵闹,何况以他大师兄的身份,无论错事的原因在谁,只要涉及到他,最后势必都难逃褚英华责罚。
戚策变了变脸色,语重心长道:“小师弟,你要明白,清白贞洁对女子而言是最为重要的事情,即便虞姑娘如今还尚且年幼,也不该随意与男子同睡,尤其是师父,看似昨日没有让你磕头拜师是不怎么在意礼数规矩,但有些时候,他比任何人都要严格,为了小师弟免于师父处置,今日之事我就不与旁人提起了,你以后万不可再如此草率行事,知道了吗?”
乔竹酒也是在晋城里无拘无束惯了,关于规矩礼数、女子清白之理,他里的书上读过背过,可是从来没有人规范他不许和竹笋、茶茶等婢女同床共枕,也没人不许他跟自己的姐姐们搂搂抱抱,此时被戚策一提点,他顿时后怕,左右环顾一遭,确定没有旁人在附近偷听才是小声道:“多谢大师兄警示,以后师弟定会多加注意,而且大师兄放心,师弟昨夜一直在桌上睡,这不,一早醒来脖子都落枕了。”
戚策眼前一亮,暗道果然不出自己所料,二人没有共床便好,心头窃喜,却不表现在外,点头满意道:“说实话,大师兄从见你第一面就觉得亲近,以后在庐城之中,谁若敢欺负了你,尽管来找大师兄便是,看我不把他们一个个拧掉了脑袋!”
在戚策的话里,乔竹酒找到了自己“青皮哥”“黑炭哥”“愁哥”三人的感觉,顿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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