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下一软。还好自己尚存一丝清明,没有被方季行吻得晕头转向。她赶紧伸手一把揽住了他的脖颈,给自己做最后的支撑。
颜竺都不知道这个人到底这样抱着自己亲了多久,总之他停手的时候,她已经开始喘气了。
屋内没有开灯,她斜眼瞄了一眼方季行,嗤道:“不是说好,游戏是唯一的老婆吗?你怎么那么熟练。”
他轻声嗤笑。
揽着颜竺腰身的手微微用力,让她只得栽倒在自己的怀里,脑袋埋在颜竺的脖颈间,鼻息洒在她的皮肤上,惊起一阵战栗。
方季行的头发很软,就算是搭在脖子的细嫩肌肤上也不会觉得刺。
突然之间像是哑了火,按照剧本来说,不都是亲着亲着就滚到床上去了吗?颜竺没出声,等待着他的回答。
他笑了好一会儿,才说:“早就不是了,现在唯一的老婆是你。”
方季行好像在担心些什么,嗓音中明显带着不可掩盖的情/欲,随便开口的一个音节都带着诱人的气息。
“颜竺。”
他还在忍耐。
“算日子了吗?”
.........
他可是完全没预料到颜竺会这样主动投送怀抱的,所以一切措施都没有,什么都没准备。
虽然一切好像都可以做了。
但是他可不想在这个关键的时候,整个团队都还在为比赛努力着的时候,他和颜竺作为职业选手,作为一个队伍的两个核心力量。
突然就搞了个儿子出来。
“没算。”她淡淡地回答。
方季行正想接话,又听到她接了一句。
“我柜子里有套。”
-
一句话就是最后的防线。
身上还穿着同样的队服外套,曾经挂在过她房间阳台上那一件,背后写着“se”这个id的外套。
这件衣服曾经挂在她的房间。
这件衣服的主人现在属于她。
两件队服以及身上其他衣物被胡乱地扔在了床边、地板上。
繁密的吻落在她的耳后,就和她刚才在门口咬他的耳垂一样,轻轻咬了一口,像是在品味充满甜味的糖果一样,细细吮/吸。
逐渐往下,途径脖/颈,锁/骨,以及更深/处的地方。
口腔里的味道互相搅合交融,颜竺晚上吃了很多薄荷糖,嘴里全是薄荷味,这些味道悉数全部传到了他的身上。
女人都像猫。
在交叠的喘/息声中,还能隐隐约约听到门外猫爪子还在挠墙的声音。
她的指甲没有修剪到最光滑干净的程度,挠在方季行的背上,稍微一用力就会陷进去,会在他身上留下指甲的刮出来的红痕。
他在她身上留下的暧昧亲吻的痕迹,而她就在他身上留下指甲的刮痕。
绝对公平。
第一次,作为两个人都不太熟练的新手,颜竺喊了无数次疼。
他在黑夜之中轻吻她的眼睛。
像是学习一样地慢慢摸索,第二次的时候,身体的愉悦感超过了初次的疼痛感。
第三次,终于是被覆盖。
像是沉溺在温泉水之中,难以抽身。
浑身上下,都被染上对方的气息和味道,气味交融,整个屋内除了原本女孩子房间的淡淡香薰味以外,剩下的都是情/事之后,空气中弥漫着的暧昧气味。
原本在门外挠着颜竺房间门的提莫大抵也是累了,停止了动作。
-
第二天一大早。
颜竺醒得早,一睁眼就看到昨天自己在他肩膀上狠狠地咬的牙印。
嗯.....
她到底是多用力?
抬手,轻轻抚了一下。还没摸上两秒,手就被人抓住了,他的嗓音还有些哑。
“知道自己咬得多狠了吧。”
颜竺轻声嗯了,既心疼又好笑:“疼吗?”
方季行倏然睁眼,看了她两秒:“你是不是拿错剧本了?”
他扬了眉:“这个问题不是应该由我来问?”
这话说得就像昨晚被日的是他一样。
颜竺突然一副深思的的样子,对自己的体验做出的评价:“疼过。”
“各取所需,我又不亏。”
疼是疼过,不过到最后不也是沉浸其中?
她兀自笑了,又问:“这么深的印记,短时间内是消不掉了,要怎么办?”
“怎么?”方季行的声音有些懒散,“你是想让它露出来还是藏起来?”
颜竺轻哼了声。
“露出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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