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回了家。
所以当乔砚这样同她说了一句后,陆满满的心思又开始活泛了,乔砚是明确表示过自己没有心悦的对象的,可现在怎么会突然问出了这句话?
乔砚问她:“你就这么喜欢席祯?”
这是多么显而易见的一件事,乔砚怎么不知道?而且都过了两年了,为什么乔砚会选在这个时候问她这句话?陆满满不解,空调也不吹了,窝在快起火的房间里翻来覆去地想这件事。
陆母见她晚饭也不吃了,只当孩子思春期茶饭不思,也没大在意,留陆满满一人在房间里纠结来纠结去。
乔砚是生她气了吗?因为自己每次接近她都是为了探求席祯的消息?可若乔砚是因为这个生气,那为什么过去两年间却一直默认她的行为?
陆满满自己对席祯的心意,就算掩饰,那也是漏洞摆出的,正如温廷所言,那爱意几乎到了人人都可以瞧出来的地步,那乔砚没道理不知道。
如果第一次随同乔砚去见席祯是乔砚的报恩,那后面这么些天,又该作何解释?毕竟若是乔砚不肯,她怎么样都进不了他们的那个圈子,那她与席祯,也没有后来发生的那些事了。
可现在乔砚为何生她的气了?难道后知后觉认为自己身边招来了一匹狼,现在要及时出手斩断后患?
想到这一层,陆满满慌了,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慌乱中,即使待在盛夏高温的房间中,她依旧全身冰凉。
乔砚生气了,她或许再也不会让自己跟在她身边了,她每周再也不能和席祯见上一面了,她那长达两年的努力,或许真的要全盘化为灰烬。
第二天一早,陆母叫贪睡的懒鬼起床,不看还好,这一看吓得陆母连连往后退了几步,只见陆满满披头散发精神不济,双眼四周还青黑一片,当即心里大叫不好!女儿这一定是昨晚和心上人谈崩,失恋了!
鉴于自家女儿长到二十第一次在情爱上栽跟头,陆母今日大发慈悲,直到出门打牌,都没大声吼过陆满满一回。
这要换成平时,陆满满早谢天谢地谢普萨了,可惜她这会儿正在焦心时,脑子里除了乔砚的回信什么都没有。
44、r 44 ...
陆母傍晚回家做饭, 开门一看, 好家伙,陆满满依旧那副倒死不活的样子。
陆母惊了, 叹这到底是哪家俊俏小伙儿把自家女儿魂儿都勾走了, 随后是大怒,想她陆叶氏年轻时是何等潇洒快意, 怎么生出了这么个为情所困不争气的小家伙!
软的不行来硬的, 陆母看不下去了,拉着陆满满就要往外头公园走,美其名曰散散心。陆满满这会儿就像个傀儡,她妈叫做什么就做什么。
浑浑噩噩地坐在门边穿鞋的时候, qq突然响了, 她接过去一看, 是乔砚的消息:
“抱歉满满,昨日睡得早, 没及时回消息,早安。”
中美时差十二小时, 陆满满‘为情所困’的十二小时里,乔砚实则是在床上香甜如梦。
陆满满一下来了精神,蹭地一下站起来大叫了一声, 把刚穿好的鞋也脱了, 冲到沙发上一躺,空调一开,眼睛一闭, 就是一副人生正值好时光的惬意模样。
陆母想,瞧,谈恋爱的人就是这么喜怒无常,这刚刚还要死不活的呢,转眼收了条消息就活力满满了。
陆满满一觉睡到了夜深,醒来时看手机正好晚十点,一算,美国那边正好上午,于是发了句:“早安,乔砚。”回去。
她和乔砚,又成为了‘朋友’。而两人也绝口不再提之前乔砚莫名的怒火。
而关于陆满满为何会立志成为一名喜剧演员这件事,则发生她与乔砚‘重修旧好’的几天后。
为了配合时差,陆满满通常都舍弃了早上贪睡的时间与乔砚通信,那时乔砚那边正好吃完晚饭,比较闲适。
这日她躺在沙发上惯例和乔砚聊着天,乔砚今日回消息有点慢,几句后她突然回了句:“稍等,我这边有点事。”
这一等就是许久,陆满满也没太在意,倒沙发上不一会儿就晕乎乎地睡了过去,qq提示音猛地想起,她迷迷糊糊地拿起手机一看,被那短短一排字彻底震醒。
乔砚说:“席祯母亲出了点事,现在在医院。”
陆满满从沙发上坐起,想了想,回复过去:“生病了吗?”
“有可能是胃癌,现在还在医院检查,还不大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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