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按,多压制几遍就好多了。
可现在不同了,她和她心爱的席祯,现在也是相互捧着脸动情亲吻过的关系了。这思念来的有理有据,实在没有强行将它扼杀的理由。
她想通了,于是猛地转头想和席祯好好说说话道别,哪想席祯不知何时站到了她身后,冷不丁一头撞到他身上,想说的话果然通通忘了个光光。
席祯抬手摸了摸她的头:“怎么了?”
情人“耳”里出西施,陆满满觉得席祯的声音又温柔又好听,像这样轻轻地在她耳边说话,简直要了命了,遂又快速地身后在他腰上抱了抱,小声说了句:
“我们走了!”
而后飞快地抱着儿子出了门,留下被占了便宜的席祯哭笑不得。
真是又怂,又可爱。
第二天一大早,陆满满带着儿子和行李箱与小宋在机场会合,十点不到上了飞机,四个小时的飞行说长不短,下午的时候正式到了目的地。
因为是最后一次录制,节目组为了承上启下,再次回到了第一次录制时的云南古城,就连游戏设置安排,都能看出以往几次录制的影子,陆满满唏嘘不已,叹时间过得真是快,不知不觉又过去了几个月。
短短两天的设置,因为节目组的贴心设置,像是一点点走过了时间长廊,将这两个月间的所有悲欢喜乐一并呈现于眼前,令人产生一种交错于时空的错觉。
最后一次录制,总是要催泪一些的,在那样的气氛下,各家妈妈抱着孩子观看着记录彼此成长的小短片,再加上四位妈妈各自表述自己这段时间的成长与收获,配上煽情的画面和音乐,真是想不掉眼泪都难。
陆满满不是圣人,在这样的气氛下,想起这段时间和儿子度过的欢喜岁月,年纪大了,又是做妈妈的人,很难不哭的稀里哗啦。
四位妈妈动情地流着泪,可面前无数架摄像机一闪一闪地拍摄着,又为这份真情打了点折扣,陆满满分心地想。
总之,节目历经两月顺利收官,不管过程是好是坏,总是件叫人高兴的事情。
离开前夜,节目组在偌大的院子里组织了一场盛大的篝火晚会,还叫上了附近的村民一起参加。
中间柴堆燃地红火,一旁桌上则摆放着无数佳肴美食,妈妈和孩子们换上当地的民族服饰手牵手载歌载舞,人人皆身处于一片欢声笑语中。
这场篝火晚会为节目画上了完美的句号。
火燃了一夜,直至夜深都还有当地的村民们手牵着手围着篝火,火光将他们的面颊染黄,至红,如虔诚的信徒,追逐着那团闪耀的光,那篝火,就是信徒们的光。
被这样的气氛感染,陆满满今夜的情绪始终高涨,迫切地渴望着一个用于宣泄的出口。
她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已是夜深,这时候席祯已经进了剧组了吧?毕竟他从来都认真而敬业。
她拨出了席祯的电话,电话里传来一阵一阵的嘟声,可她却诡异地什么都听不见,双目所及是眼前那熊熊燃烧的火焰,似要把人吞没,但又带给人无穷的光与力量。
她的世界一片寂静,直到电话那头传来他熟悉的声音:“满满”
就像那团火,源源不断地给她力量。
她其实从来没有告诉过席祯,自己是多么多么,多么的真心爱慕着他。
因为非常渴求着一朝一日能够站在他的身边,所以努力地改变着自己,自以为是地使用着一些小手段来接近他。因为他的一句赞赏,所以立志成为中国优秀的喜剧女演员。
“席祯...” 她嗓子有点发哑,思绪满盈。
“怎么了?”许是感受到她的异样,席祯的问话里能感知到真切的关心。
“谢谢你。” 她吸吸鼻子。
谢谢你,一直以来都这么的优秀,严于律己,为她做了个好榜样,让她不至于失意堕落,日日蹉跎。
席祯在那边轻轻地笑,问她:“谢我什么?”
真要说起来的话,那谢的可就多了。
陆满满叹了一声气,郑重其事地说:“席祯,我们现在正在开一场篝火晚会,你猜我眼前是什么?”
席祯答:“是一团篝火吗。”
瞧,他多聪明啊,为了奖赏席祯的这份聪明,陆满满眼睛直直地看着眼前熊熊燃烧的火焰,轻轻地对电话那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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