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时乐被亲爹瞧得浑身不自在,自作聪明的补充,“我们可以付费,这样就不会浪费国家的公共资源了。”
“呵呵。”苏钰低头看着擦了肥皂水,也抹过醋,仍然亮闪闪的戒指,想到苏时乐说的办法,直接切开,火气过后,一刀两断的画面,压得他胸口有些喘不过过去来。
“消防出动,搞出那么大动静,你是想亲自送你爹上热搜?我还不知去首饰店找专业人士。”
苏时乐完全没想到这层,听到亲爹的反问,才明白虞致有多阴险,这绝对是故意的!
戒指他们折腾了一晚上都弄不下来,甚至纹丝不动,仿佛生根的植物牢牢“长”在无名指上了,或者就像镶了钻的纹身一样,黑色戒圈尽显低调品味,镶嵌的碎钻却不容忽视。
摘不掉,苏爹一个公众人物,打理偌大的公司,总不可能不出门。
只要戴出门,或者去首饰店想办法摘掉,这么明显的男戒,苏爹是谁?一举一动都被受关注,每天公司前面都有狗仔蹲着,上热搜的频率比许多明星都高,不管是戴婚戒还会摘婚戒,肯定有流言蜚语传出。
说不定虞致早把热搜买好了,就等着苏爹出门呢……
苏时乐这个经常秀逗的脑子后知后觉的想通里面的门道:豪门老男人无名指戴着男戒——明晃晃的已婚证明,还怎么出去泡妞?他爹花心归花心,嘴可挑剔着呢,根本看不上那些网红和卖肉的,每次都是风度翩翩的玩真爱,只是真爱最多半年就会见换张脸。
土豪爹自诩是痴情不长情,每段爱情都付出了真感情。
在苏时乐眼里,土豪爹这纯碎是追求刺激,追到手很快就腻歪,是病得治,只是不知道虞致是不是良药了。
半个小时,苏钰筋累了,放弃跟手上的戒指较劲,手背在身后,踱步,“行啊,那条臭鱼占了便宜,还算计到我头上了,呵呵,美得他!”
苏时乐趁机跟亲爹坦白爬墙以及周六约会的事。
苏钰当时正满脑子算计,根本没放在心上,挥挥手就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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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苏时乐起了个大早,把冰箱里的长寿面扔掉,重新给还在发低烧的亲爹煮了软糯可口的鸡蛋羹和小混沌,翻出一身浅藕色卫衣和白色九分裤,洗了个脸折腾个新发型。
苏时乐蹦蹦跳跳着出门,没想到景旭阳比他还心急,早在鹅卵石路上等着他了。
郁郁葱葱的灌木丛中,景旭阳穿一身墨绿色风衣,带着骚气的墨镜,头发打了发蜡,脸上不知是擦了粉,还是阳光太好,脸上气色很好,脸白得熠熠生辉。
苏时乐视线下衣,景旭阳就是有一种特殊的穿衣技巧——不管是什么款式,哪怕是拉链,一定要把领口系得严严实实,这次也不例外,裸露在外的脖子还是正常的小麦肤色。
“乐乐?”景旭阳张开手臂,等了许久不见苏时乐像往日那般扑上来,有些纳闷。
苏时乐压下心底的好奇,走过去揽住景旭阳的胳膊,昨天刚刚在这里爬墙差点被抓包,今天他爹还没醒呢,谨慎起见,还是不要搂搂抱抱。
景旭阳反手握住苏时乐的手,直奔本地最大的游乐场。
下车前,景旭阳俯身给苏时乐解开安全带,趁机偷了个香。
苏时乐直接圈住景旭阳的脖子,勾着人来了热情缠绵的的深吻。
热吻时苏时乐只感觉景旭阳身上戴着淡淡的清香,他还并未放在心上。
骤雨初歇,苏时乐喘着粗气靠在座椅上。
景旭阳也好不到哪里去,摸着被苏时乐咬过的嘴角,鼻音很重,“你属狗的呀,还咬人。”
苏时乐有些心虚的咬着自己下唇,久别重逢,太激动了,他现在看景旭阳哪里哪里都顺眼,不止想舔脸,哪都想舔。
景旭阳被苏时乐水汪汪的桃花眼看得心都快化了,亲亲又亲亲,亲起来没完没了,停不下来。
苏时乐脸上的笑容慢慢僵硬,他吧唧吧唧嘴,再舔舔唇角,嘴里的苦涩味越发厚重了。
他真像一只小狗,狐疑的嗅嗅景旭阳的领口处。
景旭阳从善如流的扒开自己的风衣,露出早恢复光滑的左肩,诱哄,“要不要再给我盖个章,盖了章就不许反悔了。”
苏时乐被说得一脸羞愧,哪里还舍得咬,爱怜的亲亲,香气再次扑鼻而来,苏时乐忍不住打了个哈欠,“我晚点跟你解释,阿嚏——!”
“不行了。”一嘴苦味的苏时乐揉着鼻子,一点旖旎心思都没了,委屈的控诉,“你到底擦了什么?闻着香,可嘴里苦死了。”
看多了“理论教学片”,被亲得硬了的景旭阳,当头挨了一棍,看着身下委屈成包子脸的苏时乐,傻了。
他擦了什么?景旭阳记忆慢慢复苏,“虞总推荐的美白护肤品。”
苏时乐推开压在身上的男人,拧开车上的矿泉水,一口气灌了半瓶下去,一言难尽的看了一眼身边还搞不清状况的大块头,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嚷嚷着,“下车下车,我们去游乐场玩点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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