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梦见那天爹送陶偶的事情了。”冯婉清抱着陶偶窝在冯夫人怀里痛哭了一场。
这个女儿从小就注意大, 人聪明也大气, 一惯亲近父兄,人家说闺女是小棉袄,她却觉得养的不是一儿一女而是两个儿子, 如今才真切体会到女儿还是一个娇姑娘。
冯夫人好好安抚了一番女儿就听到女儿开口问道:“娘,你知道昭王殿下么?”
“身体不怎么好的昭王殿下?”冯夫人微微皱眉,“你怎么想要问他?”
“突然想到的。”冯婉清闭上眼睛,“娘, 我睡一会儿。”心里却在想父亲怎么会想让她去找身体不太好的昭王殿下,身体不太好管事儿不?
“你睡吧。”冯夫人摸了摸女儿的头,“娘陪着你。”
“嗯。”
东厢安静下来, 宫珩则还在听刑一再说,等到刑一全部说完才开口道:“我们在这里最多停留三天,多一天都不行,东川王府那边准备好了么?”
宫珩要去北边不错,但是他去的目的更多是一个镇宅的作用,他是不可能留在那里做军政统筹的。
但是北边那个窟窿太大,虽然尽力把事情压到最小,但事实上牵连的人很多,如今剩下的都是下面的,至于上面基本被一锅端了。
这时候就需要新的武将来接手北边了,那些已经交了兵权的武将是不可能再放回边关的,否则皇帝收回兵权就没有任何意义了,所以只能从新生代里挑,最好要有家学渊源,又要在军中没有什么根基的。
各种扒拉皇帝终于从犄角里扒拉出远离京都的郡王勋贵,东川王府谢家,为此特意将已经降了两等的东川郡王府又加爵加回了东川王府。
谢家也知道,这回差事要是办的出色,那么他们就还能有一辈王府,之后降爵,但若是这回给皇帝搞砸了,怕是原来的郡王府爵位都要凉。
这是一次危机和机遇并存的机会,东川王府能不能时隔一百二十年再次辉煌起来就看着一次了。
“殿下放心,谢王爷和世子外加十六个谢氏子弟都在来的路上,大约会在五天后在丰武城跟殿下汇合。”丰武城就是大启北边除却最外面的三座边防重镇后的第一大城。
丰武城之后基本就是一片坦途,若是北蛮人攻破丰武城借着他们修的路日夜奔袭不用十天就能直逼京都。
“嗯。”谢家怕是下了血本了,把能拎出来的都拎出来了。毕竟早年谢家在东边海上剿灭海盗,结果海盗是剿得七七*八八了,但是谢家子弟的船却失踪在茫茫海上,只剩下一个遗腹子,这也导致了东川王府从盛极一时直接败落上百年。
冬日日头短,很快天就黑了,今日宫珩只准备去探一探,所以只带了刑一一个人,六宝和七宝等人都留了下来。
淘城是依山而建,所以去往北山并不需要出淘城的外城,只要出了内城一路向北就能到,烧陶因为需要日夜看护,所以就算是夜里也有人换班人来人往,整个陶城就算是天黑也不冷清。
不过这种热闹等宫珩和刑一往北走了一段就不见了,似乎踏进了什么奇怪的地界,一下子四周就冷清了起来,四周的住宅一看就是很多都是没有人住的,就算有人住的也早早紧闭了院门,连一丝光都没有更别说什么烟火气了。
“爷,这感觉有些邪乎啊。”刑一拍着马靠近宫珩,他们的马都包了马蹄子,速度也不是非常快所以从街道上过去一点声音也没有。
“小心一些。”宫珩不怎么信这些东西,不过就算有也不怕,他身上贴身带的哪样不是神庙里出来的,或者高僧开光,老道加持过的。
太后养母特别信这个,他自己又长年住在青山寺里,要仔细说身上每一样东西都能说出来历。
“是。”刑一自然也是不怕的,他这种是经过地狱训练的,一路爬到亲王侍卫首领,手里不知道多少血,还会怕这个。
他就是担心自家殿下,因为听说身体不好的人容易撞这个,不过他们家殿下那个是热,至阳至刚,也不知道最后是谁撞谁。
也不知道北山是原本就这样,还是因为埋了夭折的婴儿所以才变得这么阴森森的,宫珩和刑一把马拴在山脚下一个比较隐蔽的地方,然后才上山。
至于目的地就是那一处婴儿的墓地。
可能是经常有人家来埋夭折的婴儿的缘故,所以北山的路被人踩得很干净,碎石铺就的台阶结结实实。
宫珩蹲下来用掰来的树枝捅了捅结实的台阶,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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