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白衣出尘的上邪是高高在上却轻易近人的神族,那红衣张扬的上邪就像是来自冥界一身神秘的冥界使者,两个人同样出色,但却让人清楚,他们并非一个人,起码现在是这样的。
她一直认为自己经历过了白衣出尘的上邪,就不会再对那个红衣张扬的上邪心动。
但是按照今天的情况看来,好像并不是这个样子。
她有点心烦,她认为以前的上邪才是她的真爱,但是面对现在的上邪,她仍然忍不住悸动。
那种感觉,就跟情窦初开的小少女一模一样。
下午还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做,她浑浑噩噩就进了睡梦里,自然也不知道夜晚的时候,有个人坐在她房顶,看星星看月亮,偷看她,偷看了大半宿,知道天蒙蒙亮,才恋恋不舍的离开了。
她估计着自己也许是受了打击,也有可能是白天上邪给她带来的影响太重,她晚上的时候,竟然梦见了自己身边围着一大群猎鹰,而她,拿着红玉长笛尴尬的吹了一宿。
等到她起床的时候,还感觉手和嘴巴都酸酸的。
难免觉得好笑,梦中发生的事情还带到现实中来了不成了。
她偏了偏头,梳洗完毕就悄悄出了花府。
人是不会无缘无故做梦的。
一旦长时间做梦,不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就是身体机能在抗议了。
她准备去一趟药店,抓点药,调养调养身体,顺便给自己做几身衣服。
她看着身上的粗布衣裳,心里也是微微的不舒服,不过,她还是要尽早准备完,昨天上邪说了,今天还要来找她。
她匆匆抓了药,低头往外走。没想到却跟迎面走进来的人撞了个正着。
“喂,你干嘛啊,撞到我了。”她还没有反应过来,耳边就响起一道尖锐的嗓音,似乎是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她的身上。
潇潇的脾气能有多好,当下也就火了:“不是我说你个什么玩意,撞到人了还理直气壮说我撞你?”这件事情,要不是夏浅晔光顾着跟身边的人说话,是完全不可能撞上的。
如果女人的脾气好一点的话,她说话是不会这么不客气的,毕竟这件事的责任她们两个人都是有的,没有谁能置身事外。
当下,她开口回怼了过去,这一看,就是一乐,冤家路窄呀这是。
这可不就是三皇子的胞妹,夏浅晔公主吗?
看到她,她就想到了自己那个便宜未婚夫,顺便想到了上次就是她给她找的麻烦,心情更不好了。原本只是想着小小怼一下的潇潇彻底打消了自己的那个想法。
现在,她不止要怼,还要好好的怼!
“你”夏浅晔生气,想说什么,却被语气恶劣,语速飞快的潇潇打断了。
“人说好狗不挡道,我怎么每次看见你,你都要挡在我面前呢?”潇潇这句话,明摆着就是在讽刺她是狗。
这次跟在夏浅晔身边的可不是三皇子四皇子之类的了,而是个长相清丽的女孩子。她见状就皱起了眉头:“这位姑娘,话不是这么说的,普天之下,莫非皇土,我们走自己的路,又何来的挡你的道一说呢,反而是有些人,还是收敛一下自己的脾气吧,别把所有地方都当成自己家里。”
她语气淡淡的,却让潇潇感到极不舒服。
“让你说话了吗?”潇潇眉头一挑,呦,小嘴还挺利索,她飞快的打量了她一眼,白衣,黑发垂直,妆容清秀,骨子里透露出来的气质优雅。
但,潇潇不喜,在她看来,这跟21世纪的白莲花没什么两样。
她天生自带鉴婊功能,是优雅还是做作,不是自夸,她从吃了一次大亏以后,分辨率已经高达百分之九十九了。
面前的这个女人,是白莲花,更是个不容易打发的人,很快,潇潇就下了结论,开口:“怎么,你主人都还没有说话,你就急着给她辩解?不知道有些事情,是再辩解也没有办法否认的吗?”
她的表情似笑非笑,眼里的光芒很是危险,如果这里有熟悉上邪的人,一定会发现,这个丫头的眼神竟然跟他有几分相似。
当然,也仅仅只是几分。
“你,大胆!”夏浅晔又怎么可能是潇潇的对手呢,当下就沉不住气了,“你知道你得罪的是什么人吗?”
“一条狗,一朵白莲花。”潇潇言简意赅的话语让周围的人忍不住哄笑起来,虽然他们也觉得这小姑娘说话贼气人,但还是挺好笑的不是吗。
夏浅晔的脸都涨红了,也顾不得之前她皇兄提醒过她不能随意泄露身份,一冲动,就要说出自己的身份,以此来达到压制潇潇的作用。
“本”她的想法虽然好,但是耐不住对手是个简单粗暴的家伙,一把长剑说出就出,将她未出口的话给塞回了肚子里。
笑话,她怎么可能让夏浅晔说出自己的身份,给她自己找麻烦呢。当断则断,长剑挥出,削断了夏浅晔的半条裙子,破碎的布条掉落在地上。
“啊!”夏浅晔惊叫出声,连忙捂住了自己。
然而,潇潇下一秒的话就让她不淡定起来了。
只听见潇潇清冷的扔出一句:“管好自己的狗,下次敢冲着我吠,就不是今天这么简单了。”
真实的原因怎么可能是这样,只是这朵白莲花,她看着挺不舒服的,也许是因为吃过白莲花的亏吧,她现在对这种人,基本上敬谢不敏。
有这个机会教训教训她,又怎么可能放弃一定机会呢,当下就用了借刀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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