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非危言耸听,凛风寨我是去过的,阿礼,有个刑罚叫什么来着,红烧,红烧狮子头,对对,就是拿整个头往炭火盆里烤,等头发烧到一半,”我顺着樊礼的话,兴致勃勃地和他攀谈起来。
“等头发烧到一半,哐,一盆滚烫的热水浇下去,皮肉都熟了!”樊礼接着道,眉飞色舞。
重山假装皱着眉头,道,“阿礼,不得不说,残忍啊!”
这一招果然管用,赵丕吓得魂不附体,两条腿直接瘫了下去,“别,别,别。”
我们哈哈大笑。
说实话,绿头营绝不会有这样的刑罚,就是有,樊礼也不会用的,他也不是那种残忍的人。什么红烧狮子头,不过是我突发奇想,杜撰出来,专门吓唬赵丕的。我们三个一唱一和,有如神助。
赵丕刚准备开口,忽见董翊横抱了一人进门来,大喊道,“清愁回来了!”
我瞥见他怀里熟睡的人儿的侧脸,千真万确是清愁,眼眶涌起一阵热泪,狂奔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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