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三日,容尚纵子**的丑事便成了京最新鲜的话题。
人学子们义愤批判,市井百姓当乐子瞧,而朝大小官吏却是冷眼旁观,静等下。
前有朝大臣因儿子犯罪而被迫致仕,仅有容尚因子淫*乱被弹劾的。
结果会怎样?不管在哪个部门,尚之位都是肥差,已经有人开始暗活动,专等容尚一丢官顶去。
还有人因此帮着最开始参奏的御史造势,两天的工夫又多了十几份言官折子,也不知其有几份是真义愤,几份是为了那肥缺。
听说都察院里还有人专门为此事吵了起来。
这个说:“教子不严父之过,容尚有子如此,定是梁不正下梁歪,如此不堪之人不配为枢之肱骨,该当遣送还乡。”
那个说:“容家子曾为女人一掷千金,他哪里来的银钱,靠他老子的俸禄吗?容尚定有贪墨之嫌,合该严查!”
有人反对:“那奏折不过是说容家少爷逼良为娼,哪说一掷千金来着?逼良这件事还有待考量,不能妄自给他定罪啊。”
一群人反驳他:“证据确凿,考量什么?苦主现还身陷烟花之地,那红玉楼李大人敢说自己没去过,不识得那名为媚儿的小姐?”
那人急了:“为公除害我不管,但若有人怀私欲要掀落朝员,我是断断不答应!”
旁人才不管他答不答应,照参照奏,还翻出了历年工部大型工程垮塌损坏等旧事,只要是工部的官司,不管是不是容尚主管的,全都一股脑扣了去。
恰好此时京人学子云集,各地来参加春闱的不计其数,一传十十传百,言辞御史们激烈多了。
霎时间,朝野一片盈沸。
苏锦颜在家里闲坐,听着朱石和阮平传进来的消息,身为始作俑者,却也被现下的情势震撼,未免瞠目。
她还盘算着好几着后手呢,现下连一家世家贵族都没联系,容尚陷入了四面楚歌的境地,真是出乎意料。
她可从没想过要鼓噪到这种程度,毕竟不是人命官司,当初那位朝臣之子的事要轻,但言流却当时热烈几倍。
这件事明显已经超出了她的期望,也脱出了她的掌控。
恰好,关蓉来禀报后续:“那个被容胤白逼入娼门的女子,奴婢已经联系旧识和她打了招呼,说清了利害,她不会被人压着反口的,只会如实陈述。”
“当初是容胤白设计绝了她家的生计,她才不得卖身养家的。这是大仇,知道容家有倒台的希望,她一心盼着火浇油。主子只管放心便是,外头这个情形,容家这亏吃定了。”关蓉有些幸灾乐祸,毕竟容胤白如此欺辱女子,这让她十分的愤恨。
原来这也是容胤白一项fēng_liú债,前世这个姑娘的事情,苏锦颜帮容胤白压下去了。今生她却安排人参奏他,毫不犹豫的!当真是讽刺!
那是四年前,苏锦颜还没有重生翻身的时候,容胤白看了一户小酒肆的女儿。
人家不从,他设计让那酒肆关了门,还把人家弄得身无分走投无路,最后那家女儿只能自卖入勾栏院。
容胤白亲自过去梳拢,过了段时间腻烦了,便丢开手。
他是一时兴起,却让那女子从此委身烟花,断送一生。
从此那女子便记恨着寻机报仇,好容易逮着这个机会,关蓉又主动着人去说,她自是无不应承,专等官府过去查证。
苏锦颜无奈一笑:“事情到了此时,我还有什么不放心的,也由不得我一介女流计较是否放心了。朝堂事,咱们牵了一发,别人却各怀心思全身而动。让容大人慢慢应对去吧,苏瑾瑜的事此揭过。”
关蓉道:“当日将三姑奶奶强行接了回来,任她在容家胡同里大声嚷嚷,也让人知道了咱们与容家交恶,容大人再有什么也牵连不到咱们相府了。”
“那事你做得对。”苏锦颜当时交待不必强求苏瑾瑜回家,可当时的情形还是关蓉应变得当。
——
容尚最近很是烦恼,在官场游走许久,他从来没有受过这么大的气。
仿佛是一夜之间,他处在了许许多多人的包围之。
攻讦的,嘲讽的,冷眼看着的,各形各色,复杂无。
总而言之,火浇油的多,雪送炭的少!
他自认圆滑无,还是头一次发现自己竟然有这么多的敌人!
或者说,有这么多的人觊觎他的位子,并且敢真动手。
派去徐家讨消息的人再一次被敷衍打发回来之后,容尚是真的害怕了。
他一路混到尚位有刘公公的助力,可保住这位子靠的是徐尚,当今太后的亲外甥。
不然凭刘公公一个宦官,如何有本事时时给他摆平官场事?
在层官场混,没根没基没同乡没派系,那还有什么可混的。
他投靠的是皇亲国戚徐家、当今太后的亲外甥徐尚。
可如今,徐尚却对他的事睁眼闭眼,全当不知道,这不是要了他的命吗?
容尚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让徐尚毫不犹豫的选择放弃他。
平日里该给徐家的孝敬没少过,该站队的时候没迟疑过,还主动承担了一部分脏活来做,他在徐尚身花的心思可不少,徐尚也一直说他不错。
可现在这是怎么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怎么成了弃子了?
“母亲,不如看看你做的好事!我的官要是丢了,咱们家彻底毁了!到时候让舅舅把你接去养着,反正他本事大得很嘛!”一向孝顺的容尚竟然和容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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