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搬东西这件事好说不好听,他们没必要跟阿好说。
杨氏有些不甘心,她想说,想用银子打阿好的脸。
田老二拉了她一把,对阿好道,“你也不用跟我们说这说那的,不就是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吗?我们也不碍你的眼,等过几天,我们搬到城里去住,看你还说什么。
哦,对了,那间房子你就留着吧,反正你也没人娶,就做一辈子老姑婆,守着那房子过吧!”
阿好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她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真不知道他哪来这么大的脸,还是他根本就没脸,不然怎么能说出这样无耻的话来。
杨氏跟他还真是一对,竟然觉得他说的很对,自己占了上风,“对,这破房子我们是没法住了,养猪还差不多。等我们搬走,就在这屋里养几头大肥猪,让它们跟你做邻居。”
似乎看到了那一幕,她捂着嘴哼笑起来,“你就好好住着吧,到时可别嫌猪屎臭。”
田老二也忍不住笑了起来,谁叫阿好不给他们房子,就得这么治她。
阿好已经彻底不想理这对夫妻了,刚才她听说他们这样做,还替他们着急想劝劝他们的,现在,自己选的路,就要自己承担后果,把别人当傻子,最后吃亏的还不知道是谁呢!
“你们养,我宁愿跟几头猪做邻居,也不想挨着你们。”留下这句话,她转身进了院子。
屋中,跟那两条小蛇正趴在炕上睡觉,听见动静,齐刷刷的抬起了头,就跟有人指挥一样。见到来的人是阿好,先朝这边滚来,那两条小蛇紧随其后,一副亲昵的样子。
这几天阿好跟这两条小蛇熟悉了,发现它们其实挺乖的,也不会咬人,就不再害怕它们了。
见到它们这样,她忍不住勾起了嘴角,动物有时候比人可爱多了。
隔壁,杨氏气的将手里的东西扔在地上,恨不得追着阿好去咬。
田老二的脸色也不太好看,但他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的地方,就像梅氏说的,握在自己手里的钱才是钱,田妤在钟家地位尴尬,他们是替她谋后路呢!阿好懂个屁。
确实,她就是不懂,不然她也不会一身干净的被李家踢出来。这么一想,他心里好受了很多。
田三郎站在一边抬头看着天空,远处有鸟儿飞过,自由自在的,他十分羡慕。
他这副模样惹怒了杨氏,她骂道,“你是死人啊,别人这么欺负你老子娘,你就一句话不说?我白把你养这么大了,养你还不如养个胎盘。”
田三郎老神悠哉,根本不理她,任她骂。
骂人也是需要回应的,比如你骂一根木头或者一块石头,骂着骂着你自己都没劲了,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精神病,竟然跟一根木头、一块石头较劲。
杨氏骂田三郎大概就是这个感觉,骂了两句,她一点气没出,反而更加憋闷了,一口气上不去下不来的。烦躁的一拍马车,她道,“搬家,咱们去城里买房子,早晚有他们羡慕的时候。”
说到这个,她四下打量,“二郎呢,昨天就让他去看房子,看出什么结果没有?”
家里前后就这么大的地方,一眼就能望尽,哪里有田二郎的影子。一转头,她看到田三郎,喝道,“还不去把你二哥找来。”
田三郎有些为难,他都不知道他二哥去哪里了,怎么找?
“还不快去,一个个的,都是废物。”杨氏怒骂。
田三郎知道反驳也没用,敛着眉眼转身往后走。根本不知道去哪里找田二郎,他就在村里乱逛,应付差事罢了。谁想到走到村西头一户人家的门口时,他忽然听到里面似乎有田二郎的笑声,便止住了脚步往里看去。
院门半开,院中空无一人,房间的窗户关着,但从外面看里面影影绰绰的似乎是有人。等了一会儿,里面又传出一两句说话的声音,正是田二郎的声音。
田三郎皱了皱眉,过去敲了敲门,“二哥,二哥?”
堂屋里忽然跑出一个十三四岁的姑娘,她看见田三郎有些紧张,结巴道,“你找谁?”
“找我二哥,田成银。”田成银就是田二郎的大名。
姑娘往正屋那边看了一眼,浑身一缩,一副害怕的样子。
此时正屋里田二郎跟宋寡妇正抱着取乐,忽然听见外面的声音,他们有些慌张的停了下来,朝外面看去。
见是田三郎,田二郎浑不在意,他这个三弟什么事都不当,他平时也很少注意他。
宋寡妇却望着窗外出神,系衣服的手松了也不知道。
“怎么,看上我弟了?”田二郎从后面抱住她,调侃道。
宋寡妇眼珠一转,“刚才我跟你说的事儿你到底怎么想?”
“什么事?”
“你别跟我装糊涂,嫣儿怀孕的事儿。你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把她哄上了手,现在她还没出嫁就有了身子,以后怎么办?”宋寡妇一把甩开田二郎的胳膊,暗自生闷气。
嫣儿就是外面那个十四岁的姑娘,也是宋寡妇的亲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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