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好生管教管教!”桓老太君没见过宁王几面,外面的流言她虽不全信,但也觉得宁王估计是个脾气不怎么好,性格还比较冷酷的人,这样的人心肠硬,这样的人才能治住桓睿这样在家里被百长辈百般宠爱的孩子!
桓语给桓睿使了个眼色,让他不要再闹,桓睿这才跟着桓老太君身边的嬷嬷一步三回头地离开。
他一离开,桓语便在桓老太君面前跪下了。
“阿语你……”见她这样,桓老太君训斥的话也说不出口,只叹一声气道:“私自出去会见外男,你可知道今日你有多险?这灵山寺中礼佛的可不止咱们桓府的女眷!”
听到这消息时,桓老太君几乎要昏过去,她的格外重视的嫡孙女怎会这般糊涂啊!
“祖母息怒,我知错了,原是想着见面的地方比较偏,不会轻易被人看到,这才应邀出去,下次我再也不敢心存侥幸,拿自己的闺誉去冒这样的险。”
“别跪着,伤腿,你先起来,”桓老太君道:“我知你不是不懂事的人,但女子最是容易被感情蒙蔽了双眼,平日再清醒再玲珑的女子,都难很难不在这个字上栽跟头,祖母问你,那人是谁?”
桓语缓缓起身,来到祖母身边,依偎着她。
而桓老太君此时已在脑中一个个筛选这附近会出现的男子,能说动桓睿带桓语出去,那人定然经常与桓睿玩在一处。
这么一来范围就小了,无非就是刘明安杨轩等人或者是行宫中的护卫,最大的可能就是宁王府或者纯王府里的人。
桓老太君一个一个筛选过去,心中暗暗祈祷可千万别是护卫或者其他门第与桓家不符之人。
不是她嫌贫爱富,而是人心难测,此时能对桓语好的人,若家境相差太大,今后又拿什么去给桓语幸福?
nb s 在桓老太君止不住地胡思乱想担忧不已之时,桓语轻声道:“是,宁王殿下。”
“谁?”桓老太君还以为自己年纪大了耳朵听岔:“你说是谁?”
桓语又重复了一次:“是宁王殿下。”
听到不是什么护卫穷秀才之类的人,桓老太君悬着的心放下了一半,回过神来后,又瞬间提起来:“皇室……他会不会是为了想得到你父亲的支持才接近你?阿语,宁王虽是你的救命恩人,但事情关系到你后半辈子的幸福,祖母不得不多想,”
“我知道祖母是关心我才这么说,但是您放心,宁王不是那样的人,以前我也想过,他是不是故意接近我,好将父亲拉到他的阵营中,可您想想,诸多皇子中,其实宁王殿下才是距离那个位置最远的人,他似乎也无心争夺,一心只想护着弟弟。”
“目前看来确实如此,但未来的事情谁也无法预料,你真的心悦于他?那他对你是何态度?若他是真心想对你明媒正娶,便不该随意让阿睿带你出去私会!”
桓语红着脸点了点头:“我其实很想跟祖母说这件事情,只是不知该如何开口,宁王殿下早前便对我说,会选个时间亲自去府中送簪子。”
“簪子?”桓老太君略略思索便想明白桓语话中要表达的意思。
桓语看祖母没在继续说话,便求道:“祖母,求求您了,您帮帮我好不好?若您不帮我,待我及笄后,父亲定会给我找一个他自己看好的对象,可能他看好的人我根本都不认识,从未接触过,彼此亦不了解,那样的情况又能比现在好么?哪个女子不想嫁给自己心悦之人呢?”
看孙女如此哀求,桓老太君也狠不下心来让她先与宁王断了往来,而且桓语极少求她,第一次求便是为了她自己的终身大事:“这件事,你容祖母好好思量,祖母自然希望你能嫁给自己心悦之人,从此一世平安喜乐,但你如今需得谨记,无论如何保护自己最是要紧,他们男子与女子私会没什么,最多不过戏谑一句fēng_liú,我们女子却被那条条框框的规矩束缚着,一着不慎一辈子便要毁了。”
“孙女谨记祖母教诲,待阿睿再回来,我便托他帮我向宁王殿下传话,他定会理解我的。”
桓老太君点头:“如此甚好!”
见过桓语一面后,秦煊心满意足地回到行宫,房找来那支粉彩追月琉璃簪,仔细地擦拭了好一会儿,把原本就没有什么灰尘的簪子擦得锃亮才让张岩把这簪子小心收起来。
张岩知道,这支簪子已然变成殿下的心爱之物,将簪子装进盒子里后,便把它与殿下不久前得到的那幅画放在一起。
傍晚,桓睿从灵山寺回来,苦着脸来找秦煊:“殿下,这下惨了!”
“怎么了?”秦煊一看他这样子,就猜到估计是今天的事情被他家长辈发现了:“桓老太君知道了?”
“您猜到了?”
秦煊挑眉:“这很难猜么?”
“您怎么一点都不担心啊?”桓睿看秦煊一脸轻松的样子有点儿生气,他姐姐肯定被祖母训斥了,殿下怎么能不担心她?
秦煊说道:“该担心的不是我,现在你祖母才担心呢。”
桓睿愣住了:“祖母担心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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