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这个不是问题,何况她本来就是这么打算的。村上优应下,冲一直细细叮嘱她的男生领情地笑了笑。
“还有这个,恩,是会长室的钥匙。”
男生垂着眼睛把钥匙叫到她手里,就又径自扶着眼镜不自然的走开了。
这么不擅长和人打交道的真的是做了几乎三年副手的人吗?
村上优看看时间,离社团活动还早,她又走回学生会,开了会长室的锁到自己将来的办公桌前浏览男生已经处理过的那些文件。
粗略的翻看了一遍,村上优心里对自己的这个工作心里已经有了底。处理这种程度的文件她还是做得到的。
不过,那个男生说的要交给那个人的文件在那里?
村上优抬头去看迹部景吾的办公桌,果然在桌角看到了几摞明显等待处理的文件。
她把文件又都搬回自己的办公桌上,坐下来开始细细比对这些文件与另外文件间的区别,期以把握好上交的文件的重要程度。
瓶子里的玫瑰花还是那么鲜活啊,完全想不到是已经被减去了根茎的样子。
被照料的这么好,这朵玫瑰,知不知道自己早已失去了自己赖以生存的根本呢。
墙上的挂钟敲响,村上优还坐在那里,一页页对比着这些文件,熟悉着自己的工作,完全忘记了时间的流逝。
还是之前提前设好的闹钟响了几声,她才猛然意识到现在已经是社团活动结束的时间了。
再不离开可就要遇到其他人了。并不想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遇见,剩下的就留到明天中午再过来看吧。
村上优把方才翻乱的文件归位,按照之前的分类规矩地摆回到迹部景吾的桌上,之后就出了办公室,从口袋里掏了刚到手不久的钥匙准备锁门。
“不用了。”
磁性嗓音在身边突兀响起,还带了一点只有运动后才会有的慵懒低沉,仿佛是含在口里的那块醇黑的的巧克力,又像是在耳边拉响的大提琴。
和平时说话听起来果然不一样了啊。
村上优拔出已经插进锁眼里的钥匙,明明离迹部景吾那么近,她脑中还不着调的想着这种和眼下半点关系都没有的事,完全没有意识到赶紧把握这个大好机会和迹部景吾说话。
她抬头看了这个站在旁边披着外套的高挑男生,无意识地冲对方勾起嘴角绽放了一个微笑。
没有挡在门口太久,她往后退了几步,给迹部景吾让出空间让他进去。
要说点什么吗。?他都要进去了,什么都不说就只是笑笑会不会显得太局促又小家子气?
村上优低下头,动动喉口和声带试图说话,却发现自己已经因为这难得的接触紧张的连说话都有些困难。
明明自己不感到怎么紧张的,村上优又为这样不争气的自己有些难过。
他还不知道你就是接替了那个男生的副手吧?难道不想亲口说出来吗?即使是以这个人的洞察力早就看出来你的身份了,什么都不说就走,甘心吗?
...那个……“明天见。”
身后的女孩子嘴角噙着一抹几不可见的笑意,望向前方清澈的黑色瞳仁里盛满了认真,礼貌又克制地说出口一句道别。
迹部景吾推开门往里走的动作微顿,“啊恩。”
作者有话要说: 哇字数好多_(:з」∠)_
本来上周六就写好了然而去重庆一趟直接把手机丢了所以又拖到现在也是十分对不起了就请求包容吧对不起tat
☆、旧人(修)
“今天怎么来的比较晚?”
坐标冰帝门口酒吧的藤井礼人完成了今天的例行关怀(1/1)。
村上优心虚了两三秒,悄悄抬眼看了看藤井礼人,“嘛,总之就是,去了一趟学生会,大概吧。”
“学生会里的职务拿下了?”
村上优点头,有了这缓冲的一小会儿,她已经不那么心虚了,“是啊,很轻松的就拿到了哦?顺带熟悉了一下那边的工作,也不是很繁重的样子。”
说着说着,她又想起办公室门口遇到迹部景吾的那一场景,想到自己局促的不行的样子,长叹一口气,“生活啊,寂寞如雪。”
话音还没落,一只大手就伸了过来,准准的推的她脑袋一歪,“别闹。”
村上优撇嘴,“我说,你这种行为可是会被误解的。”
“所以呢?”藤井礼人转身把调好的一杯威士忌递给刚刚在吧台坐下的一位大叔,没来得及怼村上优,接了威士忌的男人就抢先兴味地开了口。
“啧,礼人君你终于舍得抛弃自己的右手了?”
藤井礼人一边优雅的擦着方才用到刚刚清洗过的用具,一边一个白眼翻过去,抬了手就要去把对方手里的威士忌夺回来,“滚滚滚,老子纯洁着呢,别带坏我们小姑娘。”
这话音刚落,旁边三分猥琐七分还是猥琐的大叔看村上优的眼神都变了,“能人啊,连这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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