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暄咧嘴一笑:“我三大爷的,也可以是我的。”
季久恍然大悟:“原来那个晏殊也是你的人!”
卫暄忍无可忍,吼道:“季久你给我闭嘴!”,季久还想争辩什么,见卫暄那凶神恶熬的模样,只得憋屈的合上嘴。小声道:“不说就不说。”
卫暄这才换了副轻蔑的口气和城北狂生道:“这首诗,还真就是小爷我写的,你要是喜欢小爷再写几首给你,这拜师就算了,磕个头就好了!”说完,不屑的翘了翘嘴角。
城北狂生心中一阵狂喜,简直不明白这小子在想些什么,好诗岂是白菜?说几首就几首?真真是自掘坟墓,狂的没边了!打着让这小子栽个大跟头的主意,他非常阴险的一笑,“别净说些没边的话,乳臭未干的小子还想写出这般意境的诗,哈哈今日老夫就给你个机会,你要是能再做出三首与那“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一般的诗来,就是给你磕头又有何妨!不过,要是你是在说胡话,我劝你最好还是认了的好,老夫也不与你计较,领了打,老老实实的给我磕三个头就好。如何?”
季琅听的一阵摇头,这老不修,何必苦苦逼一个年轻人呢,年轻时候的脾气老不改,迟早要吃大亏。
又担心的看向卫暄,他倒是觉得这小子不错,狂是狂了点,贵在有担当,讲义气,对自己的儿子是真的上心,叹了一口气,等会这小子下不了台的时候,自己帮他一把吧。
卫暄压根不在乎几首的问题,就他脑子里的那些存诗,都够这一把胡子的狂生琢磨八辈子了,自己等的就是这狂生狂起来,他在算计自己,自己又何尝不是在算计他呢?
在脑子里翻翻那些千古名篇,卫暄乐呵的看着城北狂生道:“三首是吧,好嘞,还有,你听着,那首诗的名字叫蝶恋花!别给老子忘了!”
季琅听的眼睛一亮,喃喃道:“蝶恋花,这倒是个好名字,想必确实是这首诗的名字,难道真是这小子?”他仔细的看了看卫暄,唇边还有绒须,便很快的否定了这个假设。
季久也是眼前一亮,蝶恋花?亏这卫兄弟还说没名字,啧啧,他三大爷和晏殊还真有意思,俩老爷们还蝶恋花,季久想到浓处,不由得“嘿嘿”一笑,张口便要把这个惊世骇俗的想法说出来,又突然想到刚才卫暄那模样,似乎自己的想法不怎么受待见,只得把话又咽了回去。
卫暄直视着城北狂生,丝毫没注意到这父子俩的反应,城北狂生对他说出蝶恋花这个名字有些吃惊,不过,也只是吃惊而已。
“你要多少时间写这三首诗?别是给放完狠话就给我来个失踪吧,野小子?!”城北狂生嚣张道,言语之中,尽是锋芒,倒没有一丝老态。
“听好了,你爷爷是长安味二把手,名字叫卫暄的就是了,你个野老头子。”卫暄不屑的朝他一瞥,真要说起来只怕这老头会被自己气到口吐白沫,“时间呵,我也不拖,七步一首,你觉得如何?”卫暄用眼底余光看着他说。
“小子,你何必如此着急讨打?七步一首?不然老夫允你再多走几步?”城北狂生愈发觉得他是在胡说八道。
卫暄却已开始迈开步子,正好六步,他就停了下来,挂着他惯有的微笑道:“方才我已经走了一步,现在我就再还你一步。”
“这首诗,叫定风波。”卫暄悠悠道。
“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料峭春寒吹酒醒,微冷,山头斜照却相迎。回首向来萧瑟处,归去。。。”卫暄吟到归去时却是突然停住了,看了看一脸错愕的城北狂生,又看看震惊的季琅,这才十分惬意的又吟到“也无风雨也无晴。”
许久的沉寂。
“好!好诗!小小年纪,如此胸怀!将来必是大有作为!倒是本相小瞧你了!”季琅率先赞道,“也无风雨也无晴!好,好的很哪!”
卫暄老脸一红,戏谑的拱拱手道:“季大人谬赞了,这不,还有两首呢。”转头问城北狂生道:“不知狂老头子,这首诗你还看的上眼不?”
狂生岂敢说一声“不”字?这首诗简直无可挑剔,那般潇洒的境界,谁人不心向往之?就是自己,也被那种超凡脱俗所震撼的久久不能自拔。
眼神复杂的看了看卫暄,城北狂生咬了咬牙:“没想到你这小子还真有点本事,不过还有两首,你可别太得意!”
“老家伙!你太欺负人了!”一声娇斥突然响起,卫暄一看,这不是季雨琴吗?小丫头也不知刚才跑哪去了,现在又过来干嘛?
“你怎么过来了?”卫暄奇怪的问。
“哼,人家和姐姐都在门后面看你好久了,是你自己没发现我们。”季雨琴拉着他的袖子说。
“你姐姐?你们在门缝里看人,不得把我看扁了吗?!”卫暄嬉笑着说。
“嗤”半关的门后传来一声轻笑。
“姐姐,你来啊,小哥哥很好的。”季雨琴听到笑声,仰起俏丽的小脸喊到。
“都给我回房中待着去!谁也不许过来!”季琅严肃的道。
季雨琴平日里被宠惯了,丝毫不怕自己这个爹,也把小脸儿一板:“不要,我要看卫暄哥哥作诗!”
季琅气的扬起巴掌要打她,卫暄忙闪身隔在他们两个人中间,嬉皮笑脸的看着季琅:“有话好好说,好好说,干嘛打女儿呢。”又转身要去哄小丫头,未开口,门后已有人先启唇,用一种让卫暄听了十分舒服的声音道:“雨琴,过来。”
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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