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见到教授,他的眼睛里充满了血丝,眼神有些涣散,当我和他拥抱的时候感受到了他的无力,我差点精神崩溃差点因为怀疑和憎恶而忘了他是一个将近八十岁的老人。
我和老唐打死了看守他的两个人,将他们的脑袋悬挂在地宫的门上――门上用铁钎叉出一个悬挂钉。
我扶着教授给他清水,喂他吃饭,他却一直在问我去哪了。
我眼里的泪水模糊了视线,我知道我有点太年轻了,在怀疑的那一刻,不懂得设身处地。
我说教授,你放心,我一定不会在离开你左右,让你这么大的年纪还担惊受怕。
教授说:“我惦记你是应该的,你怀疑我也是对的。有些事情不应该和你说,但是我希望有些事,永远都没有‘永远’。”
我点点头,并未回答,老唐这个大腚也在一边扭扭哒哒的仿佛受了感染。我背过身来,对着他摸了一把眼泪,说道:“唉,你不用担心我。”
他扭着屁股说:“我没担心你,我现在突然尿急,但是怕黑。”
我他娘的狠狠给了他一拳,你他娘是猴子派来的事儿逼,专门破坏气氛的?
他说我也不想啊,但是这就尿频尿急了,你说我能如何?
我说你不是不怕黑吗,现在怎么这么怂了?
他捂着胯下说,快点大哥,快,我快憋不住了。
等他尿完了,我还是问他这个问题。
他说大哥,你有没有想过一种感觉,在这种黑暗的环境下,会有种莫名的感觉,就是那种随时都会有东西跳出来咬掉你小朋友的感觉?
我说快拉倒吧,我这么粗大的才可能被咬掉,你那么大点儿就别惦记了。
就在刚才,我们两个穿过了中间通道,越过了几乎所有机关,只有一个机关,让这个智障“防不胜防”的踩上了。大腚唐续明知我刚绕过,他一脚就踩上去了。结果差点掉进一个将近四米深的大坑里。还好里边的东西都已经搬家了,不然他下半身这时候估计已经没了。
横穿十二个房间,果然看到那几个人在那搜寻着什么,他们留了两个人看着教授,而教授则坐在地上,双手捆在胸前。因为老了,根本就不用太多的绳索,打个结就挣脱不开。
我看了眼教授凌乱的头发,显然是挣扎过。不由分说,我打开强光灯,在他们用手遮挡强光的一瞬间,开枪扫射了他们两个,然后还不够解气,把他们的脑袋挂在了门上。
唐续还埋怨我下手太狠,我说等你家人被欺负了,你再给我站着说话不腰疼吧。
我问教授为什么我一转身的功夫,就不见你们的踪影了。
教授再喝了口水,跟我叙述道:“我们都听到了叫喊声,以为是发生了争执,然后你就跑过来,说那个摸金校尉跑出去了。他们以为你在说谎,趁着你走开,把我抓走了。
后来我借故脱离他们,曾回去找过你,但是你并不在那。
之后他们看透了我的计策,把我强行按在地上捆了起来,并且让我带他们找棺椁,找他们想要的东西。半路上遇到了很多奇怪的事情。”
我和唐续对视一眼,然后一起看向教授。
教授咳了两声,然后继续陈述道:“我们几个不仅找到了那个自称摸金校尉的尸体,还……还看到了你。”
我一下就愣住了,什么,我?
唐续也很奇怪,说我们两个在一块都在右边的哪个区域,无论怎么跑,但没越过中间的走廊。
教授说:“无论我如何招呼你,你都不曾回头,继续向前走。”
我说不可能,是不是地宫里别的人,你们灯光弱,当成是我了?
教授忙挥手:“不可能,你就现在距离我们不足十五米的地宫中央,就在那个石柱旁边。给我最深印象的,就是你走之前,还回头邪魅地看了我们一眼,就消失不见了。
我都追着你追了好久,不仅跑掉了我的鞋,还让他们打了一巴掌。”
我看了眼教授,并未变态,但是为了戒备,还是安慰了教授一句:“他们是竖着进来的,我要让他们躺着出去!”
唐续说我是不是该跑。
我说你哪那么多屁话,我他娘一直就在你身边,你就跟我扯这个蛋?
然后背过身去,开始思考。
这件事情存在的诡异有三点,第一是跟我穿着和背包铁皮箱一模一样的人,他被教授看到以后,还对教授他们笑了一下。这个事情可以验证,我可以让大腚在十五米左右冲我扭屁股。
第二就是地宫的墙频繁活动一说,刚才那几个定位仪器,现在已经乱七八糟,更有甚者是由于墙和墙的摩擦太过,已经挂掉了也没有什么不可能。这个有什么诡异的?诡异就在于对于我的问题上,我记得摸金校尉是看了我在那验证蜡烛然后妈呀一声跑的。那么接下来他们对我的身份也许产生了很多的幻想。我当时的脸上究竟有什么,是他们做扣套我,还是另有隐情?
我目前唯一在乎的就是教授的话语,他的话语里藏有的目的不浅,但是我始终不明白,也看不透。我究竟有什么值得利用的地方。
我的全天卦?不,这东西你就是看了也没啥用,该不懂的人,一辈子也不会懂。猜来猜去你也不会爱上它。
我的身手?更别扯了,一个有可能是雇佣兵或者职业军人的老外,和我两个人对打,还能把我打吐了血,更何况我还拿着那把对付之前那个黑毛的钢锤,居然连他的虚弱关节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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