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好办公桌上寥寥无几的文件,诺低笑着叹口气,别人不上班工作量会积少成多,隔三差五请假的她,工作份额反而越来越少,这个效果绍顷功不可没。
大概两年前,她那时候刚好住进医院,绍顷也正和美国一家公司谈合作,到后面,一言不合谈蹦了,那天本来应该在医院的她,偷偷摸摸的跑到公司去了,好巧不巧的碰到那老外从绍顷办公室出来,不明就里的她热情洋溢的和老外聊了几句,老外不知道那根神搭错线,居然想去她办公室坐坐,她眉开眼笑的把他请了进去。
落后几步走到绍顷旁边,问他谈的怎么样了,绍顷没有说什么只是遥遥头,看她的眼神很不善,她就知道溜出医院的行为,绍顷生气了。
做着鬼脸,诺缘讪讪的垂下头,心里有点忐忑,那个外国人参观她的办公室后,居然把合同签了,参观了他们两个办公室的老外笑的很暧昧的对绍顷说:你太太很幸福,我很羡慕你们。
当时的她不明白其中的深意,也没有细细品味,后来好久之后才明白原因。
沉思中的诺缘连宇斯的敲门声都没有听见。推门走进去的宇斯,没有打扰不知道思绪漂浮到那个角落的人,一只手插在裤子口袋里,就那样静悄悄地看着沉思中的人。
她的越来越瘦,脸色也越来越苍白,虽然气色是不错,还是看得出来,不够健康,而这一切的缘由要怎么去算?
隔壁办公室的男人,真是心细如尘,那轻巧的门,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推开。一个经理的办公室,差不多两百平,不仅仅是比总裁室面积大,里面豪华的装修、温馨的布置比总裁室还要精致讲究。
有钱也不一定买的到的米白色地毯,那一组上了世界排行榜的沙发,挂在墙上的一幅幅画,其中还有古董,空运回来的各种盆栽,大到整个空间,小到一支笔,都是名家出品的稀有物,而且看得出来不定时的换,都是新的布置。
这一份体贴是是抱着什么心态,又以什么样的身份来安排的,想到这的宇斯,脸上颜色来回换,唯一相同的是很难看。他承认嫉妒了,还无能为力眼睁睁的看着,看着别人宠着她,她让别人宠着,而他继续无力的抽疼着。
“你什么时候过来的,怎么也不和我说一声”放下手里的笔,诺缘站起来,有点不好意思的揉揉头。
宇斯没有错过嘴唇边上那抹笑意,掩盖住心底撕心裂肺的痛,风轻云淡的移开视线,视线所集之处,无一不在诉说着,彼此之间的距离,而他费尽心思也靠近不了的距离。
“刚才再想什么,那么认真!”宇斯清楚的知道,不管她想的是什么,高兴或者开心的事情,里面都不可能有他,他对她来说,只是一个爸妈朋友的儿子,再无有实质性的瓜葛。
宇斯的话让诺缘听出怅然若失的味道,她觉得眼前这个男人是不开心的,身上有股压抑的气息,不懂宇斯身上隐隐约约像秋天落叶的萧条从何而来。
没有见过他之前,她就听说过他很多的传奇,巧夺天工的脸,价值不菲的身价,都是别人求而不得的东西。宇斯从内到外流露出来的霸气,是刻入骨子里的,先天性的条件,后天的努力,这一切都是一切资本。
诺缘没有问,每个人心中都有些不为人知的秘密,她和他之间没有熟悉到提及秘密的程度,她笑了笑,没有回答:“你先坐一会儿,我马上就好。”
“你订婚了。”鬼使神差的宇斯突兀的问一句这样的话,问完之后,他忽然不想听见诺缘的回答,如果是,他将如何?
“我来的时候,楼下吵吵嚷嚷的围了很多记者,现在想出去也不容易。”几她呆在那里,没有回答的意思,宇斯自我解答,楼下都是来围追堵截她的。
心里对那件事有点顺其自然,不管不顾的心思,忽然听见这样子的问题,她呆了一瞬间,也错过了回答的最佳时机,只能回答下一句话。
“无孔不入的记者。”早上远远的还没有下车,就瞧见公司门口那黑压压的一片,幸好她聪明的戴帽子和眼镜,在离公司有点远的地方就下车步行,光明磊落的走进他们的封锁范围,竟然没有人发现她。
不过___那个有年轻女记者,应该发现自己了。
从一群人旁边经过的她,不经意看到一头张扬的深蓝色头发,自己喜欢那个颜色,对那女记者嫣然一笑,在她睁大眼睛看着自己飘飘然离开时,她听见那个女记者开始说瞎说,“我们这么多人围在这里,她一定不会来的。”最后扭过头对旁边的男人看着自己说了一句: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很伟大的心胸啊,默默的在心中为那个萍水相逢,切没有为难她的女人,点了个赞。
“至于你说的订婚……”诺缘有点难以启齿,毕竟是个乌龙,现在她还深陷其中,拔不出来,憋不干净!她有点歉意的看着宇斯:“这个说来话长。”
宇斯提着心,等着她往下说,半天只听见一个不算回答的回答,说来话长他不介意,也有时间,去听她的长篇大论,只要她愿意说,他就愿意听。
还是诺缘根本就不想告诉他,因为他不是传绍顷,没有必要说给他知道,想到这里,宇斯心里堵的难受。
找了个离她比较近的地方坐下,宇斯交叠着双腿,有点阑珊,好一会儿的安静,宇斯站起来走向门口:“你准备一下,我先去一下洗手间。”
诺缘有点奇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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