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紫杀……左三一。”
水柔的话在我耳边回荡起来,第一行字我一听也知道是什么意思,不过第二行字是什么意思呢?看到我询问的目光,水柔指了指那个她躲藏的棺材,道:“左边第三排第一个,这个棺材里面是空的,没有任何尸体和骨骸。”
我起身打起矿灯往里一照,发现确实如此,心里对于这个女孩的胆大和心细着实有些佩服。水柔咬牙切齿道:“我一定要为姐姐报仇!白紫这臭女人想办的事情我一件也不会让她办成。”
我看着她又恢复那副冰冷的面孔,不由心里叹息起来,这样一个原本前途大好的漂亮女孩变成这样,该是经历了何等的悲伤,尤其她刚才展露出的小女人的柔弱,对比来时路上的冰美人做派,简直是判若两人,让人已经分不清哪个才是真正的她了。
突然我脑海中灵光一闪,问道:“对了,这次的队伍,你是有人派你来的,还是自己混进来的?”
她苦涩的对我笑了笑,有些故作的坚强,道:“这种级别的盗斗队伍我是混不进来的,我是长沙“墨子明”的人。”
我一愣,墨子明?我靠,墨子明!突然就激动大叫起来:“墨子明?你说墨子明!?你和他什么关系!”
水柔的冰冷的面孔难得有一丝红晕,似乎以为自己说错话了,误让我以为她和墨子明有那种关系,我一看当然反应过来,不过想到自己被她亲了一口,若是她和墨子明那个混蛋真有“关系”,我岂不是背上了勾引“二嫂”的罪名,当下连我自己都尴尬起来。
水柔没有理会我的表情变化,说道:“我就是他的手下啊,两年前我就在长沙这一行里混门路,你不会以为我和她是那种关系吧?”我心说你两是什么关系我还真不算太关心,亲也是你自己亲的,我关心的是墨子明那个混蛋的安全问题!
“你的意思是墨子明本人根本没出什么事?他还特意派你来这里参加这次行动?”我惊讶问道,心里却已经在想我这兄弟到底这几年在忙活什么,难不成真的干上了盗斗这一行!?
水柔点了点头,说:“就是这样,咦,你这么关心他,你和我老板是?”突然间他好像恍然大悟一般,知道了什么,看向了我。
我没有回答水柔询问的目光,脑中一道灵光闪过,问道:“你最后一次见到墨子明是什么时候?”
水柔一愣,我顿时就感觉有些不对劲,她的一丝慌乱完全落在了我眼中,我想的果然没有错,她可能在撒谎!
事情进行到这里,我已经深深感受到人心的可怕,对我来说,这里的一切都不重要,墨子明这个混蛋的安全才是我最想要的,也就是说,如果能确认墨子明是安全的,我压根就不需要待在这个鬼地方。
就现在的情况来看,我自身的矛盾集中在三个点上“墨子明的安全与否”、“打电话给我的墨子明到底为什么会要他自己的兄弟来这里犯险,且说只要我来,肯定不会有事”、“白紫的后台是否是威胁墨子明的存在,或者说是直接扣押墨子明的存在”。
原本我的疑惑只是第二个,第一个和第三个我都确认了,甚至我都准备犯险进行所谓的“最后一步”,但水柔这一番话彻底将我的三个矛盾搅浑了,我连判断自己待在这里的意义都不清楚了。
这些东西几乎在我脑海里是电光火石般就理了一遍,而水柔却在支支吾吾的算着日子,最后她不耐烦的说:“时间太久了,我也记不清楚具体哪天了。”
很不错的推辞,但我回忆起墨子明打电话给我的时候其实不过两三天前,也就说如果按照墨子明电话里说的那样,他至少在三天前就已经陷入了危险。
水柔却说自己最后一次见到墨子明是很久了,“很久”这个词基本可以判定远远在三天之上,再假如水柔没有骗我,也就是说墨子明“很久”以前是安全的,而至少三天前,他就不安全了,需要他兄弟我的帮助。这个时间点上是合理的,随着时间的推移“墨子明”由安全转为了不安全。
就在我以为这一切很合理的时候,我突然浑身一颤,发现了不对,从电话看来,墨子明的不安全状态基本是可以断定的,我坚信这个世界上没有人可以扮作墨子明来欺骗我,哪怕是声音和说话的方式!
我是他光屁股一起玩到大的堂兄弟,谁能比我了解他?那么断定墨子明是不安全的说法成立的话,通过昨天晚上在帐篷里和白紫的对话也基本断定墨子明是被她的boss控制着,也就是说作为墨子明手下的水柔根本不应该能混进这次的队伍才对,因为没有谁会让一个敌人的手下混进自己的重要活动中来!时间根本就不是问题的关键,她一定是在骗我!
因为如果水柔没有骗我的话,那就基本可以断定,骗我的只能是墨子明那个混蛋自己,这一点我直接排除,因为我的兄弟不会害我!
我立刻皱起了眉头,考虑要不要点破水柔的谎言,但想到也许水柔只是知道了墨子明这个人的存在,猜测和我有某种关系想借以此和我联手而已,一旦点破,那么我再也不能从她那得到有用的信息了。
水柔看我的表情阴晴不定,叹了口气,我不知她为什么叹气,轻笑着问道:“对墨子明,你能和我讲一讲他这几年的事情吗?”
水柔没有迟疑的点了点头,告诉我说墨子明这个人在大概六年前出现在长沙盗斗界,原本只是一个什么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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