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郑妈气红了脸,吼道:“我去找我儿子,你还能拦着我。”
郑老头泄了一口气,说道:“他不是你儿子。”是五年前的一场假认戏码。
郑妈愣了,似乎不相信郑老头说道,又问了一遍,“你说啥?”
郑老头耐心的解释,“我说郑寒平不是我们儿子,五年前,我说的那是假的。”
郑妈红了眼,“所以你说,我们儿子还是没有找到,郑寒平是个假儿子?”
郑老头愧疚的点了点头。
郑妈指着郑老头问道:“那你说,他是谁?郑寒平是谁?”
郑老头如实招来,又想到了郑寒平冷死人的眼神,瞬间猥琐了下去。
“不知道。”
郑妈却开始撒了泼,跟疯婆子差不多,她大声的哭喊着,“你还我儿子,要不是你,老大能丢吗?”
第一胎,她尝到做母亲的滋味,对那个孩子充满了各种期待,她期待郑寒平能让她如愿以偿的抱上大孙子,她一定事事护着他,把亏欠大儿子的那份,补偿在孙子身上。
五年前,她高兴不己,她丢了的儿子,还是找了回来,五年后,老伴又说,那是个假儿子。
郑腊梅这时候从外面进来了,忍不住说道:“妈,你别嚎了,外面的人都竖着耳朵听着。”真不闲丢人。
郑妈停了下来,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指着郑腊梅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郑腊梅眨了一下眼睛,她当然知道她妈说的是什么,“嗯。”
郑妈顺手从桌子上拿起鸡毛掸子,抽在了郑腊梅身上,骂道:“你早就知道了,你们不告诉我,就把我一个人蒙在鼓里。”
郑老头不知何时出去了,任这俩母女嚷嚷。
郑腊梅被抽的几鸡毛掸子后,就一直躲,气的她猛的一推,郑妈就被她推倒在地了,郑腊梅气急的吼道:“妈,你有病吧!又不是我瞒着你,你拿我撒气呢?再说你那丢了的儿子,现在还不指定被那个野狗给叼走了。”
郑妈被推的坐在地上,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似乎不敢相信自己闺女把她给推到了,听着闺女后面的话,郑妈最后气的两眼一白晕了过去。
郑腊梅这才急了,她使劲的掐着郑妈的人中,向门外喊:道:“爸,我妈晕了过去,你快过来。”
郑老头在大门口蹲下抽着烟,眉头紧皱着,听见郑腊梅说郑妈晕倒了,吓得他赶忙把烟扔了,跑进了屋,看着老伴昏迷不醒的样子,背起郑妈就往村里的老中医那里跑,郑腊梅在身后追着。
此时的郑家真是乱的一团糟。
第135章 活成一个老不死
郑寒平和朱含枝二天就坐上火车回了申城。
火车上,人烟交杂,味道难闻,朱含枝一路上都苍白着脸颊,郑寒平看着心疼极了,他每隔半个小时都去倒一杯水来。
几天的火车,火车的鸣响声,终于到站了,朱含枝就像一个被圈养的小鸟,迫不及待的想要从牢里逃出,身后的紧紧跟着郑寒平,一步也不离开。
鸣笛的交替,这里不是海市蜃楼,这里是近二十一世纪的现代的申城,有外国的大白胡子,这里的人烟复杂,交际更是复杂。
这座城市里有百乐门歌舞厅,有着交际花,眼花缭乱的城市,朱含枝突然觉得兴趣缺缺。
她挽住男人的胳膊,两人一高一底的影子,来往的人都回头看着他们。
搭上公交车,两人进了军属院。
二十七号了,年度的降来,让每个的脸色笑意不断,新年总是让人愉悦,军区的小孩子们此刻都在大院里活蹦乱跳,朱含枝的嘴角也勾起一抹笑意,她也也感受到了那股青春充满欢快笑意的气息。
她的人生才刚刚开始呐,酸甜或者苦辣,她或许才真正开始尝试。
她和郑寒平肩并着肩有着,颇有一番岁月静好现实安稳的感觉。
上了楼,郑卫江的熊熊怒吼声就传了出来,楼道里的回响着声音,朱含枝额头无奈的挂满黑线线,这老头子真是一天不发火不饶人呐。
郑寒平揉了揉朱含枝的脑袋瓜,笑着道:“以后习惯了就好。”
朱含枝和郑寒平推门走了进去。
郑寒平凉凉的说道:“爷爷,气发多了会气虚,喝凉茶降小火,您这小火,看来凉茶也降不下去。”
郑卫江听见身后的声音,转头,瞪着那个不肖子孙,道:“劳资那里气虚了?”
朱含枝乐了,她抿唇直笑,真是一个心尖比针小的老头子。
郑寒平甩出一句,“您不是气虚,你是高血压,该去降压了。”
朱含枝抽着嘴角,咽了一口唾沫,这男人贼腹黑。
郑老头瞬间怒骂道:“你个孙子,劳资还没死呢,就咒劳资得百病呢?”
郑寒平闻言,“爷爷,你死了我怎么咒?趁着你还有口气,身为孝孙,每天让你活蹦乱跳,活力充沛就成了。”
郑卫江气结的吼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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