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注了。”江巧儿顿了顿,说,“秋日集团宣告破产,范天宗一家全都移民去海外了。”
这条讯息在时优心里过了一遍,她第一反应就觉得这应该是费横的手笔。
按照费横的性子,他绝不会甘心被人威胁。表面顺从令人放松警惕,背后却置人于死地,确实有点像他腹黑的作风。
“哦。”时优回道。
江巧儿惊讶道:“你就一个‘哦’字?”
“嗯,那不然呢?”时优反问。
“你就不好奇吗?前一段时间范若秋跟费横走得那么近,我甚至都怀疑他们俩在一起了。”江巧儿说着,又小声道,“这些事我没敢和你说,怕你难过。”
时优笑笑:“难过什么啊,费横都跟我说了。”
“都说了是什么意思?他连他不是费函的亲儿子也跟你说了吗?”江巧儿不可置信道。
时优笑容一敛,突然一愣:“你……你怎么知道的?”
“我的天,他这也跟你说了,什么时候?”江巧儿好奇道。
“十多天前吧,你跟江逸闹分手那次。”时优顿了顿,疑惑问道,“不过,你怎么知道这事的?”
“费函三天后要在铭盛办认亲酒会,a市大半名流都收到了邀请。现在,邀请函就放在我办公桌上。按理说,你们时家应该也收到了邀请函。”江巧儿缓缓道。
时优点了点头:“应该吧,我爸还没回家。”
“优优,你太不够意思了,这么大的事你竟然瞒着我。”江巧儿埋怨道。
时优笑笑:“这么大的事也不是我的事啊,费横选什么时机坦白,有他自己的考量。”
“你说,费函的亲儿子回来,费横怎么办?”江巧儿惋惜道。
时优默了默,不知怎么回答。
江巧儿随即叹息一声:“好了,我不打扰你了,你应该有很多话想跟他说吧,到时候酒会再见。”
时优挂断电话,走到阳台上吹风。
丝丝凉意吹着头皮,反倒让人的思绪更加清晰。
费横此刻应该会比她更冷,更孤独吧。
身世之谜浮现于世的节点比原书要早上两年,这一点应该与时优穿书之后带动的剧情偏离有关。想了想,时优主动给费横打了电话。
铃声响了40秒,一直没人接。
时优又疑惑地打了第二遍。
这下终于有人接了,不过却是一个女声:“喂,时小姐,您好,我是费横家里的阿姨,姓吴,我们见过的。”
时优回想起以前在费横家里做客的情景,回道:“嗯,吴姨,我记得你。费横呢,他怎么没接电话?”
“费先生喝了很多酒,醉得特别厉害。”吴姨说着,忽然抹了一把眼泪,“今天费先生回家不久后,太太就过来了,好像说了不少狠话。我在厨房,听得不太清,但是太太走之前还把家里的东西都摔了。”
吴姨哭得厉害,缓了缓情绪才继续道:“费先生让司机送我回家休息,可是这里乱糟糟的,全都没有收拾,我回家之后放心不下,还是转回来了。结果一回来,就看到费先生醉倒在地上,客厅里摆的红酒瓶空了好多。费先生真是过得太辛苦了,拜托时小姐你帮帮他吧……”
时优听了这些话,心彻底被揪了起来,同吴姨说了声“马上过来”,就挂断电话,换了身衣服。
“老张,送我出去一趟。”时优转到后厅,叫了声司机。
车辆开进华庭别苑,时优便让司机先回去了,自己走到房门前按了门铃。
没过几秒,吴姨在里面开了门。
“时小姐,你来了。”吴姨恭敬道。
与吴姨一起出现在时优面前的还有一只猫,对着她“喵喵”叫了两声,模样委屈。
时优冲着吴姨点点头,伸手摸了摸布丁,问:“费横怎么样了?”
“我把费先生扶到沙发上了,不过客厅全都一团乱,我想还是把他扶到房间里比较好,这样我可以收拾收拾再走。”吴姨说。
“行。”时优在玄关处换了鞋,走到沙发边,把费横的上半身扶起来,抓着他的胳膊绕到胸前,“吴姨,帮把手吧,我把他背到楼上房里去。”
“这……背的动吗?费先生可是187的个子啊。”吴姨慌张前来,口中还在继续道,“我费了好大劲才把费先生从地上扶到沙发上来,要不还是我来背吧。”
“没事,我力气比较大。”时优摇了摇头。
在吴姨的帮助下,时优终于背着费横起身,一步一步朝着楼梯而去。费横虽然个子高,但对于时常锻炼的时优来说,还算吃得消。
两人终于把费横扶到床上躺下。
帮他盖好被子后,时优的额前出了一层薄汗。
“时小姐,休息一会儿吧。”吴姨递了一条毛巾给时优,说,“实在是太麻烦你了,费先生从来不带朋友回家,我也只见过你了。”
原来,秦山同费横看上去关系那么好,也没在他家里做过客。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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