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章眼里没有官职,无论你官多大,只要你犯了事,他们就能把你拉下台。”吴母高举手臂呼喊道, 一村子人全是傻子,被人欺负成狗了,也不知道反抗。
周家人心里有了底,廖混混搭上的大靠山并不太靠谱,李村长并不受村里人待见。
他们当一回好人,给村里人指一条明路。等会他们抹黑小贱妇、大贱妇,村民们感激他们,帮助他们一起讨伐廖家。
周家人和吴家父母七嘴八舌劝说,“你到县里告状,有什么事我们帮你扛着。”
“廖安梅在县里胡乱搞男人,被她婆婆识破了,没脸待在县里,才回到农村。”
“唉,如今她回到你们村,不知道又和哪个男人勾搭上了。”
“她妈也骚,丈夫死了十几年,就不想男人!”
“估计廖安梅这么下贱,跟她妈学的。”
“一家子贱货,廖混混想要玩我们村新来的三个女知青,伙同村长把她们逼到破烂房子里住,想让新来的女知青妥协,拱他们被窝。”赵宝党听到爽快,说的也爽快,把自己的小心思全扣在廖安西头上。
看来廖安梅在县里犯的事被红袖章知道了,这些红袖章专程到村里捉拿廖安梅。干脆让他们一窝端,把贱村民和李村长一起抓了。
双方捧着彼此,贱踩厌恶的人,一捧一踩,忘乎所以,没发觉他们已经被村民们包围了。
吴卫国没事了,村民们也散了。回家吃饭时,远远瞧见一群陌生人,脑子一转,猜想吴卫国家人来闹事了。想看看什么样的父母差点逼死儿女,村民们三两结群和他们擦肩而过,刚巧听了他们恶毒的言语。
他们总算明白吴卫国要带着廖安梅去死,如果他们信了吴家人的话,嘴里吐着恶劣至极的言语去抨击廖安梅以及廖家母子,不光廖安梅去自杀,廖家母子也会被他们逼死。
不知道吴家人什么时候来,不能把姐姐独自丢在家,让姐姐一个人面对吴家人,不被欺负死才怪。廖安西时不时伸头望向村口,见一群村民凑在一起,有些不太正常。
吴家人来了,吴卫国反而有种尘埃落定的感觉。父母已经帮他决定以后要走的路,父母冷漠对待爷奶,他也会冷漠对待父母;父母每年过年去看一次爷奶,他也会如此;父母对娘家大方,对婆家小气,他也会如此···
他是父母教养出来的儿子,秉性脾气随了父母,他要复制父母的人生。吴卫国勾起唇角,父母一定会理解他,因为他活成了父母,他们怎么能不理解自己呢!
吴巧芳握紧嫂子的手,她害怕现在的哥哥,哥哥脸上的笑容不暖,反而让人心生寒意。
姐夫彻底黑化了,廖安西耸耸肩,只要姐夫对姐姐好就行。“妈,你和姐在家里,我和姐夫去看看发生什么事了!”
“巧芳、小凡,你们看到安梅,别带她去看热闹,免得冲撞了孩子。”林凤撸了撸袖子,有人打到家里找事,她怎么可能当缩头乌龟。
母亲已经走远了,姐夫还在阴笑,廖安西看不下去了,直接扯着姐夫的衣领子追母亲。
嫂子肚子里的孩子最重要,吴巧芳歇了去帮忙的念头。
张小凡和吴巧芳眼睛一眨不眨盯着廖安梅,生怕廖安梅突然消失。
“跟我到厨房做饭。”婆婆一言不合喜欢动手动脚,廖安梅也怕伤到孩子,自然不会凑上前。
她已经领教过婆婆嘴皮子功夫,不想再听污秽言语。一家人全围着丈夫转,还没做早饭呢,无关紧要的人不需要放在心上,还是填饱家人的肚子要紧。
两个小丫头紧跟在廖安梅身后。
吴巧芳望着嫂子的背影出神,以前母亲辱骂嫂子,嫂子总是黯然伤神,如今母亲再也牵扯不动嫂子的心神。
不知道什么时候身边围满了村民,吴周两家人越说越得意,村民来的越多越好,省的他们挨个去说廖家贱人坏话。
吴母、周大嫂不遗余力抹黑廖安梅,说的吐沫横飞,“县里的街坊邻居全知道小贱妇骚样,你们不相信可以到县里打听一下。”
“我儿子早出晚归上班,小贱妇每天打扮的花枝招展,拎着菜篮子扭着翘臀不知道拱到哪家房子里···”
被黑心婆婆这样抹黑,女儿怎么能继续住在县里,这个老婆娘平日子定没少辱骂儿子。
林凤想到女儿刚回到娘家,她撵女儿回去,如果女儿真的被她撵回婆家,女儿还能活吗?恐怕她见到的是女儿的尸体。
想到这里,林凤一阵后怕,她差点把女儿逼上绝路。对方越嚣张,她越柔弱,村民们都会向着她。“大家伙认为我家安梅是这样的人吗?”
村民们见林凤脸色铁青,一口气上不来就要晕死过去。
老婶子们急忙上前扶助林凤,“我们看着安梅长大,谁能有我们了解安梅。”
“就是,安梅是十里八村最孝顺、最勤快的姑娘。”
“如果我们一家四口死了,麻烦老姐姐们把我们的尸体抬到吴家门口,埋在他们家院子里。”林凤躺在老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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