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安排子孙到纺织厂工作,一瞬间心动,被吴爷爷一席话浇的透心凉,想到两人十几年没有做过一件人事,恐怕找他们做的不是好事,要坑他们,遂歇了帮周家讨说法的念头。
*
“阿嚏···”怎么回事,已经套上一件薄衣服,还打喷嚏。
廖安西揉了揉鼻子,低着头把玩手中的稻草,来回折腾几十次后,一只蚂蚱出现在手掌心中。
小丫头磨磨蹭蹭收衣服,抱着衣服嘟着嘴巴看着男人脚下的几只蚂蚱,小步走到房间快速叠好衣服。
回到院子里剁一盆菜叶子喂鸡,幽怨地看着男人脚下十几只蚂蚱。
喂好鸡拿起大扫帚打扫院子,忧伤地盯着男人脚下几十只蚂蚱···
思想犯错误,难道不该和她解释一下吗?张小凡撅着嘴,鼻子上皱出几道褶子。
甩了母亲,吴卫国心情再度转好,到了村子里身体摇摇晃晃地哼着小情歌,“媳妇,我回来了。”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廖安梅身子靠在厨房门上,伸着头朝院子里望去。
伴随着嘀铃铃清脆的铃铛响声,吴卫国下了自行车,扛着蛇皮袋子到堂屋,撅着屁股掏宝贝儿。
丈夫没有理她,廖安梅又缩回厨房做饭,腊肉炒香后,剁一棵大白菜到锅里,再放两把粉条,炖一锅香喷喷的大杂烩。
“媳妇~”吴卫国手背在身后,伸着脑袋颤音叫道。
张小凡泄气地坐在石头上,盯着卫国哥手中红色的毛线发愁,人比人气死人。卫国哥当面和安梅姐互动,小嘴儿甜蜜蜜的哄着安梅姐开心,老男人就是一个孟葫芦,有胆子想没胆子做。
廖安梅盖上锅盖子,边走边把手放在围裙上蹭,等到走出厨房,手上的水也干了,抬手揉着丈夫的脸,“乖,等会就吃饭了。”
“晚上要听我的,媳妇儿~”
一团火红似火的毛线儿呈现在她眼前,廖安梅还没来得及夸赞丈夫。吴卫国把毛线儿夹进胳肢窝里,搂着媳妇的腰朝着房间走出,在媳妇耳边说了几句话,惹得媳妇儿脸娇艳似火。
门被合上了。
张小凡目光坚硬地走到老男人面前,用脚尖踢着他的大脚,想撩她能不能当着她的面撩,做梦撩算什么本事。
脚真的好小,和她人一样。
小脚一送一抽间露出葱白似玉的脚踝,廖安西抬头看着小人儿,喉结下意识滚动一下。
“哥~”张小凡踌躇半天,眸中泛着红晕,拽住大手往房间里钻。
脚边的蚂蚱被无情的踩扁,老男人跌跌撞撞地钻进房间,‘咯吱···’房间里的光鲜顿时暗了下来。
廖安西幽暗地盯着靠在门上的小丫头,轻笑一声,手盖在小丫头脑门上···
‘啪’一声,张小凡甩开头顶上的手,她不是小孩子了,讨厌老男人总是用哄小孩子的态度对她。
老男人对她好,喜欢她。她自私的隐瞒身体的缺陷,等结婚当晚再告诉老男人,那时老男人想不和她好都不行。当上面不注意她了,她会加倍补偿老男人。
不愿意他碰触,真把他当成色鬼了。“对不起,我···”
柔软的身体贴在老男人的身上,细瘦的腿勾住老男人的腰肢,张开利牙蹭着老男人的脖子···
脖子也给啃了,他都没哭,小丫头倒是哭了。快要滑下去时,把自己当着树,搂着他的脖子,身体不停往上蹭。
廖安西额头青筋突起,掐着小丫头的腰肢往外扯,奈何小丫头像八爪鱼紧紧贴着他,脖子上的肉顺着他的力度往外扯。
“别闹了。”一声沙哑充满无奈、没有说服力的声音。
细如竹竿的腿被滚烫的手掌托着,防止她蹭到下面。
张小凡心满意足在精致的锁骨上留下一朵梅花,拍开他的手跳到地上,“下次想要什么直接跟我说。”
门被打开,小丫头抹着眼泪跑回房间。
脖子、锁骨上酥酥麻麻、微疼。为了能见人,避免引起不必要的误会,廖安西武装了一下自己。
林凤窜门子回家,宣布大家可以吃饭了
一圈子人围着饭桌,小凡眼圈微红,林凤以为是臊的,儿子脖子上裹了一圈子白布是什么鬼。
“唉···”以后有什么事不能问母亲,害死他了。姐姐和姐夫在饭桌上眉来眼去,廖安西换一只手撑着脑袋,有气无力伸手夹菜。
他没有生气,一直守着君子之礼。张小凡开始期待新婚,她不嫌弃哥二婚,带着贵重的嫁妆嫁给他,他也能不嫌弃自己。那些财富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取,一辈子有很长,她相信总有一天把嫁妆献给他,只要他能陪自己走过余生的路。
吴巧芳被眼前的两对情侣刺激到了,她年纪还小,当着她的面眉来眼去,有没有考虑把她带坏了怎么办,头埋在碗里吃饭不去看他们。
两对眉来眼去的人吃完饭后回到各自的房间休息,林凤和吴巧芳耸耸肩、摊手也回到房间睡觉。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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