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嘴上不承认,但理智却很诚实地告诉他,一切都有了合理的解释—为什么他来到这个世界后会突然发情,连性取向都转变了,还老是想要男人的大屌;为什么附近的动物都讨好自己,想要接近自己;还有哥哥……他会跟自己交合,难道都是因为那该死的什么种的诱惑?
突然意识到自己因为这个想法而感到沮丧失望,他真想抽自己一耳光,当然是因为自己身上该死的气味啊,不然哥哥怎么可能会跟自己做爱,难不成还是因为爱么?自己真是自作多情。
虽然初征已经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一言不发,但他与海是用脑波沟通的,海也能大概感受到他此刻的想法:“哎呀,想那么多干嘛啊?物种间的交配繁衍是本能嘛。再说,你那个播种者对你是非常在意的啦,这整座山都是他故意留下的气味,就怕别的物种趁虚而入,占有欲很强烈哦。只是可怜了山老弟,全身都是别人的臭味。话说,这味道真的很恶心呢,要不是本大爷道行高深,早就被吓走了……怎么那味道越来越大了?我去,好恶心,熏死本大爷了~~~~~~”
“喂!”初征回过神来想要喊住海大爷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转瞬间那一片汪洋大海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退了,不过几十秒的时间,面前再次出现连绵起伏的山峦。轻轻地它走了,正如它轻轻地来,挥一挥波浪,留下一地小动物的遗体……
“我去,这速度也太快了。”他还有很多问题没来得及问呢。
“你醒了?”司徒竞扛着一头看起来像羚羊的猎物回来。
难怪那海说臭呢,原来是他老哥回来了。初征凑到哥哥身边抽抽鼻子仔细嗅闻,哪里有什么臭味?虽然是有一点汗味,但闻起来很性感很有男人味啊……好吧,竟然会觉得男人的汗味性感,看来自己弯得不轻啊。
弟弟突然这么热情地靠近自己,司徒竞一开始有点没反应过来。但一想到昨天晚上他们已经有了ròu_tǐ上的亲密接触,弟弟表现得比以前亲热也是正常的,这是好的开始不是吗?
司徒竞心下暗喜,赶紧回应弟弟的“热情”,将猎物随手一扔,长臂一伸,将弟弟抱个满怀,呼吸有些急促。
当初征立刻感觉到不对劲了,可惜他只来得及喊了一声:“哥……”司徒竞便没给他机会将下面的话说出来。
两人的嘴唇紧密地贴在一起,唇舌再次交战,呼吸交融。司徒竞的手缓缓下移,动作极其qíng_sè地揉捏初征的臀部。这挺翘结实的小屁股长得真的太色了,简直让他爱不释手。
初征被揉得浑身发软,yīn_jīng不知不觉硬了,司徒竞却变本加厉,不再满足于只玩弄弟弟的臀肉,两手中指揉弄着初征湿润的肛口,偶尔还轻轻拉扯,将肛口打开,让淫液从里面流出来,沾湿了他的手。
司徒竞终于舍得将舌头从初征的嘴里抽出来,嘴唇依然贴着初征的唇,用低沉暗哑的嗓音调笑道:“好湿啊,想要了?”
初征身体发软,后穴瘙痒,脑袋昏昏沉沉,根本没听清哥哥说的是什么,只是追寻着本能的yù_wàng,主动追着哥哥的舌头含进嘴里吸吮。
操!司徒竞顿时血脉喷张,下面硬得快要爆炸了。也顾不得早上醒来的时候还起了怜悯之心,想着昨晚把弟弟操得太狠了,这两天还是忍着点,让弟弟休养一下。更顾不得现在他们在野外幕天席地,直接一把将初征推倒在地。
初征这么一摔,倒是被疼痛惊醒了些神智:“等一下哥……不行!”万一那海说的是真的,自己真的是什么受种者,他现在怀了孩子……
司徒竞金色的兽瞳已经变得通红,他的巨炮已经快要爆炸了,哪里还停得下来?他边要控制住初征的挣扎,又不能伤到对方,还要脱掉对方的衣服,忙得恨不得自己能多出几双手来。
这么想着,从他的背后突然长出了带着荆棘的藤蔓……
初征被这诡异的一幕惊得停下了挣扎:“哥,你、你怎么长这玩意了?”哥哥原本变得跟野兽一样就够怪异了,现在还直接长出了触手?他哥这是二次变异了?
“哦,我把昨天那棵树砍了。”司徒竞倒是满不在乎,反而觉得有这个触手方便了许多。昨天那棵怪树胆敢企图侵犯自己的宝贝弟弟,简直罪无可恕。今天捕猎食物的时候,他顺便找过去把它砍了。现在想来,大概是因为自己杀了有灵智的强大生物,就会吸收它身上的能力。所以自己的身体开始变异了。
“什么?”所以说这两者有什么联系吗?还有,他哥哥这种轻描淡写的态度是怎么回事?不等初征再问,司徒竞不满弟弟的分心,带着粘液的一根藤蔓塞入了初征的嘴里。又有四根藤蔓捆绑着初征的初征的四肢,让他的大腿呈八字大大张开,滴着淫液的红肿肉穴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
“嗯……嗯……”初征的嘴被塞着,触手比手指灵活多了,一圈圈缠绕着他的舌头,让他舌根都发麻了,唾液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出。藤蔓的顶端还分裂出许多细丝,骚弄着他的口腔黏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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