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峰看向面前浓得化不开的一团黑暗,陡然生出后悔。
如果他没有心软就好了。
可眼下,他只能及时收手,做出尴尬的样子,揉了把脸:“对不起,对不起,我喝醉了……”
白凝松了口气,又羞又臊地挣了挣被领带捆得发疼的双手,低声道:“你……你快给我解开……”
祁峰这才回神,就着跪在她腰间的姿势,俯下身去解绳结。
两具身体间的距离,随着他的动作又一次被拉近,近到祁峰半敞着的胸口,时不时蹭过白凝的奶尖。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
白凝面红过耳,一边庆幸黑夜隐匿了一切,不至令她更加难堪,一边拼命忍耐着不露出任何异样。
可是……
他的胸膛好硬,rǔ_tóu擦过去的时候,好舒服……
这种舒服又不是快意直白的释放,而是闷着的,克制着的,好像隔靴搔痒,解了那么一点儿渴,却又令你更加难受,渴望被更粗暴凶猛地对待。
如果……如果能让他狠狠吸一吸,咬上两口,该有多好?
花穴无声地开合着,挤出一股黏液,混进方才经由男人手指猥亵,而泄出的一大滩泥泞里。
白凝似乎闻到了腥甜的,属于她自己的味道,这股味道像最浓最烈的信息素,激起她深藏在骨血里,更深沉更可怕的yù_wàng。
这yù_wàng令她惊慌,令她恐惧,令她觉得自己无比陌生。
祁峰解了很久,也不怀好意地磨了她很久。
此时此刻,他想做的,并不是就这么轻而易举地放过她,而是——
解开自己的皮带,将生殖器恶狠狠地捅进她yín_dàng柔软的yīn_dào里。
今天晚上的一切,都过了界。
可他并没有后悔,反而饥渴得快要发疯。
“好了没有啊……”白凝怯怯地问,迫切想要逃离这极具攻击性的男人,又害怕一不小心激怒了他。
祁峰稳了稳紊乱的心神,解释道:“我看不清楚,好像打了死结,很难解,要不然……我把灯打开?”
“不要!”白凝立刻否决了这个提议。
此时此刻,她是几近赤裸的,睡裙早就被掀卷到了胸口上方,而他却仍算得上衣冠完好。
这样的场景,想一想就觉得羞耻。
祁峰沉默片刻,觉得再这样下去,自己真的会失控地将她qiáng_jiān。
qiáng_jiān之后,该如何收场?
他本来打的好算盘,借走错房间的由头,不管三七二十一将她办了,等第二天醒来,再做出后悔莫及的样子,求她原谅。
她若选择忍气吞声,有了这个开头,不愁没有第二次第三次下手的机会。
她若不肯善罢甘休,他还有她和李承铭的把柄在手里,又和她既成事实,照旧可以逼她就范。
可如今被她说破,这戏演不下去,再硬来,就不合算了。
心念电转,祁峰暗吸一口气,歇了霸王硬上弓的想法。
他双手微微用力,将领带用蛮力扯开,收回掌中。
甫得自由,白凝立刻推开他,将自己裹在棉被之中。
身下湿了一大片,她蜷成一团,轻声道:“祁峰,你快回去,今天晚上的事……就当从来没有发生过。”
祁峰“嗯”了一声,不再纠缠,挺着胯下高耸的一根,推开门走了出去。
孟嬿嬿正做着和闺蜜在香港抢购限量版包包的美梦,忽觉有一双大掌毫不怜惜地将她的双腿掰开,然后一柄又粗又热的事物,就这么直统统地捅了进来。
“啊!”她从睡梦中惊醒,闻到熟悉的男人气息,皱眉推了推他,“老公,你干什么?好疼啊!”
“干你。”男人言简意赅地回答,腰胯以快得不可思议的频率耸动,不带感情,只为泄欲。
旱了多日,孟嬿嬿很快就得了趣,穴口张开,包裹住男人的巨物,咿咿呀呀地叫起床来。
“老公好厉害……老公好棒啊……老公要插死我了啊啊呀……”她将一对小脚抬高,架在男人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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