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晚音咬着牙,因为剧烈的撞击和头发的拉扯,痛得她那双撑在门上的手、手背上的青筋都透过略显惨白的皮肤而透凸出来。
莫嵘虽然已经快60岁了,但对虞晚音的这一通折腾,还是在半小时以后才结束。
完事以后,莫嵘身心舒畅地、粗鲁地捏住虞晚音的下巴将她的脸强行掰过来,在她那被她自己咬破了的唇上亲了口,又笑着拍了拍虞晚音美丽的脸蛋儿,夸她:“够辣!把老子的时间都缩短了!”
说完,他推开虞晚音,脱掉裤子:“给我放洗澡水,昨晚在赌场熬了一夜,满身的烟味,呛得慌!”
“好,老莫,我这就来。”虞晚音咬着牙提上自己的内/库,又低下头快速地整理了下自己的裙子醢。
看着莫嵘进了浴室后,虞晚音走到一个斗柜前蹲下,拉开最底下的那个柜子,从里面拿出两枚药片,就这样干吞下后,就立即站起身去了卫生间。
莫嵘已经在浴缸里躺下了,健硕的身子上不免有些地方老皮起皱,让虞晚音忍不住一阵恶心。
但她忍住了,在莫嵘的注视下笑着扭着腰走过去,一边放水一边给莫嵘按捏肩部:“老莫,你之前答应过我的事情,还算不算数?缇”
莫嵘舒爽地闭上眼睛,装糊涂:“都已经拨了二十个人供你用了,你还不满足?”
“就算是一百个人,只要你老莫一句话,对我来说都是废物。”虞晚音停下手上的动作,伸手勾了捧水,淋在莫嵘身上,“老莫,我知道你跟莫寒宵的父亲向来不合。我这次做的事情,虽然完全是为了我自己,但也是能帮到您的。”
莫嵘低低地笑,皮肉已经有些耷拉的胸膛一抖一抖的:“你那点小心思,我还不明白?得,看在你征服了老子的份儿上,我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老莫,谢了。”
……
为了哄好莫嵘,虞晚音在莫嵘的宅子里一连待了好几天,伺候洗澡抽烟抑或是陪睡陪堵。
虞玑打电话来的时候,虞晚音刚被莫嵘从浴缸里放出来。
她在镜子前看了眼自己身上那些被莫嵘弄出来的淤青,去衣帽间找了一套衣服换上后,让莫嵘派给她的保镖给她开车,去了西城医院。
虞晚音到的时候,虞玑刚刚吐完从厕所出来,一抬头看见虞晚音身上裹得严严实实的风衣,指尖当即就掐入了掌心。
她有些无助地、仓惶地往躺在病床上的候孝秀看了眼,视线再度落在虞晚音脸上的时候,她努力地笑了笑:“姐,病房里不热的,你没有必要穿这么厚的。”
虞晚音直接没理她,绕开她就进了病房,将包包随手扔在了沙发上:“你打电话给我,不是说有急事?说吧,什么事。”
虞玑没回答,而是返身将病房门从里反锁以后才重新走到虞晚音面前。
“姐,你把衣服脱了。”
虞晚音皱眉:“玑玑,你发什么疯?我乐意穿什么那是我的事情,你管好自己的事和妈就行了。还有,你要是没事,我先走了。”
说完,虞晚音弯腰拿了自己的包包,当真要走。
虞玑猛地咬住唇,突然上前,攥住虞晚音的领口就将她的风衣猛地向两边一扒。
这猝不及防的动作,让虞晚音一时没反应过来,怔住了。
而虞玑看着虞晚音胸口和脖子上那些青紫痕迹,小脸顿时一片煞白,整个人都僵在了那里。
虞晚音终于反应过来,但她没有惊慌失措、而是慢条斯理地整理好自己的风衣,整理好后,双手往口袋里一放,淡然地往病房门走。
虞玑依旧僵直着站在那里,脸色也依然煞白一片,可她的声音在抖:“他们说,你在监狱里认识了一个人,然后通过这个人又认识了莫寒宵的二叔,后来你出狱以后,就成了他的情/妇……”
说到这里,虞玑才又力气转过身,看着虞晚音的背影:“姐,你告诉我,他们说的,是不是真的?或者你告诉我,你有意要遮住的那些青紫痕迹、与莫寒宵的二叔无关。”
虞晚音垂眸看了眼自己身上的风衣,冷漠又平静:“你看看,这人一旦落魄了,市面上与你有关的言论自然就肮脏恶心了。想想在我坐牢以前、在我还是燕城第一名媛的时候,随便走到哪儿,哪个不是点头哈腰、青睐有加?这世上的人,当真是个个都丑恶。”
虞玑完全听不进虞晚音的感叹,还是忍不住走到虞晚音面前,看着虞晚音的眼睛,像是想要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期待着问:“姐,不管别人怎么说你,只要你亲口告诉我,我便信你。你告诉我,你跟莫寒宵的二叔无关。告诉我。”
虞晚音冷笑了声,微微偏着头、状似不耐地看着虞玑:“是,我现在确实是莫嵘的情/妇,而且是他目前唯一的一个情/妇。说唯一的一个情/妇也不对,也许可以说是最得宠的一个。”
顿了顿,虞晚音主动扒开自己的衣服,给虞玑看自己身上那些旧的新的痕迹:“这些痕迹,就是我当情/妇的代价。”
说完以后,虞晚音一边慢条斯理地整理好衣服,一边问虞玑:“该说的我都说明白了,你还有什么其他想问的,赶快问,因为下一次你在问我的时候,我不一定有心情回答了。”
虞玑看着这般泰然自若地说着这些的虞晚音,微张着嘴巴,所有的话都像是卡在嗓子眼了,说也说不出来,动也动不了,就只有那么看着她。
很久之后,她的眼泪扑扑簌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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