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为我擦药好吗?”她的嗓音柔得如同丝竹之音,拨动着齐阎的心弦,顿时又心痒难耐。
“边做边擦也是一样。”
齐阎胯部也压下去,明显地体会到自己的身体也越来越敏感了,这令他欣喜若狂,这完全是一个正常男人该有的反应!
包馨儿能在这种情况下,强装出镇定的神情,连她自己都佩服不已,相比他爱抚自己几天的手指,她有些惧怕男人的伟岸,每一次承受她都感到非常吃力,浮在脸颊的红云随着男人愈发滚烫的热源缓入而渐渐向脖颈蔓延。
这是一种折磨!
“齐阎,你、你在干什么?”她的嗓音透着一丝小小的埋怨。
“这就受不了了?”
齐阎今晚来了大好兴致,明明急切的不得了,却非常享受这种欲罢不能的前奏,看着身下女人美眸中闪烁着强烈的渴望而透着一抹羞涩娇矜,他愈加地兴奋,“一点一点地感受着你,这种感觉真美妙。”
强烈渴望而不得的结果就是空前的空虚感,心理上的与身体上的双重折磨令初涉男女之事的包馨儿着实招架不住。
前一刻还在害怕他的强大与生猛,这一刻竟巴不得他像第一晚那样一把将她推到悬崖边上,然后来个惊心动魄的蹦极一跳。
她耐受不住地扒着齐阎宽阔的肩膀,双眼有些迷离,落眼尽是男人健硕工整的肌垒,连那性感的光泽都在蛊惑着她,觉得喉咙干涩得很,身体像被大火炙烤般渐失着水分,慢慢的,也变得滚烫起来,尤其是那张小脸,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
“齐阎……”她轻唤他的名字。
“小东西,求我占有你。”其实齐阎比包馨儿好不到哪里去,身心一样忍受无比强烈的煎熬,可这一刻,他偏偏爱死了这种感觉。
天知道,他是神经错乱了,竟用折磨自己的方式引领着一个女人的渴望,或许是因为她太小了,不经人事,也或许是因为自己变正常了,那种强大的男性控制欲也跟着出来作祟。
侵占她轻而易举,但是让她从心理上渴望自己的入侵才能令他的控制欲得到更好的满足。
男人停止不前,不上不下的难以言喻之感折磨得包馨儿快要疯掉了,用力地勾住他的脖子,将自己涨红的小脸埋进男人敏感的颈窝,羞赧至极地低吟——
“求你……”
两个字刚吐口……
“啊——”
包馨儿一声惊喘,身体有一瞬尽失了所有力气,勾着齐阎的腕子不由得松落,被红云晕染的小脸仰在枕头上,脸色蓦然苍白一下后又恢复红扑扑醉人的羞憨样,红唇微张,像浅滩里缺氧的鱼儿般喘息着……
只见齐阎宽大有力的手掌紧握着包馨儿雪白纤柔的肩膀,如同一匹脱了缰的野马羁狂地驰骋,英伟的身形充满了无尽的雄性力量,就连渗出的汗珠都是那样的性感惑人,汗水打湿了额前墨黑的短发,深邃的眸光窜涌着遮挡不住的浴火光芒,强烈而肆意地燃烧着身下的女人,他忍不住低吼着,一次又一次冲刺神秘的深渊。
“馨儿,我喜欢你。”
随着激烈碰撞的美妙之声,持久而不知疲倦,齐阎毫不知餍足,昂扬勃发似乎又膨大了,晴欲不停地攀高,禁不住发出的蜜语一遍又一遍萦绕进包馨儿的耳穴,像一枚极细的针,一下接着一下地扎疼了她……
———
灯光辉煌的希斯顿皇家酒店,一间豪华至极的总统套房里同样是芸雨淋漓。
洁白大榻上的赤luo男女融为一体,如同漂在海上的船冲风破浪,激昂不止。
“伟文……轻一点……啊——”尹妙人忍不住唤了两声利伟文的名字,本想让他轻缓些,却换来男人更加猛烈的攻势。
身下抽搐微微泛疼,这个男人就像头凶猛的豹子,平时温和得像只老气横秋的猫,可一到床第之事上,原始的野性就暴露无遗。
不是哪个女人可以随随便便的爬上他的床,他很挑剔,也很洁癖。他不能接受女人身上有瑕疵,一个痣都不行,更受不了欢爱前一身臭汗或一身脂粉味,而且他还不能忍受女人腋下有体毛。
利伟文是旧金山豪门中唯一一个展露头角的最年轻的男人,因为其他的男人年纪大的都可以当她的父亲了。所以被这样一个优秀的男人看上,尹妙人觉得是上天赐予她的幸运,只要是利伟文喜欢的,要求的,她都会去迎合他。
只不过今晚,他的情绪看起来不太好。
“尹妙人,你的第一次给了谁?”身下女人被撞得一脸愉悦,利伟文看着她,眼底闪过一抹似有若无的嘲讽。
尹妙人一愣,蓦然睁大迷离的眸,嘴巴还在娇喘着,过了好一会,才艰难地断断续续地挤出几个字,“我、我不记得了。”
“你们女人都这么不自爱么?”利伟文眸光暗了暗,扬起的嗓音透着一丝冷。
尹妙人琢磨着利伟文的话,你们女人……指的谁?难道是包馨儿?想着今天下午在新闻发布会上,利伟文一再避重就轻地维护包馨儿,她心里有些堵堵的。
“第一次跟男人**你是什么感觉?”利伟文前后运动着,又问了一句,此刻他迫切地想知道一个男人带给女人最初的欢爱体验是不是难以忘怀的。
尹妙人觉得利伟文怪怪的,他做事情很少一心二用,而此时,他让她体验他的热情的同时,却又向她泼着冷水,这种敏感的问题她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
不明白利伟文为何又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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