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阔开完会,推开办公室的门,看到办公桌前正襟危坐的男人时,微愣了一下,接着像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似的,嗓门扬得老高——
“我的天呢!齐阎先生,你简直比希客还要罕见,回到旧金山以来,这可是你第一次来这儿。我就是个不称职的冒牌货二把手,你非得赶鸭子上架,让我顶你的位置,每天累的像条狗,还处理不清这些繁七琐八的事情。所以,快点让我退居二线吧!”
只不过齐阎此刻慵懒地靠在大班椅上,宽阔的胸膛显得椅背都有些窄了,蓝眸是以前亘古不变的凌厉与阴冷,只有了解他的人,才不会因为他过于冷漠的外表而望而却步。
身后阳光透过玻璃倾洒出一大片灿烂的金黄色,像是铺了一地闪闪发光的铂金,有几束光线洒落在头顶的几缕发丝上,显得他整个人像一尊儒雅温煦的神,唇角微微勾起,笑容浅浅止在唇边——
“我看你做得挺开心,改天让利伟文给我们集团做个免费宣传,你来当封面人物。”
“快别折煞我了,外人要是知道帝克集团的总裁是个gay,还不笑掉大牙!”齐阔将手中的几个文件往齐阎面前一丢,悠闲地坐在会客椅上,同样是真皮的,这把椅子绝对没有大班椅舒适,看着齐阎,他笑得阴柔,“一看你春风得意神采奕奕的样子就知道你把包小姐那个娇滴滴的小女人蹂躏得不成人形了。怎么样?口味一下子换了,还习惯吧?”
齐阎唇畔的笑纹扩大一圈,眼底的光亮了亮,“不太习惯。”
“我猜也是,多大的萝卜入多大的坑,硬塞是会憋出内伤的。”齐阔挑了挑眉头,有些想笑,却不太敢笑出来。私下二人的时候,齐阔向来说话口无遮拦,但是越矩的事情,他拿捏得很清,更不会去做。
齐阎不会告诉齐阔所谓的不太习惯不是自己塞不下的那个坑,而是那种紧致带来的前所未有的体验令他欲罢不能,忍不住像一个女人似的尖叫不止。
越是紧致,便越是超出想象的雄壮勃发,这种自然而然的生理现象,让他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再正常不过的男人。
“杨红英现在怎么样?”齐阎叉开了齐阔最爱谈及的男欢女爱的话题。
不过这个问题齐阔似乎也很感兴趣,向前探了探身子,一双墨黑的眸盯着齐阎,似是要看出些什么名堂来,只是齐阎这个人喜怒不形于色,很少有人能知道他想什么。齐阔之所以了解他,也是这么多年来总结了些规律而已,首先齐阎这个人从来不按常理出牌。
“德茨当天就把人送回了g,但是她不肯签卖身契约,直到当晚赏了她五个男人,一夜欢情之后,第二天便学乖了。”齐阔如实说。
一切在齐阎意料之中,嗓音透着明显的冷意,“不用给她特殊照顾。”
“苯知道那个家伙倒是聪明,给她安排了客人,没让她闲着,也不会累坏她。”因为包馨儿的缘故,齐阔对杨红英的事情多留了些心思。
齐阎只是点了下头。
可有一件事,齐阔觉得有必要让他知道,“你拉开左手边的抽屉。”
齐阎以为齐阔想抽雪茄,大手一伸,拉开的一瞬,眼前蓦然闪过一道冷光,一把明晃晃的菜刀,是个崭新的,手柄上的条码都没撕。
他忍不住笑了,拿起菜刀试了试手感,眉心浮起一抹浓重的揶揄,但更多的是不解——
“飞镖玩得不过瘾,改换这么大号的?”他观察入微,眼尖地发现刀身上有一处子弹撞击的痕迹,根据撞痕的深浅来看,距离不远,应该在五米左右,忽然眸子眯了眯,“谁敢在你眼皮子底下开枪?”
什么都逃不过齐阎的双眼,齐阔也不隐瞒,将那晚的事情经过详详细细地给齐阎说了一遍,并补充了一句,“包小姐这个人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却是个狠准的女人,你当时没见,她用手机将我们那儿小姐的额头上砸了多大一疱,结果到医院一检查,前额骨裂!所以你要把她留在身边,可得多加留心。”这最后,才是齐阔所担心的。
可齐阎却并不在意这个,听闻包馨儿差点死在齐阔的飞镖下,他的心蓦然收紧,然而他没想到展鹰会在那千钧一发的时刻救了包馨儿。
更没想到包馨儿会弄了把菜刀冲到g救人,可见杨红英对她有多么地重要。
不由得,齐阎对包馨儿的行为多了份思考……
此时,一阵叩门声显得有些急促,齐阎利落地将菜刀放回抽屉,然而外面的人不等里面的人应声,一把推开了总裁室的门,人未踏进来,嗓音先夺了进来——
“齐阎,你果然在这儿!”
来者正是阎玉川,他找了齐阎好几天,就差将齐阔给绑起来了,到时帝克群龙无首,不信齐阎不出来,不过那真是很糟糕的招数。
“阔,你的秘书就算是个花瓶也该拿出来摆设一下。”面对阎玉川的突然闯入,齐阎倒是不惊讶,淡淡地看了阎玉川一眼,才将目光巡回齐阔,嗓音听不出多大变化。
但是齐阔听明白了,这是要支他出去。
“我这就好好修理修理那个光长胸不长脑子的女人。”他起身,亲身为阎玉川拉开会客椅,又为齐阎与阎玉川拨了内线叫了两杯咖啡。
大胸秘书端着咖啡进来,咖啡浓郁的香气夹杂着女人身上浓烈的香水味迅速盈满整个封闭的空间,不得不说,身材性感的女人引人注目,呼之欲出的两团雪球几乎展露一半儿,深邃的沟壑像个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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