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又没说错什么,在你眼里,我不也等同于废人吗?”包馨儿白愣他一眼。
“打住,我敢小觑你吗?你跟卫钦那小子可不简单呐,连冯泽凯那种狡诈的人都对你们这个‘黑衣红心’礼遇有佳,我只能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就是想不通六年过去了,齐阎先生该还的不该还的都替你还了,现在你居然还为了包家的那些鸡毛蒜皮的事来为难齐阎先生?”齐阔冷笑,瞪着包馨儿。
这番话说得包馨儿一愣,“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你不会拿眼睛看吗?上网搜一搜总会吧,六年前的包氏是什么样,六年后的包氏又是什么样,这几年来齐阎明里暗里给包氏填补了多少资金空缺,包傅舍那老东西得了便宜还卖乖,三天两头制造事端,你跟齐阎先生**的绯闻都没消停过,如果不是因为齐阎先生发话不许动包家的人,我第一个废了他!”
包馨儿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以齐阎的性格怎么可能容忍包父的行径,“只是因为我吗?”
“还有包易斯,齐阎先生囚禁了李霍医师三年,终于医治好了他的腿,包家的人不但不感恩,还冷言相对。这一次如果不是齐老爷子从中干预,齐阎先生还打算囚禁李霍为你医治腿呢?不过李霍医师多少因为你的长相像极了他曾经暗恋过的女人,愿意义务治疗你的腿。”齐阔说着说着,发现自己又说多了。
“我不知道这些。”
齐阎没有主动与她坦白过这些,可这样的话从他人嘴里说出来,于包馨儿来说,是一种讽刺,就好像她是一个多么凉薄与自私的女人啊。
“你不知道的事儿多了去了,自己用心看。”齐阔退向一旁,靠在墙壁上,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
见齐阔不再说什么,她脑光一闪,秀眉紧紧一蹙,“齐阎是不是有什么隐疾?”
“什么隐疾,别口无遮拦地瞎说!”齐阔眼底的不自然转瞬即逝,压低嗓音怒喝了句。
“我见齐阎情绪不稳定时,需要从身上摸出一个什么东西来,放在手里攥一会儿,他的情绪才会平复下来,这样的情况我之前也有见过,只是没有今天早晨明显,我很好奇,他攥在手心里的东西是什么?”包馨儿怀疑齐阎是不是相思成疾,落了什么怪病。
闻言只是如此,齐阔扯着嘴角笑了笑,“我不太清楚,不过你身为他的太太,有的是机会一查究竟。”
“我可以吗?他会不会生气?”包馨儿侧着脑袋问齐阔,像一个虚心求教的学生。
她这个样子令齐阔脑子里忽闪而过一抹身影,卫小雨。
甩了甩脑袋,齐阔回答,“齐阎先生脾气没那么坏。”
见齐阔掏出手机翻看不再搭理自己,包馨儿瘪了瘪嘴,转眸看向齐阎的一瞬,目光一震!
只见似是掩面哭泣的包易莹忽然扑进齐阎怀里,雪白的腕子缠在他坚实的窄腰。
“靠,什么情况?明抢也不带这样的哈?”齐阔冷不防丢出一句风凉话,低头继续玩手机。
包馨儿下意识按下轮椅电门欲上前,可这样的念头只在脑子里闪了一下,愣是杵在原地一动力没动,眉心深深蹙了一下,又很快恢复平静。
齐阎说过,大姐对他别有用心,所以她相信是大姐故意做给她看的,只是齐阎的手为什么轻轻抬起落在了大姐的肩头呢?
演戏吗?
包馨儿不解,凝视着搂抱在一起的男女,只觉眼睛一阵刺痛。
“齐阔,我们走。”她按开电门,转过轮椅,朝另一侧的电梯驶去,恨不得自己什么也没看见。
齐阔看了看齐阎,又看了看负气先要离去的包馨儿,扒了扒头发,心道,“搞什么鬼?试探包馨儿吗?那么要令齐阎大失所望了,包馨儿这女人压根就没危机意识!”
圣康奈私立医院的大楼可真高啊,包馨儿从没有留心计算过乘电梯下楼的时间,今天这电梯出故障了,明明从十几层的高度下来只有三十多秒,她却觉得像是过了三十多分钟!
没让保镖帮忙,更没有齐阔扶轮椅推她,完全是她自己把控着轮椅下楼拐弯的,她冲在前头,保镖与齐阔一路小跑跟在她身后。
只听齐阔在后面鬼叫,“包馨儿你赶着投胎呢,给我慢点!”听得出他的语气有些提心吊胆的。
包馨儿心里再气,也不会跟自己的小命过不去,她深知齐阔的担忧,刚放缓速度,一抹高大的黑影冲过来,张牙舞爪的!
“刺”一声,齐阔一个箭步上前,眼急手快地抓住轮椅扶手,硬生生拉向身后,与冲上来的人撞了个满怀!
“该死的包傅舍,你他妈疯了,走路不长眼!”话虽这么说,不过齐阔相信包傅舍完全是冲着包馨儿来的,那架势恨不得掐死她一样!
包傅舍捂着额头“嘶嘶”叫疼,由于比齐阔矮一截,额头毫无预警地磕在齐阔的下巴,见齐阔眉头都没皱一下,他揉了揉额头,皮笑肉不笑地说,“怎么没见齐阎,怎么这女人他玩腻了,送你了?”
“少在这儿别胡说!”齐阔敛眸瞪着他,大手一挥,保镖上前,架着包傅舍就往医院大楼外拖。
“包馨儿,我儿子养育你六年,就是等着这一天你恩将仇报吗?”包傅舍扯着嗓门嘶吼。
“什么?”包馨儿小脸瞬间一白,从齐阔身后探出脑袋,扯了扯他的衣袖,“让他们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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