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阎忍不住摇头苦笑,“原来我在你心里还不及对你时冷时热的外祖父,再说了,我有防着他吗?是他自己想得太多了。”
包馨儿不想理他,将杯子塞回给他手里,撑着拐杖刚站直身子,齐阎却将杯子往桌上一放,一把将包馨儿扯倒在怀里,上身一倾,将她压在沙发上,“最受不了你对我不冷不热的样子,不高兴了,你就骂我几句,也好过你对我爱理不理。”
男人倾压的力量并不大,因为下肢不能动弹,仅凭双臂的力量包馨儿根本推不开他,怒瞪着他,却见他貌似温柔的眸光闪过一抹明显的邪肆。
“对、对、对不起……”包馨儿正欲央求男人起来,李霍竟冲到了门口的位置,见沙发上暧昧的一幕,赶忙刹住脚步,转过身子连连道歉。
李霍不是个莽撞的人,齐阎皱了皱眉头,却压着包馨儿没动,扬着嗓门问道,“有什么事吗,李医师?”
李霍难掩激动的心情,“我师傅有音讯了,他就在中国,吉林省的长白山一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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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李金山的行踪,无疑是件值得高兴的事,一方面包馨儿母亲的事情或许可以得到解释,另一方面,李金山针灸医术相当高明,齐阎相信,他一定可以治好包馨儿的腿,再者,对于包馨儿身上那些伤疤,齐阎也是抱着一丝可以治愈的希望。
这边刚派出展鹰去中国,圣康奈私立医院那边却出事了。
卡尔伤那么重,竟然打伤了包易莹与两名保镖逃走,还好齐阎有先见之明,对于卡尔这种曾任职国际刑警的人,为防患于未然,在医生为其做接肋手术时,命医生将微型追踪器植入了卡尔的肋骨缝隙。
卡尔潜逃了三天后,齐阎才命齐阔将其抓回。
一间极其豪华的病房,如同身处希斯顿皇家酒店的总统套房,只是主卧的病榻小了点儿,这是齐阔的意思,方便将卡尔五花大绑。
“齐阎,你不用在我身上浪费时间,要么你就给我个痛快,要么你就是跟自己的腰包过不去,我一天的花销不少吧,呵呵……”卡尔冷眼看齐阎,眼底尽是嘲讽,“还为我安排这么个女人,可惜,我对她已经失去兴趣了。”
齐阎却并未看他,拉着包馨儿的小手,低眸把玩着她的指尖,默不作声。
“卡尔,信不信我现在剥了你的皮!”包易莹左眼像极了熊猫眼,肿胀的样子更像是馒头,她愤怒地瞪着卡尔,那种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的样子有些吓人。
“你舍得杀我吗?no、no、no,你跟齐阎一样,希望从我身上套出些什么来,莫名其妙地弄只小孩子的手给我看,我是什么人?死在我手里的人不计其数,会被一个小孩子的手吓到?不过,不得不说,那只手做得很逼真,不过鸡血与人血的气味,我还是分得清!”
卡尔的话令包馨儿毛骨悚然,她努力强装出一副漠然的样子,只是她不明白,包易莹为什么要拿一只小孩子的手吓唬卡尔,目光落到齐阎脸上,从他的神情中可以看出,齐阎是了解包易莹的用意,可为什么不让她知道?
“卡尔,你这是亲口承认你背后有人吗?”包易莹紧盯着他。
“哈哈……我可没有这样说,是你们认为我背后有人,有我反驳的余地吗?”
卡尔被绑得坚坚实实,动弹不得,只能抬眸看着天花板,或转脸看向窗外,于他这样的人来说,是断然不会自杀的,否则他也不会拖着一身重伤逃亡。
“狡辩,我亲眼见有人给你打电话,在那人的命令下,你让你手底下的那帮畜生**了我!”包易莹的眼睛因为愤怒而变得通红,垂在身侧的手死死捏着沙发布料。
只是她说完这句话后,淡淡地看了齐阎一眼,而齐阎也恰好转过眸子瞅了她一下,目光期遇的一瞬,然后很快错开,再垂眸,她掩下眼底那抹异样的光。
“你还记得呢,当时你叫得可真欢,如果不是你身材有料,我早就一枪毙了你。”卡尔神情转为邪恶,那双猥琐的眸,似要透过包易莹身上的衣料,看透她,“你可以色诱我,或许我可以告诉你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
“你这个该死的男人,就算齐阎先生不杀你,我也定然不会让你活着看到明天的太阳。”包易莹发了狠,扬起面前茶几上的杯子就朝卡尔扔过去。
不偏不倚,砸中卡尔胸口,杯子从床上滚下去,“嘭”地一声,碎了一地,水却在他胸口洒下,很快浸湿纱布,刺痛了他的伤口。
这一点痛于卡尔来说根本算不了什么,轻蔑地哼一声,“你不敢。”
“你——”包易莹腾一下起身,冲到床前,手里不知何时竟多了一把水果刀,眼看就要朝卡尔的心口刺下去。
说时迟那时快,齐阎抬枪的一瞬,子弹打偏了包易莹手中的听刀子,这一刀便狠狠落在卡尔的肩头,同时保镖上前控制住包易莹,并将她带到一边。
“啊——”卡尔痛叫一声,阴狠的目光近乎要将包易莹给杀了。
包馨儿愕然地看着眼前的一幕,指尖控制不住地颤抖几下,齐阎自然感受到她心底的恐慌,大手轻轻握住她的小手,拇指在她手背上轻轻揉着圈。
“齐阎,你留这个女人变着法的折磨我,我告诉你,无济于事!”卡尔大叫着,却并不因疼痛而妥协一丝一毫。
“包大小姐怎么折磨你,是她的事,我只留你一条狗命罢了。”
齐阎终于启开口,他松开包馨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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