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馨儿冥思苦想,也没能想通包易莹为什么不想回包家,如果换作她,看到自己的亲生父亲,定会乐得发疯,然而听到包易莹的话后,微微点下头,“那你跟伯父说清楚,别害得他担心。
看包傅舍那样,猜想他一定是误会了。
包易莹没再看包傅舍,而是苦笑一声,“还需要说什么?六年前他没有能力保护好我这个女儿,六年后一样无能,我又何必依附这样一个没用的父亲!”
“易莹,你——”包傅舍抬手一指包易莹,指尖不由地颤抖,“我好歹是你父亲,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
“呵!”包易莹这才将不冷不热的目光递过去,“父亲?你对我和易斯尽过父亲的责任吗?你只会算计母亲!”
包傅舍恨不得一耳光扇过去,双手却除了颤抖,什么都做不了。
“六年前我被人折磨得死去活来时,你在哪儿?我哭叫着呼喊你,我的父亲!你又可曾听见?以前我不理解为什么母亲一直防着你,如今我终于认清你的真面目了!我没有你这样的父亲!”
“你说什么呢,易莹!”包傅舍急得发疯,他根本就听不懂包易莹话里的意思,“父亲为了救你,坏事都做绝了……”
这话一出口,包傅舍恨不得打自己嘴巴子,目光极不自然地偷瞄一眼齐阎,借着心中的急躁继续说,“我再怎么说也是你的父亲,你跟在齐阎身边算什么?嗯?齐阎权势滔天不假,可这世上也有他扭转不了的事情,那就是人言可畏,再说了,你有几条命跟在齐阎身边!”
包傅舍一句气话,却像刀子似地扎向齐阎与包馨儿的心口,一个人你再有能耐,也有你无法控制的事情,如六年前那场防不胜防的爆炸案,如六年后,流言蜚语的再度发酵,包馨儿这几日虽然躲在龙景庄园,却还是从包易莹,或者手机上看到一些关于她与齐阎关系**的指摘。
“这是我的事,与你无关!”包易莹铁定了心思不跟包傅舍走,见包傅舍又来拉扯自己,干脆躲到展鹰身后。
齐阎看着这对父女,眉头紧锁,若有所思,好半天才冷淡地丢出一句话,“走。”然后推着包馨儿离开。
而此时展鹰也不再强拉包易莹的手腕,却被这个女人死死挽住了手臂,他眉头皱了皱,任由她挽着,大步跟上齐阎。
包傅舍站在原地,看着女儿随齐阎离去,深深缓了一口气,心道,这样也好,其码他知道女儿还活着,其码那个人一时半刻不会再打女儿的主意,可是他的夫人呢?至今音讯全无!
到底是不是齐阎抓了她?包傅舍心里越发地不安,这么久了,一点动静都没有,不应该啊?
拐角处,包易斯靠着墙臂,望着人群中那辆渐行渐远的轮椅,心撕裂般地泛疼。
他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懦弱到如此地步,连上前跟包馨儿打个招呼的勇气都没有!
六年前,他坐在轮椅里,六年后他康复了,她却残疾了,命运是不是太会开玩笑了,他情愿自己一辈子坐在轮椅里,也不愿看到包馨儿现在的样子,除了恨自己无能,他什么也做不了!
“起来,看看你这副德行!”包傅舍四下找儿子,终于在角落里找到他,却看到他一大男人蜷缩在墙角哭泣。
“父亲,我的心好痛!”包易斯捂着心口,他本来就瘦得脱了相,这时脸色更是苍白得吓人!
不见还好,只是这样远远地看一眼,心底所有的疼痛与懊悔如同洪水似的泛滥,每一下呼吸都痛得他快要死去。
“医生!医生!快来看看我儿子这是怎么了?”包傅舍一惊,搀扶不动儿子,只能大声呼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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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阎还是来晚了,推着轮椅到达帝克集团总裁室时,视频已经被齐阔掐断,他指着其中一台大型可视屏幕破口大骂。
“一群什么东西,敢不拿我当回事儿,我让你们好看,月底的结算款偏不打给你们,让你们一个个来旧金山求我,哼!”
两个男秘书尴尬地站在一旁,大眼瞪小眼,想笑又不敢笑。
“你说什么?”齐阎聚目看着齐阔,脸色不怎么好。
齐阔眼神凌乱一下,嘻哈一笑,“哎,我就是说说气话。”
“你最好别乱来!”齐阎眼神透出警告意味,这几年来,齐阎在帝克集团信誉问题上做出了很大的努力。
“你放心……”齐阔看到齐阎身后又多出一个女人,嗓音顿住,眼底闪过一丝不解。
齐阎没有理会齐阔的眼神,示意包易莹坐一旁的沙发区,而他却将包馨儿抱到总裁之位的大班椅上,自己则一屁股坐在办公桌上。
“你坐这儿,这个座位很舒服。”
男人的嗓音温柔得滴水,包馨儿受宠若惊,见两个男秘书惊讶地看着自己,心里暗叫不妙,这要是传出去,齐阎的属下会怎么看他?然而包馨儿并不知,这公司上上下下已经盛传齐阎身陷温柔乡,不思进取,当然这公司是他的,谁受不了,谁卷铺盖卷走人。
齐阎目光淡淡的投到两个男秘书身上,微敛的眸光明显一沉,“你们通知下去,明天上午十点重新召开跨国会议,让他们今晚将各自的提议发至我邮箱。”说完后,朝他们二人挥了下手。
两个男秘书哪还再敢看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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