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香吻的齐阎心情大好,当场招来那名记者,让齐阔写了两张支票送给他以及他所在的报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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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落里,包易斯看着包馨儿主动亲吻齐阎,一颗麻木的心在不知不觉中又泛起了疼,谁来拯救他出苦海?
他千万次劝说自己放手,却在听到关于她的消息后,回味了一遍又一遍,希望亲眼见到她,看到她一切安好。然而真的见到她了,才发现自己的心变成了玻璃材质,从她看过来的那一瞬,他看懂了她眼中那抹无助与痛苦,心里也泛起无助,也深深痛苦起来……
阎玉佳啐了火的眸光渐渐浮起一丝嘲讽,收回的目光看向包易斯,却又变得万分心疼,“易斯,别这样,你看不出来么?齐阎是故意做给你看的,包馨儿并不想亲他。”
现在,为了这个男人的心里能够好受一点,她不再对包馨儿恶语相向,不止一次昧着良心说这些心口不一的话,说着说着,也越来越理解爱而不得的痛苦了,就像她对包易斯的爱,无论她为他付出多少真心,他都是无动于衷的,因为他的心里眼里就只有包馨儿,而她的心里眼里就只有包易斯。
这样的爱情好累,她不知自己还能坚持多久。
“给我倒杯酒好吗?我想喝一点。”包易斯一直注视着远处的包馨儿,直到齐阎高大身影将那抹娇小完全挡住,他无法看见了,才闭上眼睛,神情悲痛地说了一句。
“李医生说了,治疗期间你一滴酒都不可以沾的。”阎玉佳将倒好的果汁推到包易斯前面,心疼道,“喝这个吧,心里再难受,也不能糟践自己,否则你的腿什么时候才能康复啊。”只要涉及他的腿,他一定会隐忍的,因为他比任何人都渴望自己的一双腿尽快好起来。
“可是今天,我就是想喝!”包易斯揪着心口,似乎心疼得要命。
“看着你这副样子,我也心痛。”阎玉佳没有过多地劝他,而是让侍者放下一杯红酒,直接推到他面前,紧接着说,“你想上前拉着包馨儿离开么?酒可以壮胆,你想喝多少杯,我都不再劝你,但是你想好了,包馨儿会跟你走吗?”
包易斯看了阎玉佳一眼,眼底似乎在压抑着什么,冷冷一笑,“阎玉佳,你不必激我,我从没想过带她离开,再说了,我这副德行能带她去哪儿呢?”
说着,他拿起酒杯,忽然想起了包馨儿第一次品尝红酒时搞笑的样子,她以为自己喝了一口糖水,结果咽进肚子才发现红酒是苦涩的,朝着他大呼上当。
“你喝吧,干脆把你这双腿喝废!那样一来,不过多了一个跟我一样失望的人罢了。”阎玉佳朝包馨儿的方向看去,眼神说不清的复杂。
“是啊,多了一个失望的人。”他的目光也追随着阎玉佳的看过去,只可惜,他的角度,连包馨儿的背影都看不到。
拿着酒杯放到鼻子前闻了闻,包易斯最后还是放下,对自己,他还是下不了那份狠心,颓废向来不是他的行事风格,他对任何事都要求尽善尽美,尤其对自己的形象。
“阎玉佳,你这又是何必呢,守着我一个废人,或许这辈子我都没有机会像个正常人一样行走了!”久久后,他淡然开口,眼底的痛苦之色仿佛少了许多。
阎玉佳轻轻一摇头,自嘲地笑了,“谁让我爱你呢。”这句挂在嘴边的话对这个男人说了太多次了,只有这一次,她说得干脆,心里竟没多少波动。
是不爱了吗?还是爱得无能为力?大抵是因为后者。
包易斯深深地看她一眼,拿过一旁的拐杖,撑着拐杖站起,“我累了,送我回去吧。”
“好,我们走。”阎玉佳上前扶着他,一步一顿地朝门口走,他们身后,众多人的注视下,有一记目光如这高档醇香的红酒一样,闻着,是淡淡的香甜,喝着,却是沁人心肺的苦涩……
利安琪成功将雪莉气走后,拉着阎玉川找尼丽雅、亚科他们喝酒,却敏感地发现阎玉川的目光偷偷地乱瞟。
“喂,你看什么呢?”利安琪贴到他身前,撅着嘴低声问了句。
“你看那边。”阎玉川眼神示意过去。
“怎么了?一个快要烂醉如泥的男人。”利安琪看了一眼,说完,又补充一句,“还是个中年男人。”
“你没见过这个人吗?”
“谁认识他啊。”
“那人是包易斯的父亲。”阎玉川皱紧眉头看着远处,包傅舍正一杯又一杯接着一杯往肚里灌着红酒,“他曾亲口承认是馨儿的生父,手中也有一份齐阎伪造的亲子鉴定书,这次齐阎摆脱绯闻的关键就是再次向记者公布了包傅舍与包馨儿的亲生父女关系,所以在很多人看来,包馨儿就是包傅舍的私生女。”
“那又怎么样?齐阎说煤是白的,包傅舍敢说是黑的吗?”利安琪想了想,貌似见过几回这个人,而且也听说过他的“事迹”,一个贪财胆小的男人,一心攀龙附凤,先后将包易莹与包馨儿推给大哥利伟文。
阎玉川思索道,“包易斯走了,按理说,他不该再继续留下来。”
“或许他是贪嘴,想要喝光这里贵得咋舌的红酒呢?哎呀,管他呢,有这份闲心看他喝,还不如我们自己喝两杯呢!”说完,利安琪含了一口红酒,凑着嘴巴过去。
阎玉川唇角抽搐几下,转过脸,嫌恶的避开。
这边,利伟文心情不错,便多喝了两杯。
“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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