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条件?”
“在庄园我不过问你如何穿衣服,只是一些正式场合,你要听我的。”语毕,他张口含住她精致的耳垂,轻轻吸吮。
包馨儿的思想还停留在“正式场合”几个字上,什么样的场合算正式?
“齐阎……别,有人给你打电话。”
滚烫的气息渐渐落在她敏感的脖颈,忍不住瑟缩着脑袋推搡齐阎,男人却一只大掌握着她的一对手臂直接背在了身后,胸前一对果子成熟,引人爱不释手,由于他的手机静音,包馨儿只看到床头柜的手机屏幕一闪一闪的,马上开口制止。
齐阎似乎并不贪恋女人柔软芬芳的娇躯,眼尖地瞥一眼那个电话号码,眸光倏然一沉,将包馨儿放到床上,拿起手机,大步走向阳台。
夜的黑暗笼罩在男人身前,掩不住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强大气场,包馨儿探着头,好奇的目光紧盯着男人颀长的背影。
适才他的神情变化极快,可她还是捕捉到了从他眼底一闪而过的阴鸷,是包家出事了吗?还是齐阎根本就没有打算放过包易斯?
“谁的电话?”男人高大身躯折回床侧,英气冷毅的眸没有波澜,包馨儿小心翼翼地问了句。
“曾祖父。”
馨儿暗自松了口气,只要不是关于包家的事情,她就放心了。
齐阎不动声色地看着她如释重负的神情,心里像生了根刺,刺痛着,却是拔不得。
————
时间一晃而过,半月过去,包馨儿脚踝处的伤口愈合,由于没有使用袪疤药,留下一条淡淡的细痕,像绑了一条粉红色的绳子,齐阎时不时地用手抚摸,眼底总是忍不住泛起一抹心疼,大多数情况下,人头脑冲动所做的后悔之事,无论再怎么努力,也是于事无补。
正如男人打骂女人,有失一个做男人的风度,可有谁站在男人的角度考虑过问题,他们也需要发泻心里的郁结,也许就是因为爱得太深了,最原始的本性就这么不加掩饰,是的,齐阎承认,他是个极度暴力的人,至少他舍不得像最初与她在一起时那样折磨她。
皎月扯着细碎的柔光,似纱幔般,倾顾着动人的夜色,微风如温柔的大手,抚摸着漫山遍野的紫色鸢尾花,翩翩起舞,如同数不清的迷醉蝴蝶。
方方正正的白色鸢尾花蒲,中间凸起的黑琉璃石碑上,镶嵌着一张放大的照片,照片中,女人精致美丽的容颜,美得恍若隔世。
仔细看之,竟是一张与包馨儿一模一样的脸!
月色滑落在齐阎颀长的身躯,映亮了他的脸,神情流露出明显的势在必得,望着照片中的女人,他淡淡开口,“我的梦里终于没了你,没了有关你的一切,在遇到馨儿以前,所有画面都是清晰的,除了你的脸。现在,除了你的脸,其他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了,你知道我有多开心么?终于可以不受你的困扰,终于可以活得像个正常男人,终于,我遇到我爱的女人,是你,又不是你。”
他自言自语,努力忆起那个牢笼般被木条封住窗子的小屋,努力回想曾经那个令他爱得不能自拔的女人,可是脑子里白色裙袂飘飘,女人回眸一瞬,是包馨儿那张我见犹怜的容颜。
“馨儿……”他不由轻唤,低沉的嗓音有些轻颤,像是激动不已,“我不相信缘分这种东西,但是我相信馨儿是上帝赐于我齐阎的礼物。今天来看你,是想告诉你,我以为自己会孤身只影一辈子,因为你一定想不到,我做父亲了,我要结婚了!”
女人的照片在白色蝴蝶的舞动下,若隐若现,她的眼神,似乎穿透了黑暗,像明快的光束一样,射进齐阎冰封多年的心,更似一抹春阳,暖化了他心底的坚硬与冰冷。
他身后不远处一辆暗调豪华的汽车里,展鹰和齐阔看着齐阎潇冷的背影,闻言他的话,皆齐皱眉头。
齐阎说想自己呆会儿,所以不允许他们下车打扰。
阖上所有车窗,展鹰按捺不住,不解道,“天下有长得一模一样的人,是双胞胎,可包小姐与这位死去的女人,真的一点关系也没有么?”
“齐阎先生不是让你查过吗,还是说你质疑自己的办事能力?”齐阔没有过多的疑问,反问了句又说,“还有一类人,可以一模一样,整容。”
展鹰有些惊讶,“当初她在唐古尼斯遇见齐阎先生是有人刻意安排的,不排除有这个可能。”
“呵呵……”齐阔轻笑,“正宪就这一点查过,包馨儿如假包换,不存在你说的可能性。”
“到底是谁呢?”展鹰嗓音极低。
回旧金山的第二天,展鹰的老母亲,也就是他在世上唯一的亲人被人掳走了,对方要求他将包馨儿不动声色地引见给齐阎先生,并无过多要求,否则就还他一具尸体,为了母亲,他用了些小手段,将包馨儿逼到了电梯里,并在54层停下,而后又将包馨儿逼进了齐阎先生所在的房间里。
他做到了,那个人没有食言,将母亲放了。
他以为包馨儿会像齐阎身边那些女人一样,玩玩也就甩开或者弄死了,可是后来事情的发展越来越令他不安。
其实齐阎先生早就怀疑他了,一直在给他机会,等着他主动挑明此事,包馨儿收到快递来的炸弹,齐阎冒着生命安危将其拆除,他便明白,有人要利用包馨儿除掉齐阎,由于事态严重,他安顿好母亲后,将此事托盘而出。
齐阎先生没有怪罪他,还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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