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变黑,茶水没毒。”
“所以就是毒被摸在茶杯上了。而两个杯子一模一样,下毒者也不知乐音会用那个杯子,所以两个杯子都被抹了毒。”
“若真如你所说,那你为何没事?”
“皇祖母,这个毒j-i,ng妙的很。”
慕庸宁将剩余的茶水倒掉,又重新多倒了几次水,之后又拿起银针,放入杯中。
“银针黑了,这——”太后惊呼道。
“皇祖母,我若是要下毒害乐音,就不会这么麻烦,直接下穿肠剧毒就好了,而且这茶水是洛公公送来的,这是有宫女和太监作证的,所以毒定是他抹的。至于私藏毒药,您怎么想都不可能啊,我与任何人都无冤无仇,就算真恨某个人,我是太子,随便一个把柄就可以治他的罪了,又何必犯这宫规私藏毒药呢?”
“那洛公公为什么要这么做?”
“洛公公是受人指使的,这种针针见血的毒计不可能是他想的。”
“哀家倒好奇了,到底是什么毒计让你那么确定不是洛公公想出来的?”
☆、摆脱危机
慕庸宁轻笑道:“对方知道乐音一路跑来必定口干舌燥,所以一定会喝不少水。而这几杯水足以让毒药融入水中将人毒死。我若是和乐音一样多喝几杯水,我也会中毒而死,到时候我与乐音的死定由洛公公担着;若是乐音死了,而我没事,我将会担上私藏毒药和下毒害人的罪名。无论怎样我都是受害者,而真正的受益者不用我多说了吧。”
“……”
“是内个人叫你来的吧。”
“莫怀派人告诉哀家,让哀家到东宫一趟,说是有惊喜。”
“皇祖母,我的解释还可以吗?”
“德公公!”
德公公应声而来道:“娘娘何事?”
“派人将乐音尸体送到韩王府上去,到时候就说乐音偷了入宫令牌,从韩王府偷偷跑入宫,违背了哀家的懿旨,所以哀家将她就地正法了。”
“是,娘娘。”德公公转身对身后的太监道:“还不搬走!”
待德公公走后,太后道:“那个背叛你的洛公公,你打算怎么处理?”
“这就不劳烦皇祖母了,孙儿会处理好的。”
“你和你父皇一点都不像。”
“……”
“有时间去寿康宫坐坐吧,哀家一个人也挺寂寞的,你这个做孙儿的难道不应该多陪陪哀家,尽尽孝?”
“孙儿明白了。”
太后走后,慕庸宁把洛公公叫进来道:“你干的。”
这不是问句,而是在陈述着一个事实。洛公公一下子跪在了地上,道:“奴才不是有意要背叛殿下的,是,是莫怀抓了奴才的弟弟威胁奴才,您也知道,奴才的弟弟就是奴才的全部,而莫怀还说事成之后保奴才弟弟狮途无忧,奴才这才干了傻事啊!”
“看来本太子也留你不得了。”
“殿下饶命,殿下饶命啊!”
“饶命?你会为了你弟弟背叛本太子一次,同样以后也会背叛第二次,第三次。本太子听说冷宫那缺一个干苦力的太监,明天你就去报道吧。”慕庸宁说完便离开了书房。
第二天,慕予坤到了东宫,一见到慕庸宁,便道:“昨天的事听说了吗?”
“什么事啊?”
“乐音的事,好好的一个小姑娘就这么没了。她是芷君的妹妹,也算世家之后,死后侯家也没个人问问,韩王府也不打算好好埋葬乐音。”
“皇叔想知道乐音到底是怎么死的吗?”
“怎么?这其中难不成还有什么隐情?”
慕庸宁拉着慕予坤坐下,将昨晚的事向慕予坤解释了一遍。
“真是莫怀做的?真看不出来平时一个挺正直的人竟会干出这种事。”
“可能莫怀远不止这么简单。若把宫中与朝堂上的事比做一局棋的话,那下棋布局的这个人可能不是太后,而是莫怀。”
“这,这本王还是不太相信。”
“我之前也不信,可这局的确是莫怀做的,尚华耳根子是软但这种害人的事他肯定是干不出来的。而我出事后最大的受益者直指尚华,尚华若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得到这种好处,他应该是不会忘了莫怀的。”
“此话不无道理。”
“皇叔,我本来以为莫怀是太后的人,怕他在宫里会帮衬着太后来对付我,所以我就把他调出宫去,没想到他会利用起尚华。尚华耳根子软,为人又没什么主见,要真遇着什么大事了,说不定就被莫怀利用了呢。”
“别担心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你还有我,若莫怀是那掌棋局之人,我们也不一定会被他的棋子干掉。至于韩王殿下,你刚刚不也说了他是不会做出伤天害理的事,只要他坚持本心,就不会被莫怀所利用。”
“皇叔,你说的对。”
“不过以后还是要更小心为妙了。”
“多谢皇叔关心,我们不聊这个了。我听说马上科考就要开始了,今年的科考的主考官和试卷是皇叔和书院的人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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