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刘和汤忙是答道:“原来是张兄,张兄的医术高超,小弟心中也是敬仰!”又指着两名撑船的精瘦汉子道:“这两位撑船的也是我本家侄儿,刘炎,刘勇,如今也在我金刀门。张兄,不知这位姑娘如何称呼?”
张平本想答道师妹,又想自己如此模样,当不得如此回答,便说道:“这是我的侄女,姓安。”
那芸儿听了,却是不愿,明道:“张大哥,错了错了。”又对那刘和汤道:“我是张大哥的妹妹,不是侄女。”
张平只想绕过话题,便问道:“刘兄,我看你初来之时的伤势,乃是剑气所伤,又不是要害,这剑法如此凌厉,不知为何?”
那刘和汤哀哀叹气,说道:“倒不是小弟不想说,只是此事说来话长,说来更是惭愧。”
张平见此,便欲作罢,那刘和汤又是说道:“此事倒是要从两年前的桃花会说起,这桃花会上,出了个沧浪山庄的后人,时天仇,剑挑七派英杰,杀了这天剑门的曾渝泰和青蛟帮的吴薪,又扬言向四派复仇,后来,也不知为何,这铁拳门的公子又杀了青蛟帮的公子,引得两派剑拔弩张,江湖自此纷乱四起。那时天仇却是并非空言,两年来已经杀了四派十几名人物,江湖上号称白衣杀神时天仇,一个多月前,那时天仇竟来到了我马刀堂口,说要和我马刀堂清一清十几年前的账,可怜我那洪兄弟,当年不过是个无名小卒,竟然惨遭杀害,我气不过,便要讨个公道,谁知那时天仇功力如此深厚,只是随手两招,我便被那剑气入体,说来惭愧,想我也是习武二十余载,若不是毒医医治,恐怕已经命绝。”
张平听了,方才明了,却是又想起那少女婧然,也不知她如今是何模样,有没有去那药王谷找寻自己,心中又是涣然,一时竟呆了。芸儿见他如此模样,也不知他想些什么,便唤醒了他,他才醒悟过来,对那刘和汤告歉道:“刘兄,失态了,想起了一些往事。想来也不是刘兄武艺差,听闻那时天仇习得六神诀,如此神功在手,武艺自然高超。”
那刘和汤好奇道:“张兄乃是这毒医传人吗?”
“这毒医乃我师伯,倒是学了点皮毛,谈不上传人之说。”
那刘和汤却是道:“张兄太客气了,想必张兄的医术也是高超,假以时日,也不失为一代大师。”
一行人到了岸边,携了行李,上了岸,那九毒岭便在身后,隔着怒江,便见一驼峰翠岭,虽不是削尖挺拔,但是高大雄伟,又是宽阔异常,便如这江面耸起的腰身,肥瘦相环。芸儿和张平也是第一次见,身在此岭中,却不见如此盛景,如今见了,心中却是舒畅。
这少女久居岭上,也不曾见过这许多景色,一路上甚是欢喜,看那青草铺地,麦浪翻滚,河堤翠柳,门外红杏,田间的春耕,村镇的旌旗,只觉得又是新鲜,又是好奇,便多了许多问题,那张平知道这少女未曾见过,便一一为她解答。刘和汤三人却是觉得奇怪,这少女倒是像那久居深山的怪人,没见过世面似得。
行了两日,这五人也是不急不缓,那刘和汤初愈,也是脚程不快,这少女一路上走走停停,左瞧右看,却是不觉疲累,两日间不过行了**十里。
这日,五人沿着大路,一路而行,春风扑面,青翠曼野,空气中皆是香甜之气。那少女欢喜,不知不觉便到了中午,前方的大路旁有一酒肆,只见门前立有一辆华丽马车,甚为机巧,珠帘穹顶,玉锦为带。
五人走近一看,暗道这马车如此精致,定然是某个人物,张平和刘和汤见此,便料定里面有些人物,张平不欲惹了是非,便欲转身行路,那少女却是好奇,见里面空荡,径直走了进去,张平一时没有在意,阻拦不及,四人只好跟着进去。
走进却发现这正堂左边,坐有三个人,为首的是一个翩翩公子,紫袍青服,持着一把竹扇,倒是只有二十出头的模样,两旁又坐着两个中年汉子,都是一副迷蒙之态。
那公子见芸儿走了进去,抬头望来,这芸儿也不胆怯,问道:“小子,这外面的马车是你的吗?”
张平见了,心中也是哭笑不得,这芸儿在那岭上见毒医总是唤自己小子,便以为应当如此,只好向那公子告罪道:“这位公子,小妹生性活泼,唐突了些。”
那公子却是心中好奇,心道这丫头看上去文文静静,开口却是喊自己小子,倒是有趣,这个中年汉子,却称这小姑娘为小妹,更是奇怪,口上说道:“这位兄台客气了,我看这位姑娘也是无意,倒是直爽。”又对那芸儿说道:“姑娘,那马车正是苏某家中的马车。”
这芸儿却是见张平如此告罪,索性便不理那公子,张平也是拱手而去。五人寻了右边的桌子坐下,那小二过来,点了些饭菜。
这时,门外突然响起马踏之声,由远及近,转眼间,便奔来了七八匹骏马,停在了门外,只见这骏马都是云海阁的标志,绣一缕白云青布,马上有七八人,为首的是一个华服青年,腰配玉剑,模样倒是俊俏。
这七八人跳下马来,便走了进来,那为首的公子走了进来,径直走到这苏公子面前,拱手道:“苏公子,在下云海阁陆俊远,有礼了。”
那苏公子起身还礼,说道:“原来是云海阁的二公子,苏某人也是听闻已久。”
陆公子身后之人见右边坐着五个人,见是几名无名小卒,一个络腮胡子的汉子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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