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2点。耳边回荡着昨天王立彬的歌声,和那句夹杂着熟悉方言的“看来阿彬不光是有生意头脑,唱歌也是蛮扎实的嘛!杨老板,你侄子不简单哟!”
呆呆望着天花板,何俊毅萎靡不振地躺在床上。今天,他已经跟手下调休,然后一直躺到现在了。
能让杨绍忠一同加入的“生意”,会是什么生意呢?思来想去,身为一个小保安的他始终找不到答案。王立彬好听的歌声与那句难听的“滚!”同时在脑子里翻来覆去,让他一团乱麻。再次揉了揉自己疼痛的小腹,心情一片烦躁。就在这时,有人敲响了他家的门。
“咚咚咚!咚咚咚!”
安静的楼道里,这阵敲门声显得格外响亮,同时还伴随了一个再熟悉不过的声音:“阿毅,在吗?”
竟然是王立彬?何俊毅愣了。就在这时,王立彬的声音又响起:“阿毅啊,昨天对不起了,我是来跟你道歉的…”
在听到王立彬声音的一刹那,心头的欣慰已经瞬间冲淡了烦躁,何俊毅突然觉得,他已经原谅了王立彬。可转念一想他又埋怨起自己,为什么这么不懂记仇。就在他躺在床上左思右想的时候,那个声音还在继续道歉:“我知道你肯定在家,你也知道,我一喝多就犯病,犯起病来六亲不认,不光是你,谁都不认,所以那些话绝对不是针对你一个人说的啊!你可千万别多想啊!你认识我两年了,我一喝多就成qín_shòu,你也是知道的…”
“吱呀”一声,门被猛然拉开,仅着内裤的何俊毅出现在眼前。捧着礼物的王立彬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何俊毅一把拖了进来,伴随着他略带恼怒的声音:“你不让我左邻右舍全知道我被qín_shòu欺负了不甘心?”
捧了一大堆鲜花和水果的王立彬透过鲜花的缝隙,瞄向何俊毅的下身,干笑了两声:“呵呵…你没事吧?那个,还…还能用吗?”
何俊毅没好气地白了一眼,“不能了,你包嫁?”
“啊,真的吗?”
“我咋个晓得!哪个来给我试一下?”何俊毅一边翻着白眼飙方言,一边走进卧室套上了睡衣,又走回客厅,打开了那台烂得总是跳台的熊猫电视机。
王立彬放下手中的水果和鲜花,尴尬地笑笑。这次,为了避免俗气,他没有买鲜花,而是买了盆盆栽花。
“还有啊,”看着王立彬竟然送了一盆盆栽花,何俊毅忍不住说了两句:“你不知道探望病人不能送盆栽花吗?你不知道送盆栽花有‘久病生根’的涵义吗?”
王立彬吓了一跳,所幸脑筋转得快,立马反应过来解释道:“不是‘久病’,而是‘生根’啊!”
何俊毅被噎得说不出话来。王立彬嬉皮笑脸凑了过来,“再说了,鲜花没几天就死了,送你盆栽花也是为了让你这个邋遢得不行的家多一抹绿意,多一点诗情嘛!再说了,我要是送你鲜花,你还以为我跟你一样从公司储藏室拣的呢!”
最后这句总算说到了重点,堵住了何俊毅的嘴。可没过两秒,他又故意找茬:“你不知道我对花粉过敏吗?”
这句话吓住了王立彬。“啊,我怎么没听你说过?”
“你不知道的事还多着呢,你以为你很了解我啊…”何俊毅又想起了昨天的事,开始埋怨:“你不是也没说过你会唱《绣香袋》吗,你不是也没说过杨绍忠要来吗…”
王立彬哈哈大笑:“我不光会唱,我还会跳你们的摆手舞呢,我还知道你们王家巷镇的‘深井窟窿’呢!”
何俊毅情不自禁上下打量了他一眼,“我都不会!我全家除了我奶奶,其他都是汉族人,她在我小时候就不在了。还有,深井窟窿你是怎么知道的?”
王立彬神秘一笑,不说话。见他这副模样,何俊毅气不打一处来:“我知道,肯定是鲁总教你的,他跟我是老乡!你好像很怕我跟他认识,然后套近乎,生怕我抢了你的客人是不?我一个保安,我有那么大能耐吗?至于你这样防我?”
见他好像生气了,王立彬赶紧拉住他道歉:“好好,阿毅,不好意思,我没跟你说。对了,昨天杨绍忠过来,就是跟鲁总谈谈王府饭店翻新的事情的。王府饭店你去过吗?有客人说,都破得跟个招待所样了,收费却是宾馆的收费。所以杨绍忠计划重新装潢一下,整体都要动。鲁总又刚好是开装潢公司的,我嘛,就撮合了一下…”
“王府饭店…”何俊毅回想了一下,“虽然就在公司旁边,不过我没什么概念,更没去过。又没有女人,我一个光棍去什么宾馆…”
就在这时,王立彬突然盯着电视剧屏幕惊讶地叫出声:“啊呀!这不是秀秀吗?!”
“秀秀?什么东西?”何俊毅也望向屏幕,只见电视里正播放一段广告——男人责怪道:“老婆,那一大桌菜呢?你是不是都给倒了?”这时,一位年轻女子优雅地打开冰箱门,只见冰箱里一层层塞满了玲琅满目的美食。男人目瞪口呆:“哇,这么一大桌都放得下!”女人自信一笑:“瀚海冰箱,采用可灵活转换的隔间设计,多功能、人性化,贴心瀚海,只为全家。”
“‘马如秀’…别告诉我是你老相好?”望着屏幕右下方“著名影星马如秀”字眼,何俊毅胡乱猜测道。
王立彬仍傻傻望着屏幕,半晌才说出话来:“这不就是我上班第一天来面试的那个小姐嘛!”
“什么?”何俊毅一口茶水喷出来,“她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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