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不敢,思来想去只好道:“既然将军知道是故意的,也该知晓草民的心思。”
齐御风还来不及说话,却是忽然把他往怀里一搂,吓得张子初不知所措。有没有搞错,就算古代开放,在大街上牵手已经非常过分,怎么现在还来搂搂抱抱了,就算四下无人也不至于如此吧。
他的吐槽只在这一刻,就发现一把刀堪堪擦见齐御风的身侧。这是见了鬼,居然有刺客。
水中一下子崩出七八个人,从各个方向杀了过来,其中一个直接飞出十几个暗器。
齐御风这种身份,照理身边应该有暗中保护的人,想来是因为自己,才把下属都调开了。
张子初别无他法,只道必死无疑,却被齐御风扯过一边。
齐御风打伤了几个刺客,终于从桥上回到岸边,因为怕伤及张子初,对刺客不曾手下留情。不到一盏茶功夫,就杀了五六个刺客,余下的人见势头不妙,一下子走得没影。
方才大街上还有人声,此刻竟是一点声息都没有。
张子初缓过神来,却见齐御风一脸着急看着自己:“你有没有受伤?”
“我没事,你、你怎么样?”他才说完,却见自己手上都是血。
“你哪里受伤了?快让我看看!”
“我没有觉得哪里疼啊。”张子初心中奇怪,随即看到齐御风的肩头满是血迹,心中大骇:“你受伤了!”
“一点小伤,你别担心。”
张子初见半个肩膀,乃至胸前一大块都s-hi透了,大是着急:“还想骗我,这怎么能说是小伤!”
“你这是在担心我吗?”齐御风的欣喜溢于言表,竟是根本没有把伤势放在心上。
这让张子初不禁怀疑,刚才那一出莫非是苦r_ou_计,脱口而出道:“你不会是故意的吧?”
他的话音刚落,抓着他的手瞬间松开,但见齐御风一声长啸,很快就有几个暗卫飞了过来。
齐御风看也不看张子初,道:“来人,送张公子回府,这几日好好看顾。你们去喊钱益飞过来。”
见他如此,张子初便知道自己误会了,但这里人多,他心中着急也不知如何开口,只能被那些暗卫硬生生带走。从头到尾,齐御风看都不看他一眼,而肩膀上的血还在不停的渗出。
第18章
张子初深悔失言,此时做什么都于事无补,只能被送回居所。到了夜里,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满脑子都是齐御风抱着他躲避刺客的画面。
如果没有他在的话,想来那些刺客根本不是对手。手无缚j-i之力的人,对他来说自然是碍手碍脚的存在。然而他那么拼命的保护他,自然仍然因为他是他的少爷。
不管如何,就算是承了原主的情,到底是自己累他受伤。他越想越不是滋味,第二天一大早就往将军府而去,却被拦在门口。
“张公子留步,我们将军不在府上,已经进宫去了。”说话的管家非常客气,自是知道不能招惹这位,免得自己将军生气。但他的不满摆在脸上,显然是知道一些内情的。
“那我在里面等?”
“这恐怕不太方便。”
不要说他这种功名在身的,哪怕是朝廷命官,怕也不能随便进入将军府。只不过因齐御风待他特殊,管家才开口拒绝,一般的人早就被打发出去。
他看了一眼这位榜眼相公,着实想不透将军为何会如此在意他。
早前因为齐御风不近女色,不少人以为他偏爱男子,不是没有人往将军府送美貌少年,但都被退了回去。
如今将军和这位榜眼的事情,闹得满城风雨,谁知道将军竟是满不在乎,任由流言遍布。
这些流言甚至传到了皇宫大内,某些人的耳朵里,但谁也说不准传到何种程度。
齐御风跪着行礼,却被旁边的内侍扶了起来,只好笔直站着。
“你身上有伤,就不用行礼。来人,赐座。”
“谢陛下。”
昨天遇刺的事情,比那些流言更牵人心。尤其是天子脚下,居然有人敢行刺当朝军功赫赫,天下闻名的风将军。
当今圣上靖安帝是南历朝第四代君王,多年来励j-i,ng图治,又因三个天下名将在手,故而南历可谓国泰民安。
三位名将中,林童和莫刑都不过是臣子,但齐御风却是真正的皇亲国戚,自是与众不同。
现如今在京城之内,手握羽林军的风将军居然遇袭,还受了不大不小的伤,自然让人震怒。
不等皇上开口,齐御风已经率先领罪:“是臣无能,掌管羽林卫却发生这等事,定当严查这批刺客的身份来历。”
“这件事不急,你先养好伤再说。”
这话来得古怪,天子脚下出现如此大事,为什么没有怪罪还说不急?齐御风心中奇怪,但不敢表露出来,只能点头称是。
过了一会儿,皇上沉吟道:“最近听闻你与新科榜眼走得很近,可有此事?”
“臣不过是与他颇为投契,故而邀之在府中深谈。”
“外面那些风言风语,你可听到?”
“污言秽语,有辱圣听,实是臣之罪过。”
“御风,我知道你年轻,若想玩也罢了。但不可太多,否则此事可大可小。”皇上看了他一眼,又道:“你既无事,就去太后寝宫吧。她听说你遇刺,一早上都不得心安,一直等你进宫。”
“是,臣告退。”
齐御风父母早亡,家里并无长辈,又跟着钓雪老叟学武,故而很少出现在各府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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