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tmx市白虎警署,李警司办公室
柏皓霖去找李警司,他却不在办公室,他像往常一样等着他,在百无聊奈中看到桌上放着一个文件夹,封面上写着:平虎山木屋杀人案
是李望龙被杀的案子吗?彭宾的动作倒挺快。柏皓霖在心里冷笑着,随手翻开了结案报告。
柏皓霖刚看了几页,彭宾走进李警司的办公室,他一见柏皓霖,脸顿时拉了下来:
“你怎么随便翻看机密档案!!”彭宾见柏皓霖手上正拿着李望龙的案子,心虚地呼喝道。
“上面没写机密二字。”柏皓霖扬扬眉,公开质疑彭宾的话。
“怎么只有你一个人?李警司呢?”彭宾极为不悦。
“不清楚,需要我为彭警长传话吗?”柏皓霖将文件丢回到桌上,等着彭宾自己拿。
“不用了!”彭宾赌气地说,他拿走了文件,出去了。
柏皓霖嘴角泛起淡淡的笑意,他当然不想彭宾在这里,所以才故意这么说的。
过了约一刻钟,李警司回来了:“小柏,有什么事吗?”
“那个,易云昭的事真是……”
“大家都不知道会这样。”李警司摆摆手,示意不必在意,“不过他中午的时候又来找我,说他想再查一查,我已经同意了。”
“易云昭再承担警务工作没问题吗?他的妄想症似乎有些严重。”
“我刚刚就是去人事部。据说有专业心理医师证明他心智正常,而上面也有人出面替他担保,所以才一直任用。”李警司道。
柏皓霖点点头:“希望这次别是什么灵魂互换了。”
又寒喧了一会儿,柏皓霖告辞离开,可他走到门边,脚步却停下了:
“那个……,李警司,有件事我不知道应不应该说。”
“什么事?”
“非常抱歉,刚才我一时好奇,翻看了你桌上的文件。”柏皓霖满是歉意地说。
“哦?”李警司扫视了一番,没有发现文件的踪影。
“彭警长拿走了。不过我注意到了里面的一个细节,可能……”柏皓霖欲言又止。
“你旦说无防。”李警司直了直身子。
“杀害李望龙的很可能是执法人员。”
听了柏皓霖的话,李警司难免有些吃惊:“你怎么知道?”
“报告上说屋子里各处都有被擦拭过的痕迹,而尸检结果表明,死者是失血过多而死,凶器则是悬挂在墙上的黑山羊头上的角,还有尸体有多处淤伤,可见死者曾与人发生过打斗,意外地被推在墙上,后背被羊角刺中,也就是说这属于冲动型犯罪,”柏皓霖道,“而冲动型的罪犯做事是没有条理的,他们最简单直接的反应就是逃走,可是这个案子的凶手却没有,而是非常冷静地抹去了指纹,他极有可能对警方工作的程序有相当程度地了解。”
“但不能仅仅通过凶手抹去了指纹就认定是执法人员吧?”李警司不太同意柏皓霖的看法。
“的确如此,除了执法人员外,还有曾经被羁押的人员以及一些头脑清醒、智商较高的人会这么做,而死者李望龙曾是警方的证人,那么对方的动机是什么?”
“为杀童案的凶手报仇?”
“可是你我都很清楚文泽并不是杀童案的真正凶手,凶手就是李望龙,而且还有另一个人在帮他嫁祸给文泽。”柏皓霖不明指是谁了,“虽然伤害李望龙的人也有可能是受害者的父母,可是警方对外公布的凶手是文泽,除了你我之外,亦无人知道真相。”
“嗯——”李警司觉得柏皓霖的话不无道理,“除了那个人之外就没有别人了,可是他不是和李望龙一伙的吗?为什么突然杀了他?他就不怕得罪李鹰?!”
“只要不让李鹰知道就可以了。”柏皓霖道,“所以他很快地结了案,不知道会不会又是抢劫杀人?”他的话语中有无限地嘲讽。
“嗯,你说的很有道理,我会认真看看。”李警司点头道。
在柏皓霖离开后,李警司叫来了彭宾,在从他手中拿回了档案,仔细浏览了一遍后,他问道:
“小彭,你对这个案子有什么看法?”
“应该是仇杀。”彭宾肯定地说。
“仇杀?”李警司仔细端详着报告里的一言一句,继续问,“何以见得?”
“动机,李望龙曾是杀童案的重要目击证人,如果不是他报警,不知何文泽还要杀害多少孩子,但他毕竟是警察,别说别人不相信,若不是我经手这起案子,我也不相信看起来文质彬彬的何文泽会做出这样的事,所以很可能是他的亲人、朋友为他报仇。”
“但尸检报告上说死者是死于意外,”李警司沉吟道。他做过警探,自然清楚有预谋地杀人一向是快、准、狠,不会这样苍促。
“所以我判断凶手的个子一般不高,从力量上还不足以有压倒性的优势。”彭宾故意将凶手的形象与自己拉开。
“死者是李鹰的公子,平日里锦衣玉食,体格本就一般,普通的男子很容易在短时间内将他制服,而死者身上多有淤伤,在死前应该发生了一场恶斗,可见两人势均力敌,那么照你的意思,难道凶手体格较小,很可能是个未成年人?”李警司试探着问,“可是文泽并没有兄弟姐妹,怎么会有这样的人为他报仇?”
“确实,我再去查查他的社会关系。”彭宾迫不及待地离开。
果然已经急不可奈地将案子推到他人身上。李警司暗忖。他与彭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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