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老九说的“口诀”是什么意思,但我知道他淘的沙子多,这一类的东西估计看过不少,这方面肯定是比较有经验,于是我们也没有再继续问下去。
我们看着这个古怪的大圆盘,实在不知道有什么作用。手榴弹掏出手枪,哈了一口气,说:“哎呀,这昆仑老山下头什么时候能挖到宝啊,真麻痹头疼!”
大嘴也说:“别说挖到宝贝了,我们现在出去都是个问题,也不知道哪里才有出口,这昆仑山脾气也怪,天气更是摸不准,别看这三伏的热天,它要是真变脸了,啥时候来个大风暴我们可要遭殃了!”
老九嘬了一口痰,鄙视的看了一眼大嘴说:“奶奶的,竟说胡话,你小子就不能说点吉利的!”
这时候,幽黑的地室里突然刮来一阵阴风,圆盘上的铜铃铛“咣咣”的响。
我现在也是搞怕了,从下土开始,接二连三的碰上怪东西,把我的胆子都磨小了,我差点儿忘记自己还是个特种兵。不过,说实话,再有能耐的人碰到牛鬼蛇神,说不害怕那都是假的。
我也不知道那鬼风是从哪里刮来的,心里这时候正打鼓。按说这里四周都是墙不可能有风啊?
我开始抬头看,难道风是从上面传来的?
那些木雕还是睁着眼白,死死盯着下面,搞的我心里毛毛的,反正有一股说不出来的感觉。
大嘴抹了一下脖子,说:“这雕像可真是吓人,妈的,干脆来个了断!”他想也没想,估计也是心里害怕,直接上去就是一枪,那木雕哪里经受的了子弹的攻击,“咵嚓”碎成两半,跟爆米花似的。
大嘴吹了一下枪口,得意的说:“怎么样!这叫眼不见为净!”说完把枪插到腰间。
老九责备大嘴做事太鲁莽,不是下土的料子,大嘴听的不乐意,反过来说:“几块破木头而已,还能捅了天?”
我知道大嘴的脾气,也就没有多说什么。
只是这一枪子打下去,怪风非但没有停下来,反而有愈演愈烈的趋势,铜铃铛的声音更响了。
手榴弹觉的有些不对劲,就说:“这雕像说不定是什么神明,你这一枪打下去会不会触犯了什么禁忌?俗话说的好“举头三尺有神明啊!”
大嘴不以为然,说:“扯淡,几个木雕而已,被你们说的越来越玄乎!你看,它们连个眼睛珠子都没有,算什么神明,就算是神他妈也是邪神,老子这是替天行道!”
老九最后怒喝了一声,说:“都别吵了,既然在别人的地盘,我们拿不走的东西尽量不要搞破坏,手榴弹刚才说的还是有几分道理的,这些地方都是按风水选址的,搞破坏万一把风水给破了,到时候不是往自己身上抹骚吗!”
“老九,我们不会真的被闷死在这里吧?”我问老九。
“再看看!”
我心想千万要找到出口啊,我可不想年纪轻轻就在这里交代了啊!
正想着,圆盘上的铃铛又响了,地室里一下子变的亮堂起来,又过了不到两秒钟,刚才的亮光又被黑暗给笼罩了。
我心想这又是什么鬼,回头一看,原来是地上的闪光弹灭了。我心一紧,推推老九:“怎么办,又没光了!那些虫子该不会又要出来作怪了吧!”
我才刚说完,死人皮里就开始躁动起来,几个领头的大虫子已经提前出来了,后面咕噜咕噜涌出一大堆虫子出来。我一看,这下彻底玩完了,就拿出手枪做最后一击。
那虫子太多,子弹太稀,刚打完一个,它妈的上来一堆,我举着枪根本不知道如何下手,就胡乱开了几枪。
这时候手榴弹大喊:“这么打也不是办法啊,等到后边儿的虫子跟上来,我们就是多长十只手也忙不过来啊!”
“实在不行就用闷雷吧,横竖是个死,搞不好还有一线希望!”我催着老九。
老九抓耳挠腮,也被急疯了,说:“闷雷万万不能用,这里土层薄,一旦爆炸四面的土全都压下来,我们肯定得挂!”
这时候突然大嘴冲出来,二话不说,脱下肩上的背袋,又把老九袋子里的香油罐子拿了出来,老九一看心里一惊,问到:“大嘴伢子,你想做么么?”
大嘴根本不管老九,拔开香油罐子就往背袋上浇,我看到他这个举动,心里大惊,这小子该不会是要起火吧?
果不其然,他看到虫子要上来了,赶紧把打火机掏出来,把背袋扔到虫堆里,然后就把打火机点着了对准背袋猛的一扔。
“嘭”!背袋被点燃了,就着香油烧的“啵啵”作响,火苗子窜的半人高。
死人皮早已经脱了水,这会儿碰到火苗子也一起烧起来,地室的温度立马就上来了,说句不好听的,我们这会儿真成了烤乳猪。
手榴弹看着大嘴就指爹骂娘的说了一通:“你小子要烫死我们啊,祖宗哎,这里没出路,这么大火还不得把我烤焦啊!”
大嘴说:“管,先把这茬儿给解决了再说!老子要是被这些虫子给吞了,拉出来的就是屎,尸骨全无啊!被火烧死好歹留个全尸!”他说的一本正经的,我们却跟着受罪。
那些虫子蹦来蹦去的,在火里打滚,疼的嗷嗷直叫,一股烧焦羽毛的气味儿立马弥漫了整个地室。
“痛快!不是要吃我吗?你爷爷我就站在你前面你倒是来啊!”大嘴叉着腰指着虫堆骂到。
大嘴刚说完这句话,大火里搅动了一下,突然冲出来一堆火球,我一看惊呆了,那些虫子在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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