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不是她亲爹!”安迪的眼神已经完全变成观赏天文奇观了,“你要是真把她当女儿了,以后上/床的时候不会有心理障碍吗?”
“哼,等到她能够引起我的兴趣起码要长成这样才行,”修士伸出双臂在空中划了一个葫芦,“这个小鬼还有的长呢。”
“况且,”瓦伦丁把左臂支撑在椅子扶手上托住了自己的下巴,“玩养成游戏难道不是你的提议吗?”
安迪被怼的一时语塞,他转念一想又振奋了起来:“原来如此,代入感越强到时候反而越刺激呢,还是首领你会玩啊!”
“够了!”
辛西娅从座位上弹了起来,红着脸抽出身后的靠垫扔了过去。
“你们两个愚蠢的直男!”
“嘿,什么叫愚蠢的直男?”身后敏捷的躲过了突袭的靠垫,瓦伦丁迈开长腿几步赶上想要转身逃跑的辛西娅,把她像拎小鸡仔一样拎了起来,“难道基/佬就不愚蠢了?”
这是重点吗?
为了拯救文件山不得不硬挨一靠垫的安迪冲天翻了个白眼。
瓦伦丁把不断挣扎的辛西娅按回了座位,然后一手撑着座椅背,一手捏着她的下巴抬高,微微弯腰让二人的距离缩短,双方的脸庞凑的极尽,辛西娅甚至能看清对方冰蓝色眼睛里的纹路。
那是一个以六芒星为中心的华丽魔法阵,上面写满了辛西娅看不懂的符号,魔法阵在瓦伦丁的瞳孔中缓缓旋转,带着吞噬人心的魔力。
这、这是什么?
这个男人身上掩藏着太多秘密,每一次觉得自己稍微揭开了一些,又会被新的谜团层层围绕。
“你给我听着,小鬼,”他温热的气息喷洒到辛西娅的脸上,“格里高利六世可不像他表现出来的那么和蔼可亲,那是一个已经被权力腐蚀了脑袋的老疯子,他能够成就你,自然也可以轻而易举的毁了你。”
“他喜欢可以又利又快的刀子,也喜欢臣服温顺的羔羊,可无论是刀子还是羔羊,他都有无数个其他选择,随时都可以挑出人来代替你来取悦他,”他伸出舌头,湿润的感觉侵袭了少女粉嫩的脸庞,“现在他已经把蛇信伸到了你的脸边,稍有不慎就会万劫不复。”
瓦伦丁放开了辛西娅,重新站直了身体。
“现在你明白我为什么要逼着你记住这些枯燥又乏味的东西了吗?”
“他也会毁了你吗?”辛西娅盯着他的眼睛问道,“毁了这个他成就的你?”
“当然会,”一丝冷笑在瓦伦丁唇边蔓延,“所以我要在这之前先毁了他。”
手脚并用的爬起来,辛西娅一个劲的沿着水池后退:“爱丽,你、你怎么……”
“我怎么会在这里,对吗?”侍女长握着匕首的手臂挥舞了一下,脸上挂着神经质的笑容,不断向辛西娅逼近,“是啊,我本来应该被关在自己的房间,等着你继位以后就被无情的处死啊!”
“你冷静一点!”伸出手隔空挡了一下对方,辛西娅一边组织语言一边用余光搜索着退路,被袍子遮掩的双腿忍不住发抖,“这是个误会,爱丽,我并没有要杀你啊!”
“啊哈!”女子不屑的喷气,尚算秀丽的脸蛋已经扭曲为了狰狞,“若不是你这个妖精,瓦伦丁怎么会想要杀我?都是你!一定是你在蛊惑他!你就跟你那个不知廉耻的姑妈一样!”
瓦伦丁你大爷的!
这世上的女人千千万,你招惹谁不好偏偏要去招惹一个精神不正常的阿姨!
辛西娅在心底大骂不负责任的表哥,只是有件事情她想不通,若是爱丽仇视她还可以理解为是痴恋瓦伦丁后的嫉妒,那她在言语中侮辱玛丽姑妈又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他们会比较喜欢你们这种贱人?”爱丽的语气如诉如泣,脸庞一时被悲伤掩盖,一时又被憎恨占据,“明明我!明明我更爱他啊!”
这家伙难道被姑妈横刀夺爱过?
不靠谱的猜测一闪而过,辛西娅努力掩盖自己的胆怯,为生还做着卓绝的努力。
“是,我们都是混蛋!可是爱丽你想想,这里是教皇冕下的落脚处!外面都是圣殿骑士和圣光教修士!我只要高声叫喊他们总会听到,就算杀了我你也逃不掉的,为了一群混蛋丢掉性命值得吗?冒犯教皇是罪无可赦的啊!”
“哈哈哈哈,罪无可赦?这不是更好吗?”,爱丽的嘴角诡异的上扬,突然压低了语气,没有握刀的手放在唇边做了一个“嘘”的动作,“我的辛西娅公主,你知道这三个月内皇宫里到底死了多少人吗?你知道这座王城内外有多少人想要你死吗?”
少女被问的一时语塞,异端审判局做惯了类似的事情,整个清洗的过程都悄无声息,从来没让任何相关的画面发生在辛西娅眼前,只不过从瓦伦丁坚持晚上陪她睡和其他人从不让她落单的表现来看,皇宫内部确实是危机四伏。
然而多年的冷遇让她装傻充愣的水平炉火纯青,该怂就怂从不手软,哪怕每天在她眼前露脸的侍女都不一样,只要饲养她的表哥大人没有点破,她就能驾轻就熟的假装自己脸盲!
这就是辛西娅的生存之道。
“你看,你被保护的这样好,是他最重要的王牌,瓦伦丁绝对不能容忍自己在你身上有任何疏忽,我了解他,甚至比他想象中更深,”爱丽的精神似乎平稳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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