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从神阳金鹏的洞府离开,便径自行出数十里,一路上却听到一些年轻修士在议论他。
“听说尸书生亲自带队,扬言要亲手诛杀秦越。”一个弟子说道。
“是吗,我听说冥罗及不少东院弟子也在打听他的下落,应该也想杀他。”另一人附和。
“不单如此,梁行天也来了,想必要为自己胞弟报仇,那小子在这边关必定举步维艰,必死无疑!”
“要杀他的人太多了,连暴食狂都被他惹恼,那小子就是个惹祸精,谁都敢招惹,而且招惹的都是些旷世奇才,逆天妖孽,不死才怪!”
秦越来到了一个湖边,里头全部都是鸿泰殿的弟子,他们组成了一个联盟,共同抵御朝廷弟子,以为这样就能提高生存希望。
他们已经不求能够夺取阳牌,只希望能够活下去。
而从他们的口中,秦越得知了一些消息,他的仇人们都在寻他,要在这边关将他彻底抹杀!
“你们所言有误,我见过秦越,他英俊潇洒、英姿勃发、风度翩翩、器宇轩昂,敢于挑战权威,心怀凌云壮志,为当世少有之盖世人杰,我觉得他会将所有寻他的仇敌一一诛杀!”秦越很认真的纠正,并且还用了一大堆并不贴切的形容词。
“呕...”图魂发出一声干呕。
听到这话,一群弟子对他投来错愕的目光,也有不少人面色不善。
“小师弟你不要胡言,这里有许多东院和西院的弟子,你这般说话会得罪人的!”一个北院的师姐好心对秦越提醒道。
“可我说的是事实啊!”秦越眨了眨眼睛,稚脸浮现一副疑惑的样子,看起来纯真无邪,让人以为这就是个人畜无害的孩子,很具欺骗性!
“唉,反正你不要再说了,否则他们有可能对你不利的。”那个师姐被完全欺骗,不忍看这个“天真”的孩子被针对。
要是让那些被秦越坑害的弟子知道她此刻的想法,怕是会气得吐血。
可是已经晚了,一个背负着长剑的东院弟子站了出来,对着秦越呵斥:“小畜生你说什么?居然敢这么侮辱冥罗师兄,找死吗?报上名来!”
“小师弟,你闯祸了,这个人是东院的天才弟子旭东良,你一会儿赶紧上去给他道歉,否则他必定不会轻饶你!”那个师姐紧张的道。
“不怕他,他敢上来,我一屁股坐死他!”秦越撇了撇嘴叫嚣道,他看得出来这旭东良也在命轮境,而同境界之内他不惧任何人。
那个师姐闻言惊慌失策,急忙捂住秦越的嘴巴,惊呼道:“小师弟不可乱语,他的实力在东院名列前三,在整个鸿太殿也是排的上号的,得罪你将大祸临头!”
“熊孩子你说要坐死谁?”但旭东良却已经听到秦越的话,冷眉一凝,步上前来。
“说!你到底是谁,是不是朝廷派来的奸细?”
秦越平静的看着他道:“我姓父名亲,你可以叫我父亲!”
一群人冷汗直冒,这小子不要命了,居然敢这么挑衅旭东良,一会儿肯定会被斩掉!
“你找死!”旭东良立刻怒发冲冠,拔剑出鞘,一副要和秦越拼命的样子。
“旭师兄请息怒,他还是个孩子,不识轻重。”那师姐秉性善良,在为秦越求情。
但旭东良却不理,冷哼一声,道:“目无尊长,胡言乱语,就算是个孩子也不可饶恕,自废一只手,我便不与你计较,否则今日让你血溅当场!”
他说的如此轻松随意,仿佛将秦越当成栈板鱼肉。
“旭师兄...”那师姐还想说什么,但却被打断。
“清绫你给我闭嘴,要不然我连你一块丢出队伍,让你和这小畜生自生自灭!”那旭东良恶狠狠的威胁道。
听到这话,清绫顿时俏脸煞白,再不敢说话了。在鸿泰殿,其实只有东院和西院才是主要的战斗生力军,南院和北院一个炼器一个炼药,因此普遍实力都不高,他们若是被丢出大队伍,怕是连生存下去的能力都没有,因此不敢忤逆旭东良。
“姐姐你后退,我独自面对他!”秦越站了出来,一脸的傲然,对方的嚣张让他觉得很不爽。
“独自面对我?你倒是不怕死。”旭东良呵呵冷笑,看秦越的眼神如同在看一个死人。
其他人也纷纷露出讥嘲之笑,果然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一会儿秦越怕是连自己怎么死都不知道。
清绫也在苦笑,一个劲的摇头,秦越太托大了,旭东良已达命轮境五重境,可秦越如此年幼,境界能高深到哪里去,绝对不是旭东良的对手。
“如此,我便送你归西!”旭东良冷哼一声,周身玄力澎湃,便打算狠下杀手。
“哟呵,都在这儿呢?那就省的我一个一个去找了!”却在此时,一道阴森的声音从不远处的灌木林中传来,一群披坚执锐的年轻修士走了出来,全部不怀好意的将鸿泰殿众弟子盯着。
看到这一幕,鸿泰殿的弟子们都不禁神色微变,朝廷来人了!
这群朝廷修士由一个年轻男子带队,身高八尺,虎背熊腰,体态健硕,面似红枣,眸如寒星,充满野性与狂气,手握一柄双面锦纹斧,步履沉重的踏了出来!
“竟然是邢鲲!”一个东院弟子发出惊呼,表情很惶恐。因为眼前这人在年轻一辈中很有名,资质上乘,斩杀过不少天才,据说已被朝廷内定为天玄卫,绝对是个可怕人物!
而看到邢鲲,旭东良的神色也有些凝重,他知道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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